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夕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苏琯璋便将煮鱼汤的事先延后,先收拾好包裹。
“他们一人给我们写了一封信。”苏琯璋说,举起手中厚厚的一沓信封。
宣槿妤来了兴致,“我想看。”
苏琯璋摇头,“待会儿我读给你听。”信封这样多,不似上午的宣纸字大好读,她又侧躺着,会伤眼睛的。
他收拾好东西,才从怀中取出方才塞进去的那些信封,拆开来,一一看过去。
看到属于宣文晟的那封信,他才上手,便察觉到了异样。
好似是信中信。
他不动声色地拆了信封,快速将明面上的那封信读完。
而后趁着宣槿妤和白隼说话没有留意他的时机,很快将暗中的厚厚信纸塞进怀中。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很快就到了孩子的满月日。
白隼一早就带回了苏家人和宣文晟托它送过来的各色礼物,将大山洞一角堆得满满当当的。
而后,它又衔着苏琯璋的回信飞出了这崖底。
宣槿妤下身撕裂的伤口也早就长好,恶露也在前些时日全然排干净,她如今也能抱着孩子在大山洞里稍稍转转了。
当然,只有苏琯璋外出管不到她时,她才会这么偷偷地抱孩子。
只短暂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也满足了。
苏琯璋说,月子里抱孩子会伤手。故而平日里都是他在抱女儿,只在她喂奶时可以圈一圈女儿的小身子。
可是日日看着这样一个小小团儿,还是她九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哪里忍得住不抱她。
孩子是在半个月大的时候完全挣开双眼的,如今已经全然褪去刚出生时的胎脂,红通通的肤色也逐渐变为婴儿特有的细嫩肌肤。
只瞧着还很幼嫩,宣槿妤抱着她时都不敢用力,生怕碰疼了她。
苏琯璋的感觉没有错,孩子的眉眼确实像他。
全然睁开眼睛时,眸中的淡然和她父亲如出一辙。
只她年纪还太小,那种淡然便不怎么明显。若非时刻观察着她的爹娘,也只会觉着这孩子眼神清透,日后定是个聪明孩子。
“像我不好吗?”听到宣槿妤抱怨时,苏琯璋这样问她。
宣槿妤用孩子的小手去打他,力道轻飘飘的。孩子以为是在跟她玩儿,嘴巴咧开,笑了。
“我可没说不好。”宣槿妤被孩子笑得心都化了,赶忙收回自己方才的话,假装她什么也没说过。
苏琯璋握住孩子的小手,“嗯。”他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女儿只是眉眼像我,鼻子、嘴巴、耳朵、轮廓等都像你的。”
苏琯璋感受着孩子紧握住他手指的力道,声音也放轻了不少,“槿妤,我们的岚姐儿,长大了定是个健康聪明的漂亮姑娘。”
他又低笑了声,“和她娘亲一样。”
宣槿妤抬眼瞪他,健康和漂亮她承认,可没人说过她聪明。连将她捧在掌心的外祖父都说她是懒得动脑子的笨蛋姑娘,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
他莫不是在使坏取笑她罢?为报复她方才说他是座冰冷玉雕、讨人嫌的事?
可是,苏琯璋却没笑她,只是很认真地和她对视,“外祖父只是说你懒得动脑子,没说你不聪明是不是?”
他特别会找角度思考问题,“我们从盛京城到这淮招县,槿妤在很多时候都展露了自己的聪明才智。”
“就前日夜里,我才说了恐有变故,你就猜出来有人要对我们动手了对不对?”他举例道。
其实宣槿妤不仅猜出来了是有人要对他们动手了,还猜出来了是谁要下手。
她眨眨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
狗皇帝早就看他们一家不顺眼。若非如此,外祖父也不至于担心他暗中下手,放弃力争三司会审,而以金腰带换他们流放。
苏琯璋手里还抱着孩子,只空出一只手抚过她的脸颊,“所以我说槿妤聪明。”
他的眼神十分专注,看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她的样子刻在心间,又像是在表明他话中的真心实意。
宣槿妤被他看得脸色绯红,臊的。
亏她还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使坏,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孩子打了个哈欠,一直睁着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
苏琯璋抱着女儿晃了几下,她便沉沉睡去。
这孩子尤其好带,且爱笑,只饿了尿了拉了才哼唧几声。乖得让夫妻二人都省了不少心,却也在担心她脾性这样好,日后被人欺负可怎么办。
苏琯璋将孩子放下,改将宣槿妤抱在怀中。
“我们槿妤还有很多优点。”他贴着她的耳朵,鼻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她直往他身上躲。
实在躲不了,她伸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继续作弄她,嗔道:“我是有很多优点,你继续说,但不许这样闹我。”
苏琯璋亲了亲她的手,拉开,很快贴上她的唇,“嗯,我慢慢和你说。”
声音消失在她恢复了血色的唇瓣间。
想着昨日二人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宣槿妤脸色又有些作烧。
她已经抱着孩子走了一圈,脸上的热度依旧没有散去,她便低头去看女儿。
小小的孩子躺在娘亲的臂弯里,十分安然,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虚空。
宣槿妤知道,这样大的孩子还看不清远处的事务,顶多能看清抱着她的人。
“乖孩子,告诉娘亲,你在看什么呢?”宣槿妤忍不住亲了亲她粉嫩的小脸,而后便见她打了个呵欠,小手举在头顶,慢慢闭上了眼睛。
宣槿妤失笑,将她抱回床上。
“真是只小猪崽。”她勾了勾已经睡着了的女儿的小鼻子。
外面的竹门被敲响。
是苏琯璋回来了。
因为担心直接推门吓到她和孩子,所以他每次回来时都会在外面小山洞的竹门上敲几下,给她作提醒。
“今日又偷偷抱女儿了?”苏琯璋推开大山洞的竹门,含笑看着坐在床沿的宣槿妤。
宣槿妤理不直气也壮,“苏琯璋,你冤枉我。”她瞪他,却没多少气势。
“嗯,是我冤枉了夫人。”苏琯璋用石壁凹陷出流出来的山泉水洗干净了手,抬脚朝她走来,“要我给你揉揉手臂吗?”他含笑问道。
他这么一问,宣槿妤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臂果真酸了。
她心虚地将手伸过去给他,任他熟练地按着。
自宣槿妤能够下床走动后,这样的对话就持续到了今日。二人一个耍赖,一个纵容,已经配合得十分默契了。
“白隼还没回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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