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错了报恩对象》
窗外划过一道白光,映亮了他冰冷的脸。
阴沉的眉目在短暂的光亮中暗淡下去。他垂下长睫,灰色的眸子令人难辨喜怒地盯着她。
一卷丝滑的锦缎抵在她身侧。
“打开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春杏知晓他突然找来,大抵是知道了什么,她牙齿打颤,喘着气道:“不,不用……我不需要……”
兰辞将锦缎抬起,轻轻拍在她脸上,声线平缓,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是不需要,还是不敢要。”
春杏低声道:“兰世子,祝鸣漪她已经死了。”
“死人……是不需要放妻书的。”
她努力暗示他,他们已经结束了。
她没有义务替他守贞,或者还需要对他念念不忘。
“她就是死了,也是我的。”兰辞长久地望着她,声音低沉:“便是生生世世,坠入轮回,也不该再去想旁的男人。”
春杏脑中一片空白,掐紧手心,谨慎道:“我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
“怎么,白日里还愿意敷衍我,现在连敷衍的话也不说了?”兰鹤林冷笑:“今天,常将军告诉我一件事,你想听听吗?”
春杏浑身发抖:“鹤林,你,你先听我说……”
锦缎落在地上,兰辞按住她的肩膀,指节微微用力:“你说。”
再瞒着什么都没有用了,他想知道什么,没办法知道?
春杏一咬牙。
横竖也是个死字。
她凭什么憋屈着去死?
“祝鸣漪已经死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为什么要去猜,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开始新的生活,找一个可以相濡以沫的人一起过日子,有什么不对?我知道你有你的安排,你不想我留在临安受你牵连,但是我过够了一切围着你转的生活。”
她委屈地落泪:“鹤林,你那么聪明,昨日在江边,我说的话,你不可能听不明白。点到为止,给彼此留几分余地,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你应当找一位真正的高门贵女,能与你势均力敌,帮你权衡利弊,助你平步青云。我们不合适。”
春杏抬起手,给他看她穿的粗布男衫:“我现在绝不是能与你相配的人。”
兰鹤林阴恻恻地看着她,浅浅地笑了:“不好。”
他冰凉嶙峋的手指落在她腮边,将湿润的液体抹去,而后蜿蜒向下,滑过细腻的下巴,停留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各自安好?”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安好了。胡二娘子,你好自私啊。”
他弯下腰,与她额头相抵:“若是我没来,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同别人拜了天地?”
春杏担心连累常珏,立刻道:“我和他已经分开了。我今后也不会再有非分之想,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因关切焦急而微蹙的眉头,在他眼中不断被放大。
从她走后,他脑中仿若绷着一根弦,忍耐与理智高悬两段,这根弦却因这句话,“嗡”地一声断了。
“已经分开,”他手指发抖,咬牙切齿道:“你们在一起过?”
这一路他还抱着幻想,常将军的侄儿那么多,许是弄错了。
眼前人是在潘家花圃里,与他屏风相对坐立不安,将他名字置于心口不敢承认的祝鸣漪。
她怎么舍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择木而息?
春杏看着他眼中淬毒般地癫狂,急忙解释道:“什么叫在一起过?我们尚未成婚,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任何逾矩之事!”
“发乎情止乎礼?”
兰鹤林干笑了几声,秀丽的五官几乎扭曲。
人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就在前日,他还像个傻子一样,为她搬嫁妆,铺床。她不仅没有一点顾念他的感受,也没表现出一丝愧疚。
她甚至还怀着他的孩子。
倘若他没有及时赶来,或许是今晚,她就要带着他的亲生儿女改嫁常珏,拜过天地高堂,在她心中真正亲友的祝福中言笑晏晏。
从此他们会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乃至有一日,他的孩子会称常珏父亲,被他管教,为他尽孝。
思及至此,他恨不能立刻将常珏碎尸万段。
他浑身都冷透了,便是死了,也不过如此。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脖子,唇舌将跳动的脉搏含在口中,铁铸铜钩般得双手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
春杏被他吓坏了,脖子上的疼痛袭来,她腿脚发软,后背抵着冷硬的雕花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兰辞这是打算要杀了她!
如同被猛兽豺狼扼住咽喉,春杏心脏剧烈狂跳,身体却因血脉压制不得动弹,张着嘴亦发不出一点声音。
外面又一道惊雷,光亮打在她渗血的颈间,耳边响起小猫在墙角的呜咽声。她想她会和小猫一起葬身在这个无助的夜里时,俯身的男人却放开了她。
她双脚一轻,被拖着腰臀抱起来,又被按在不远处的罗汉床上。
馨香在怀,他双目带着血色,铁锈甜腥的唇舌强势地撬开了她微张的檀口,没有留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粗粝的舌如狂风骤雨,舐过她敏感的口腔。
舌尖被吸吮至麻木,春杏头晕目眩之际,感觉到带着粗茧的漂亮手指,沿着方才动脉上的咬痕向下,轻车熟路地挑开了她的衣带。
她突然很想哭。
她带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