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奥菲瑰粉色的眼眸随着雌虫低沉又克制的嗓音微微震动,不自觉地睁大了些,他的睫毛轻轻扇动,似乎在组织语言。
没有得到即时回应的雌虫垂下眸,顺势贴着雄虫的腿侧,坐到了厚绒地毯上,一条长腿随意伸展,另一条腿屈起,手臂搭在膝盖上,姿态放松下来。
他并不是自怨自哀的虫。
一条尾钩从雌虫的衣摆探进,冰凉的鳞片贴上雌虫后腰,在紧实温热的皮肤上轻蹭流连。
“他不应该那样对你。……他该死。”不,死太便宜他了。
奥菲没有直接回应雌虫,只是再次强调了之前的话,语气执拗。
缠绕的尾钩轻轻安抚着雌虫的心,喀戎轻轻向后靠,宽阔坚实的后背倚在沙发边,他侧过头,抬眸望着奥菲:“雄主,”他的声音低沉,“您知道吗?对于雌虫来说,能够遇到一只像沈池这样的雄虫已经很幸运了……”
话音刚落,那条在他身上作乱的螯钳就骤然收紧,开开合合,在蜜色紧实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夹痕。
雌虫的呼吸沉了沉,随即又放松下来,抬起手隔着布料攥住了钩尖。
他接着开口,声音平稳如常:“我的雄父是歇罗星上的一只C级雄虫,雌父是他的其中一只雌侍。
鞭打、罚跪、长时间的禁闭……几乎天天都在上演。我曾经亲眼目睹我的雄父用鞭子将他抽得皮开肉绽,又在伤口溃烂前,勒令他亲手擦干净地上的血迹……
我也亲眼见到过我的雄父用信息素强行诱导他进入假性热潮期,再将他锁进隔离室,坐在监控前,边看他痛苦挣扎边取乐。”
雌虫的叙述始终不急不缓,轻描淡写那些过往的创伤。
奥菲微微调整了坐姿。他抬起一条腿,跨过雌虫的肩膀,落在另一边的地毯上,膝盖内侧轻轻抵住了雌虫屈起的膝盖外侧,将他圈在了自己**。
随后缓缓俯下身,从后方搂住了雌虫的脖颈和胸膛,他轻轻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雌虫深棕色的发顶,额前垂落的金色发丝拂过对方的脸颊。
喀戎抬手,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奥菲的脸,“沈池从来没有伤害过雌虫,他甚至还公开支持过很多一些雌权倡议。”
过了一会儿,雄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贴着骨骼,闷闷的:“可是,你会难过。
……被忽视的心意,被轻慢的
付出……被视作理所当然的忠诚……这些心里的痛苦难道因为看不见流血就不算痛苦了吗?”
尖锐的语言暴力和侮辱固然会带来伤害却不如长久的冷漠和敷衍更让虫难捱就像天空下起了针雨细密、绵长、持久让虫崩溃又绝望。
沈池从来不会举起鞭子但是他有更加锋利的刑具——傲慢和敷衍。
他向军雌最脆弱的器官——跳动着忠诚与情感的心脏挥下了布满倒刺的荆棘鞭子。
雌虫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他缓缓开口:“可是您知道吗或许这些过往真的很痛苦……可是它们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遇见了您您是我的太阳没有被您照耀过的地方都是黑暗。”
雌虫将自己的一切都剖开过往经历和爱意统统摊开在雄虫的面前。
“我曾经与沈池在一起生活过很久您会介意吗?”喀戎的声音带着一丝克制他强迫着自己将那份突如其来的自厌感甩出脑海。
他心底异常清醒即使他真的与沈池有过任何形式的亲密他也绝不应该因此而否定自身的存在与价值。
但或许惶恐会因爱而生吧。
他仍旧停顿了一下自嘲开口:“像我这样曾经做过其他雄虫的雌奴还‘隐瞒’经历‘改嫁’给您的虫是要被雄保会列为‘不守贞洁’名单里的……恐怕一开始
奥菲掐住了雌虫的下颌不容抗拒地扳过他的脸轻轻吻在他的鼻侧:“我深爱着您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贞洁……吗?明明应该是代表着忠诚坚定、正直纯粹的高尚品格的意思。他才不应该下地狱一开始将这个词汇跟雌虫的情感经历挂钩的虫才应该下地狱。
喀戎静静凝望着奥菲目光深深沉沉。
雄虫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他无法忍受雌虫脸上那份落寞的表情。
他把他拽到自己的世界里来当然不是为了让他继续痛苦的而是因为这里的每一片尘埃都刻着他的名字。
察觉到奥菲情绪的波动喀戎忽然翻身按着他的肩膀向后倒去粉红色绒毛沙发吞没了一切下坠的重量……
——
主星上蒙特私虫庄园的首席安保官看着五花大绑按在地上的第一军团军团长唯一的雌子——加尔诺内心发出了灵魂质疑。
究竟是为什么
最近总是有雌虫非要单枪匹马闯进蒙特大公的私虫庄园?他们难道丝毫不把庄园的超高规格防御体系放在眼里吗?
