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之上尽折腰(女尊)》
这难道是这个酒店特殊的叫醒服务吗,还是又被什么人安排了什么整蛊秀?
她的震惊溢于言表,拖着沉重的身子恍惚地被那宫人扶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惊掉了下巴。
除了来者三两个宫人的穿着,面前的室内更是雕栏玉砌金砖铺地,桌子椅子板凳,精细程度不亚于她在皇宫博物馆中见识的物件。
自诩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眼界开阔的殷君娆,却还是被眼前的华丽堵塞。
“你们……你们是谁,这是哪儿!”霎时间的震惊与无助让殷君娆战胜了身体的疼痛,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床角蜷缩。
“我可警告你们,不管是偷拍录像还是监禁都是对我人权的侵犯!找能说理的人来,有什么我与他可以慢慢交涉。”
她的一番话似乎并没有对周围的人起到预想中的警告作用,只是三三两两表现出疑惑的神情,还有些人担心地叫着她陛下。
殷君娆祈祷她只是被人救到了奇怪的主题酒店。
毕竟有的酒店和客人就是那样,一个装扮得古香古色,另一个就好角色扮演这口,找地方圆了这场皇帝梦。
她现在可没空做皇帝梦,只想了解情况。
直到她看见两个着装庄重的男人一前一后从门外走来,门口驻守的宫人大喊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而那走在最前的男人对着自己脱口一句:“臣侍给陛下请安。”才让她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亏的先前醒来后还在床上冥思苦想了那么久,思考怎么表现最为谨慎周全,又加之庆幸自嘲怕不是穿越了……
而现实却实打实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殷凌的小腿肚上绑了一圈绷带,是她与殷君娆一同坠海后被暗礁划伤的。
虽然只在表皮但伤口不小,让她起身行走都略微困难,再加上气愤之余就想舞剑泄气,已经一周有余了,伤口还是有些暗暗作痛。
此时她正翻看着这几天快堆成山的奏折,无一不是对她和皇帝缲洲之行的担忧问候,麻烦得很却还要一个个批完,手上拿着毛笔正画着圈改,只觉得腿上的伤又是一疼,“贱人,本王让你轻点可曾听轻!”
身边跪在地上给她擦药的小侍人吓得缩回了手,立刻磕头请罪,“殿下息怒,奴侍知错了,奴侍不敢轻碰殿下玉体。”却还是被殷凌用腿踹得翻了个滚。
刚才一生气下意识地用了靠近他的那条有伤的腿,用力之下本来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末端又渗出来几滴血珠,冷静下来后更让她觉得烦躁,疼痛也随之而来,“滚下去,传医官来。”
“是是,奴侍告退。”男人虽被苛责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狼狈地从殿门口跑出去。
殷凌被视线又刚放回了奏折之上,看见百官率先问陛下安的字样更是气愤不止。
说到这儿她就怒中火烧,恨不得撅断了手中的笔。
那小皇帝被她暗算至此,本想着一定要置之死地,没想到也不知道哪里捡的狗运气,居然逃过了鱼腹,还能被打捞上来。
起先的几天她也因为坠海闹得身体不佳发了几场风寒,得知皇帝被救上来后更是气得差点昏死过去。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殷君娆在海中浸泡已久昏迷不醒,眼下太医都说是油尽灯枯,生命垂危。
当时在船板上的只有她和皇帝,为了避免嫌疑本人只能躲得远远的,每时每刻都在派人想趁她没醒结果了,却屡遭失手,不是人多眼杂就是事发意外。
现在只能盼着她早点把吊着那口气咽了,还以绝后患。
殷凌越想越气地啧了啧嘴,看来者是一个仆从,心情更郁,“医官呢?还没叫来是想疼死本王吗!”
“殿下恕罪。”那仆从紧张地向她行了见礼,表情警惕之余带着些慌乱,让殷凌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只听那人凑到她的身边小声说着,“宫中芳华殿传来消息,皇上醒了。”
一句出口,让殷凌只觉得大脑空洞,腿上的疼已经全然不顾,手中厚厚的奏折让她硬生生扣出一个窟窿,笔杆也被她捏的弯折,“你说什么!她醒了?”
难道真的是老天不眷顾她吗?
这是殷君娆从没想过的最坏的结果。
虽然自己反意已久,且皇帝自知,可从来还没这么挑明,当初为了刺激殷君娆,把底细晾的那么通透,恐遭非议。
仆从也对此事感觉惊慌不已,跪在地上再三肯定不敢妄言,“奴才不敢以这种惊天大事扯谎,芳华殿的眼线也不敢胡言乱语,皇上醒是醒了,只是……”
“吞吞吐吐像什么话,有事但说!”
事已至此,殷凌也不想装糊涂,只想知道还有什么坏消息等着她,这才好早点排兵布阵,规划新的计划。
仆从喘了口气,面上的神色比刚才禀报殷君娆醒来时缓和了几分,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情绪。
“只是眼线还传,皇上虽醒但言谈举止颇为怪异,不认人也不识物,像是得了失心疯,又像是……失忆。”
简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殷凌紧张的四肢这才舒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自己还在颤抖的双手,终于回过神来,惊叹刚才那一番心有余悸的对话。
没能杀了她,又没有让病熬死她,眼下疯了傻了也好,失忆也好,只是要管住她身边人的那一张张嘴,更有一种可能……
殷君娆的失忆也好疯了也好都是装的,她根本就没有忘。
如果是这样,不知道她是想通过装疯卖傻来以求自保,还是想已经在暗地绸缪储备着什么。
但总而言之,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船上与自己的对话,那局势于己而言是颇为不利的。
“来人备车,入……”她正想着一声令下要入宫,又想事有蹊跷,皇上醒来失疯只是还只在宫内传播,自己这就前去恐遭怀疑。
又叫回了准备去备车的仆从,“不,传话给昭阳宫,让容君先去观察观察。”
自李祈年来后,在安福殿祈福的百里竹仪也得知了皇上醒来的消息,闻讯而来却看见殷君娆一个人拖着狼狈的身子,艰难地站着光着脚在芳华殿内游荡。
李祈年双眼空洞像是已经心如死灰一般,看着面前的如同着了魔的皇帝,身边的宫人和一同来的楚含见一直在好言相劝着,安慰着皇后宽心。
他看来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先是有些犹豫的缓步走上前去,给还在把皇宫当景区闲逛的殷君娆规规矩矩行了见礼,“臣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
不愧是皇帝,有皇后还有嫔妃。
殷君娆回过头看见又一张不同的男子容貌出现在她眼前,愣怔地盯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小绿,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她人都快麻了。
就在她好不容易认清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后,大殿内拥进来一群形态各异的男人,长得好看养眼之余,一句句都快要把她魂给叫走。
好在那群人很快就被皇后身边白发男都给轰走了。
现下刚安静那么一会儿,她甩开上来扶她的人,正想熟悉一下环境,让她这个二十一世纪住水泥群居房的小老百姓见识见识金砖绿瓦,又被冲进来的新面孔打断。
百里竹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叫他小绿是因为此时他身上穿的还是礼佛是穿的朴素青衣,头一次险些失礼地没有立刻回了皇上的话,转过头用疑惑的神色看向身边的皇后。
穿着暗红凤袍,刚被叫了小红的皇后此时并不想帮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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