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潮燃欲[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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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细细碎碎地洒在车窗上,照在女人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显得更为皎白如玉。
车早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周围一片寂静,男人的轮廓被阴影遮住,墨色的眸子愈发纯黑与宁静。
虞昭矜并没有多过分。
彼此之间,还留有大把的空间。
就像那天他抱她一样。
女人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垂,声音软软的,多少带着撒娇的味道。
时羡持喉结微动,似是不明白。
她应该生气的,而不是就这样缠上来。
也不知她是新鲜感上头,还是对哪个男人都这样。
念头一出现,很快又被甩开。
他为什么要想这些,一切与他无关才是。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时,带着些许的压迫感,因为角度,瞧不真切。
虞昭矜扯唇,就在她即将委委屈屈吐露时,时羡持坐回了原位,八风不动地向她看过来,“虞小姐,为什么选择我?”
“......”
哪里会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虞昭矜选择糊弄过去,反问:“难道还有比时总更好的人选?”
顿了顿,她扬起唇角说:“就算有,我也觉得时总是最合适的。”
最合适的......
她很会讨人欢心,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使人愉悦。
开始没来由得烦闷,徒然消失殆尽,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程度。
“你说得对。”时羡持淡淡说着,他目视着前方,手指轻轻抬起,随后在手机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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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华府是时羡持私人住所,以往的这里幽静,无人会来打扰。
近几天好像变得不一样,莫名多了些许让人期待的意味。
作为从小照顾时羡持生活起居的谭叔,异常敏锐。
譬如,半个小时前,少爷的车上突然下来了个女人...再譬如,少爷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此时已然接近深夜,时羡持洗完澡先回了书房,手机放在桌案上,屏幕上的提示声,不断地提醒着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女人名片上方的电话,并不难记,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轻轻扫一眼,便轻易记进心里。
鬼使神差的,时羡持拿起手机,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像对面所在的方向望去。
解锁,满是女人发过来的消息。
时羡持眉头紧蹙,很轻易地与那天闯入他房子的狐狸,联想到一起。
也许遵循了它主人的作风——
Luminary:[时总睡了吗?冒昧问下,明天可以坐你的车去公司吗?]
Luminary:[fox今晚跟我睡,它说想你了。]
Luminary:[才见过你一次就好像离不开你,时总,你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Luminary:[图片]
放大看,女人怀里抱着只茶色的狐狸,上挑的眼尾,与她如出一辙。
Luminary:[问问时总平时用什么香水?想让fox有和你身上一样的味道......这样就像在抱着时总了。]
时羡持看了眼对面,大约是与周围夜色融入的缘故,那张淡漠的脸上,眼底的晦暗,深不可测,像潜藏在深处的狮子,随时会爆发出想象不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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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矜对自己编辑发出去的消息很满意。
模糊不清,又暧昧的恰到好处。
等了一会儿,时羡持还没有回她。
这么快就睡了?
转念想,似乎挺符合他的性子。
虞昭矜随意将手机丢在一边,fox躺在床头,时不时抬眼看她...
这段睡前记忆,很快在清早醒转后,被她抛之脑后。
她慢悠悠吃完早餐,化完妆下楼,直到看见那辆格外抢眼的劳斯莱斯停在她门口——
随着虞昭矜的脚步声靠近,车窗摇下,顺着视线看去,男人端坐在车后座方,跟前放着一部电脑,面容冷峻,神情严肃。
是虞昭矜很难见到的模样。
他在开会。只一眼,虞昭矜便得出这个结论。
脑海中想起虞霁叙的身影,若是哥哥就不会这样。他虽然疼她,但在公司决策上,很有自己的原则,说不定看到她如此懒散,还会对她说教一番。
不管怎么样,时羡持还是答应了送她去公司。
并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地等待着她。
看这样子,貌似等待了她许久。
她喜欢有耐心、不发脾气的男人。
虞昭矜心情愉悦,她勾起唇角,很自然地向劳斯劳斯车边走去。
车门自动打开,虞昭矜坐到时羡持身边,她没有开口说话,选择不打断他。
觉得无聊,虞昭矜玩起了手机,微信里多出十几条信息,一一点进去看。
其中就有宋砚棠发来的,问她昨晚的进展如何。还有妈咪和哥哥的问候,全部都是问她第一天上任,有没有觉得不适之类的话......
