《策划稳坐县令官》
第109章第109章
【一母同胞的弟弟】
陆久安条件反射地从韩致怀里退出来,瞪圆了一双眼睛。
“怎么了?”韩致蹙着眉头,显然没闹明白陆久安为何会是这种反应。
陆久安任由韩致把他圈住,恍恍惚惚地想:完了,我把皇帝他弟弟给睡·了,皇帝会不会暴怒之下把他砍了啊。
陆久安又莫名觉得委屈:“你瞒着我。”
“我……”韩致看他如此惹人怜爱的一幕,只知道赔礼道歉,哪里舍得说一句重话,他压着陆久安的脖子,把人压在怀里,柔情地来回摩挲:“是我的错,我以为你知道。”
“是了,沐蔺一直管你叫韩二,那自然就有韩大。”可惜韩大是皇上,沐蔺不敢如此无礼。
其实仔细想想,韩致身份尊贵这件事,是有迹可循的。
为什么传令官捉拿他时能够不顾沐蔺的阻拦,并且堂而皇之地说出武将不得干涉文政之事,面对韩致时却要夹着尾巴偃旗息鼓。
为什么沐蔺三番五次说韩致位高权重,只要有韩致保驾护航,那就无人敢轻易动他。
为什么一个戍守边疆的将军,他一个玉佩,巡抚史就要乖乖奉上想夺走的嘉禾赏赐。
盖因他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一个镇远大将军,还是当今皇上的弟弟!
哪个人脑子秀逗了才会去招惹他。
陆久安太过震惊,以至于听到韩致下一句话时,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久安,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陆久安心里有鬼,结结巴巴地问,“我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和皇兄的关系?”韩致俯视着他。
确实,镇远将军韩致年少成名,乃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
只有他一人半路过来,又只继承了模模糊糊的记忆,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我....”陆久安在他担忧的注视下,差点把自己的来历和盘托出。
幸好最终悬崖勒马,他把原先准备的说辞吞进腹中:“我就任途中因为水土不服,晕过去一段时间,醒来以后就忘了很多事情。”
就用失忆搪塞一下吧,穿越这样的事,毕竟太过耸人听闻,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
韩致见他眼神闪躲,三缄
其口分明是有所隐瞒韩致只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恐怕当时情况更加凶险便没有多想只怜爱地捧着他的脸:“你受苦了怪不得。”
怪不得陆久安很多行为让人费解在某些时候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原来是因为缺失了记忆。
“没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嘛。”
“你还记得多少?”
“一开始只有模模糊糊的片段连爹娘的样子都忘记了。”陆久安晃了晃脑袋“后来时间一长有些慢慢能想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皇兄当初对你的嘱托吗?”韩致盯着他的双眼试探着问道。
“什么意思?”陆久安心中一动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一开始他只当自己被牵扯进党争浑水之中当今圣上对他不喜莫非他被贬谪此地是有什么隐情不成。
于此同时脑袋不自觉转动起来眼前也出现一些久违的画面他站在一个高大雍贵的男人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整个画面仿佛蒙着一层薄纱如雾中看花不甚清晰。
陆久安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凑到镜头前脑袋突然尖锐地一痛。
“啊。”
韩致一开始见陆久安眼神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下一刻就见他冷汗直冒整张脸痛地煞白五官拧成一团。
陆久安咬紧牙关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又要遭罪了冷不防一只手撬开他紧闭的牙齿粗壮结实的手臂递到嘴边。
“乖久安别咬自己。”
陆久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手臂立刻起了一圈血印韩致却面不改色用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怀里人的脸颊轻柔地哄着他:“不想了久安我们不想了记不住就记不住。”
他一边强忍焦急耐心地安抚他一边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儿一样托在臂弯。
“不要想我们去找大夫。”
韩致打开房门一只脚还没跨出去陆久安温热的身躯贴到他颈边手臂上的紧咬的牙齿也松开了陆久安虚的声音响起来:“韩大哥我们回房间吧我已经好了。”
那些画面本来叫嚣着要钻入他脑袋却被耳边一遍遍细碎的呼唤给止住了。虽然没有记起来那些貌似很重要的信息但也免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他一直不曾忘记办公室里那生不如
死的感觉比起记忆他宁愿安安稳稳地生活。
韩致这个时候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他双手有些颤抖看着陆久安勉强露出来的笑容滞涩道:“你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让我有多担心吗?”
陆久安承受这莫大痛苦的样子仿佛濒死之人让他没来由地生出恐慌感。
“真没事了只要不想就不会痛了。”
正好隔壁听到声响的陆起打开房门看到眼前的场景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大人将军?”
陆久安此刻还保持着被韩致托着屁股抱着的姿势这下被陆起撞见陆久安整个人都不好了手脚并用从他身上跳下来。
“这么晚了陆起快去睡觉。”陆久安匆匆忙忙把他推进屋子里。
陆久安也拉着韩致返回卧房脸上的躁热还没退下来再观韩致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伸手来量他额头似乎想看看他有没有烧着。那只血流不止的手臂自然也落在陆久安眼里。
“你受伤了。”陆久安惊呼一声那只孔武有力的手臂上新添了两排新鲜的牙印伤口血肉模糊地往外翻卷着皮肉可见自己咬得有多用力:“都是我的错。”
韩致不甚在意地用手掌擦了擦血迹刚刚抹掉又有新的血流出来。
“你干什么?”陆久安焦急地握住他的手“你这样碰伤口感染了这么办?”
韩致低低笑道:“不碍事
陆久安当然知道他常年征战刀剑无眼受伤流血不过是家常便饭就他这具身体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可见其凶险。
“之前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在我跟前这伤又是因我而起。我肯定不能视而不见。你等着。”
陆久安出门寻了一瓶烈酒回来小心翼翼地倒在他伤口上:“先杀菌消毒疼吗?”
韩致面不改色仿佛那只手不是自己的:“不疼。”
陆久安知道哪有不疼的道理不过是韩致习惯了尚能忍受罢了:“可惜没有碘伏和双氧水只能将就白酒用一下了。”他加快动作先用药膏给他敷上再寻来干净的布条给他缠好免得睡觉的时候碰到伤口。
陆久安本来还有很多疑惑想要弄清楚比如皇帝把他委派到应平是否有别的用意?或者皇帝是否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了?对此又抱
着什么样的态度?然而韩致把他按在床上,轻飘飘一语带过:“你不让我给你请大夫可以,但是现在你必须好好休息。”
韩致已经打定主意,如果陆久安实在想不起来之前的事,那他便不主动提起,他实在被陆久安今晚这个反应给吓到了。
陆久安只能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入睡。
翌日早晨,陆久安先查看了韩致的伤口,见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就把布条给他拆了,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吃早餐的时候,食堂里已经坐了很多人,颜谷端着餐盘坐在角落,慢悠悠地撕着白面馒头细嚼慢咽,端得是与世无争一个寻常小老头的模样。
陆久安福至心灵,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韩致曾说,颜谷是他的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既然他与当今陛下一母同胞,颜谷或许也是天子的老师。
韩致走着走着,突然见身边的人停下了脚步,回身看他:“怎么不走了。”
陆久安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韩致点点头:”皇兄在很小的时候,颜夫子便担任侍讲学士,辅助他的学业,后来皇兄贵为储君,颜夫子单独为他授课。”
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陆久安呼吸一滞。
天子的老师,那么说起来,颜谷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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