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盛做女相》
庄舒慧回瞪了他一眼,又想起白日之事,脸上的红痕似乎又发起了热,又扫了一眼众人的脸色,并无异常,应是还不知晓锦绣坊一事,有了些底气便回怼道:“管你什么事。”
刚说完便被江忆敏上前拉住,让她别失了礼数。
三人各自找了座位坐下,拿茶杯手刚伸到一半,庄舒柔就笑吟吟地看向庄舒慧,惊讶道:“姐姐的脸?”
声音虽不大,却能让屋内的几人听清,众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她的脸上,带着探究的眼神。
“无事,打虫子时不小心一时失了手。”庄舒慧笑了两声掩饰着尴尬,不着痕迹地转过侧脸。
门外小厮来报,称皇上身边的安公公在外间候着,有事通传。
几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安公公是何来意,莫非圣上有何旨意要下?庄磊回想着半月来在朝堂上他也没犯什么错,也不曾涉及任何党派之争,为何安公公会亲临相府。
而一旁的江忆敏及庄舒慧脸上均是一喜,三四日前二人进宫时,娴妃曾无意间提到晋王妃人选该定下了,那这圣旨?
只有庄舒柔十分淡定地看着各怀鬼胎的相府众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笑。
几人到前厅时,安公公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微翘着兰花指,一脸喜色,见到来人,将茶盏一搁,起身相迎:“哎哟,庄相。”
庄磊松了一口气,见安公公一脸喜色便知来此不是带着降罪的圣旨,又笑着从袖里拿出事先备好的白银,笑着上前塞到安公公的手里:“辛苦安公公。”
安公公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一锭发着亮光的白银,笑地合不拢嘴,却将那银锭推了回去:“相爷这是干什么,奴才也就是来替皇上传个话。”
“劳烦公公跑着一趟,这点东西自然使得。”
二人相视一笑,安公公也不再推脱,收下了东西,又想起了正事。
“庄舒柔接旨。”安公公清了清嗓子,将拂尘一甩,从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捧着的锦盒内取出圣旨,拖着细长的声音说道。
庄舒柔快步走到安公公身前,恭恭敬敬地跪下,众人虽有些疑惑,却也不能失了礼数,也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闻丞相庄氏之嫡女,才情出众,品行高洁。温婉端庄,有幽兰之韵;聪慧贤德,有端庄之美。朕心甚慰,特赐婚于朕之皇六子晋王为正妃,以结秦晋之好。命礼部择良辰吉日,行大婚之礼。钦此。”
“臣女接旨,谢主隆恩。”庄舒柔抬手恭恭敬敬接过安公公递来的圣旨。
“晋王妃快快请起。”安公公急忙上前扶起庄舒柔,这可是晋王妃,能让晋王那个混世大魔头开口求娶之分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可得罪不起。
庄舒慧起身跑到二人面前,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不可能,公公你是不是搞错了。”
安公公一甩拂尘,显然有些不悦:“庄小姐是在质疑奴才?在御前当差几十年,还从未有人质疑过奴才的能力。”
“不是,我的意思是安公公确定这个圣旨是给庄舒柔的,会不会将名字听岔了。”庄舒慧急忙找补,庄磊对这位安公公的态度并不一般,想来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安公公想起近两月宫中京城中分流言蜚语,嗤笑一声:“庄小姐认为该是谁?”
安公公拂尘一甩,又扭头笑着看着庄舒柔:“圣意已传达到了,奴才就先告退了。”
庄舒柔点点头,看着安公公带着小太监离开,又转身看向其余人,气得脸都快白了的江忆敏母女,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庄磊。
毕竟对庄磊来说,只要晋王妃出在庄家,那个人是她或是庄舒慧亦或是其他庄氏旁亲女子没有任何差别。
沉默半晌,庄舒柔便带着人先行告退,给几位主角留下发挥的空间。
“啪!”
庄舒柔刚离开不久,庄磊便一巴掌扇向了一旁的庄舒慧。
原本已经有些消散的红痕,此时又肿了起来。
江忆敏急忙上前拦住庄磊,眼神里带着恨意,大叫到:“你打舒慧干什么!”
“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庄磊抬手指着二人,脸色十分难看,“不如舒柔半分懂规矩!还有你,当初我说过,晋王妃之事还未定,叫你莫要张扬,可是你呢?恨不得满京都知道她庄舒慧就是晋王妃。如若今日没有这份圣旨,庄家不久成了满京的笑话!我庄磊以后还有何脸面见同僚!”
“我不是……”江忆敏小声地开口辩解。
“你给我闭嘴!不如齐姝半分懂事!你们俩在舒柔出嫁前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对舒柔做的那些事,真当我不知道吗?若让我再发现,这相府夫人就别当了。”庄磊说完便甩袖离去,只留下母女二人站在原地。
经此一回,江忆敏母女二人彻底蔫了,也没什么心思来找事,整个相府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庄舒柔乐得清闲,让采春给她找来了好些书,整日就窝在房内看书 ,有时去彭月菊院里呆上一两个时辰。
今日天气阴沉,四月初的天气还带着凉意,庄舒柔起身打开矮塌旁的窗户,带着写不知名花香的风吹入屋内。
庄舒柔拿起塌上矮桌之上的书籍,拉过一旁的小毯随手搭在腿上,撑着头看起了书。
跟几个月前连这个朝代的文字都看不懂想必,她现在已经能看懂一些简单的文章,理解以后到觉得这些文章别有一番趣味。
“小姐,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快不行了。”见月一路跑到屋内,也不顾得什么规矩礼数,朝着榻上的人喊到。
庄舒柔手里的书直直落在地上,楞在原地脸上并无表情,仿佛没听见刚才见月所说的话,寂静片刻后,才慌忙起身,险些跌倒。
庄舒柔推开了见月上前搀扶的手,也顾不得什么仪容,便向正院跑去。
天空乌云密布,不久便下起了小雨,落在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有些分不出是她的泪还是雨。
彭月菊院里围满了人,人群中传来抽噎声和低语声。
“老夫人早晨看着还挺精神,怎么现在就……”
“年后老夫人身子一直不大好,这不迟早的事嘛。”
“明明年前老夫人的身子还挺硬朗,怎么过个年就变成这样了。”
……
庄舒柔挤满推开门口的人群,挤进屋内,看着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彭月菊,泪瞬间落下,却怎么也哭不出声。
“祖母,舒柔来了。”
当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一道刺眼的光线划破夜幕,雷声随即而至,惊得一旁胆小之人一哆嗦。
大雨瞬间而下,院内丫鬟小厮跑向四处躲雨,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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