这位少将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叠在一起的已经泛青的巴掌印虫神在上这可不是他们打的……
塔尔森上将你教子无方啊。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埃文斯的通讯弹在了空中:“大公殿下请这位‘客人’到角斗场请尽快。”
——
角斗场
“如果你能够打败这两只裂蹄兽我就放了沈池。”
奥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无聊的恹恹他正愁今天要怎么折磨沈池才好可惜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可是个善良惹虫爱的好虫子怎么会想得出那些无聊又残忍的事情呢?
但他突然想到加尔诺好歹也是一只A级军雌怎么会被区区一只裂蹄兽打得那样惨烈?
虽说身后有个连滚带爬的雄虫拖着后腿但……一只军雌虫化之后要杀死一只可以用来防御的骨骼嵌在血肉里面的哺乳类生物应该轻而易举才对。
为什么呢?
懒得想验证一下看看。
加尔诺狠狠地瞪着奥菲那只雄虫高高坐在看台上甚至都没有低头只是瞳孔轻轻向下垂就这样睨着他。
他身旁坐着那只神殿的神使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半眯着眼睛仿佛置身事外。
看台上方有高高的遮阳篷沈池被铁链悬吊在遮阳篷的金属架上。
主星这个时段的温度很高烈日灼烧。黑发雄虫额角的伤口不断渗出混着汗的血滴干裂的嘴唇粘着血痂低不可闻的呢喃声完全淹没在酷热里。
雄保会似乎已经放弃了这次没有再派虫来劝说。
“少将看在你雌父求情的份上如果你**我就让你的雄主为你殉情怎么样?”奥菲微微偏头唇角勾起一个矜持又完美的弧度他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殉情多么美好的事情呀他开始发散思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喀戎挑眉轻笑的模样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窜上脸颊瞬间点燃了那片苍白的皮肤泛起醉醺醺的潮红。
“你发誓?”加尔诺紧紧盯着奥菲。
奥菲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像突然切换了频道一样:“我们的神使为你作证你赢了他就是你的。”
涅法无奈他说为什么突然邀请他他差点就忘了这只金发雄虫对于远古时
期那些野蛮习俗是如何情有独钟:“这就是你说的有好戏看?”
奥菲的频道又切了回来,他根本没看场下即将开始的生死搏斗,他的目光像是穿透了涅法,落入了那个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充满血腥荣光的远古画卷里。
“雌虫为心仪的雄虫踏上角斗场……”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拔高,带着颤音,“难道不是最令虫激动的事情吗?!”他的皮肤过于苍白,几乎是任何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都会让潮红再一次蔓上他的脸。
涅法浅浅翻了个白眼,虽然在母神的教义里,一切恶意伤害雌虫的事情都应被唾弃,但这种以雄虫为战利品的搏杀,貌似触碰了微妙的分界线,让教义变得模糊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稍微圆润了些的下颌。自从……自从和洛瑟兰在一起后,他好像胖了一点……。帝国的伙食真不错,他都有点不是很着急回帕尔米隆星了。
角斗场内很快变的喧嚣,
两只巨兽被放了出来。加尔诺只能被迫半虫化抵挡着。
奥菲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被高高吊在看台旁的沈池,“放他下来,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
侍从立刻将沈池放下,粗暴地拧过他的头,确保他能清晰地看到加尔诺喷涌的鲜血以及被利爪撕裂后翻卷皮肉下的骨头。
尘沙飞扬。
一只裂蹄兽不出意外倒在了角斗场,另一只也伤痕累累,发出威慑的低吼暂时后退。
但加尔诺已经相当狼狈了,可以说是血肉模糊。
奥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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