虞昭矜不着急回复,她先将那些未知的小红点消灭,等看到时羡持头像时,心脏紧跟着颤动了一下。
没来由得紧张,突然就想知道,在她刻意的撩拨下,会回复她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虞昭矜下意识侧过头,对上时羡持深邃的眉眼。
他忙完了。整齐的西服一丝不苟,净白指节随意搭着,修长双腿自然地交叠。
冷肃感褪去,是扑面而来的懒散。有几秒的时间,虞昭矜仿佛怎么都看他不够。
若不是从头到尾起心思的是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对她别有用心了。
“抱歉,昨晚睡过头了...”虞昭矜先入为主说着抱歉的话,一边细致地观察时羡持脸上的表情,“你等了很久吗?”
“不久。”时羡持眸色平静,“两个小时而已。”
“......”两个小时。
虞昭矜试图从他脸上,找寻出什么痕迹,生气、不耐烦、或者别的。
但很显然,面容没有丝毫的波澜。
不知道什么可以掀起他的情绪。
这样高高在上、宛若神坛的男人,会不会也拥有失控的时候?
此刻,虞昭矜觉得自己很坏、很阴暗,满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小小声问道:“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呵。”很轻地一声嗓,像是夹杂着无奈,又或是别的情绪,时羡持暼她,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虞小姐,要不先看下微信。”
“......”她本来早看完了。
在男人强烈的注视目光下,虞昭矜硬着头皮打开手机。
前所未有的感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反倒有种被他掌控的错觉。
情绪飞转,又很快占据。
[有多离不开?]
[所以,想睡还是想抱?]
如此炽热的文字,如何都跟眼前的男人,想象不到一起。
“虞小姐怎么不说话了?”时羡持唇边挂着浅薄的笑,沉了嗓:“难道你说的fox想我,是假话?”
“你...我...”虞昭矜卡壳住,头次手足无措。
她引以为傲的手段,在时羡持这里完全失去用武之地。
甚至被反将军了一击。
他不是应该像她看过的桥段一样,心跳加速,然后因为她的那番话,彻夜不眠。
她有这个魅力的。
况且...昨晚她那么大胆地坐在他的腿上,她以为他多少是有触动的。
是她高估了!
这男人依旧难搞。
时羡持泰然自若将她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如他所想,她根本生涩的要命。
却在他面前展示出如鱼得水的一面,可见她也是真调皮。
“没有,就是真话。”
虞昭矜坐直,倾身过去,她目光落在他领口上方,精致的脸部线条下,喉结白皙而性感。
很勾人,也让人很想亲。
时羡持不知道这次她又要做什么,他决定不和她继续下去,淡定从容地闭上眼,小憩。
虞昭矜仰头,亲上了他的喉结。
与前两次的接触完全不同,没有隔着距离,而是就这么真真切切地附了上来。
即使闭着眼,时羡持依然清楚地感受到女人唇瓣的温软,以及她身上独特的馨香。
和别的大小姐不同,虞昭矜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她对香味有着极其敏锐的触感,太浓郁或者太淡雅的,她都不喜欢。
用早期欧洲流行的来说,她认为是用来掩盖体臭的一种的表现,像她这种精致到头发丝的人,过多的香料反而是累赘。
“连我想你也是真的...”她的声音像带着蛊惑,席卷在耳边,连同于昨晚的记忆,齐齐地勾了出来。
时羡持猛地睁开眼,浑身肌肉紧绷。
车里的香气飘散的到处都是。连开窗都缓解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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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棠来的时候,顺便将她新改造的办公室,里里外外欣赏了一遍,啧啧说道:“做女霸总什么感觉?”
虞昭矜撑着下巴,睨她:“要不等我回海城了,这里交给你打理?”
“联姻和继承家业总要有一个?”宋砚棠没好气道。
虞昭矜颇为认真地想了下,说:“也行。反正是迟早的事。”
她离经叛道惯了,对这方面早就有所觉悟,爹地妈咪能让她放纵一时,却不会纵容她一世。
所以,她玩起来才会那么肆意,不计后果。
宋砚棠托腮,“可是我两样都不喜欢。”
宋砚棠想要的玩和虞昭矜不同,她偶尔自由,却又不是那么自由。
偶尔自由是因为名利场上...宋家的门面需要靠她维持。
这个圈子里的风气就是这样,彼此表面奉承着,却又离不开。宋砚棠谈不上厌倦,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还挺喜欢看这些戏码。
虞昭矜见她神色恹恹,抓起她,“想那么多做什么,走,陪我去试礼服。”
宋砚棠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问道:“要礼服干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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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钒迹集团的办公室内,气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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