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抱一下,你怎么亲上了》
付姨像往日那样,正提着一口袋采购的东西回来,见客厅只坐着温舒白,顺口问了一句:“舒白呀,书迟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往日这个点,顾书迟要么翘着腿躺在沙发上玩他的游戏,要么在院子里欣赏他那为数不多后院的花。
温舒白手里还攥着那些画稿,慢慢起身走上前去:“付姨,顾老师他好像生病了。”
原本还在擦拭着桌子的付姨手一顿,毛巾从手里滑落到了桌子上,一下子大惊失色起来:“生病了?怎么回事呀?”
说罢,她褪去身上的围裙,用干毛巾擦干手,一脸担忧地朝着二楼望去:“他这会儿在床上休息吗?”
温舒白见付姨满脸的忧虑,赶忙接话安抚:“付姨您别担心,早上我叫了医生来,这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付姨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目光里依然流转着担忧,仍然没有从那楼梯口移开。
“还好,还好,谢谢你啊,舒白。”
如果不是因为付姨自己坦明过身份,温舒白有时候真的会产生“她是不是顾书迟的亲人”这样的错觉。
毕竟这么些时日,她从未见过他哪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来看望过他什么,倒是付姨和魏斯庭两个外人成天忙前忙后。
“对了付姨,有件事儿我想问问。”
温舒白心里有些忐忑,其实她是知道的,付姨虽然表面上热情,但对于某些秘密大抵只会守口如瓶。
但她还是决定试试。
于是她将早上发生的事又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付姨,关于顾书迟是如何生病,又是如何突然坐在那里画起画来,再到画上神秘的女人和猫爪印。
温舒白将描画得最为细节的那一张递到付姨手上。
然而,她接过画稿的刹那脸色突然大变。
温舒白眼尖捉到了她表情的变化,于是赶忙问了下去:“付姨,您认识这个人吗?”
付姨呆愣在原地片刻,那模样和魏斯庭拿到画稿的时候的反应如出一辙,温舒白这下万分确定,画中的女人一定有什么身份。
见她不作声,温舒白又问了一句:“付姨?您怎么啦?”
付姨闻声,这才慢慢地回过脸来,缓缓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认识。我认识。”
只是她此刻目光似乎也有些散乱。
“这是谁?”
付姨语气慢到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是书迟的妈妈。”
温舒白讶然地张了张嘴。
这是第三次,她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顾书迟家人的事。
而付姨万分肯定地表示,画稿上这个漂亮又优雅的女人,不是别人,不是什么所谓的白月光或者是露水情缘。而是顾书迟的母亲。
“那——顾老师他妈妈现在在哪里?”
付姨拿着这画稿,拖出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继续端详着画稿上顾书迟母亲的那张脸,摇了摇头:“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是指......”
她想问,“离开”指的是单纯离开这个家,还是早已不在人世?
“离开家,后来去了其他地方,没人再见过。”
“不过,书迟这孩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画这么幅画的?”
付姨低声喃喃着,不像是在同温舒白对话。
温舒白也不明白,而且同一幅画,同一个角度的侧脸,画了这么多张,像是无论怎么用心用力都不满足。
“这画的,倒像是她年轻那会儿。”
付姨自顾自地感叹着,温舒白在心头嘀咕着,难道说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了?但是,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暴躁呢。
“书迟,他有跟你说起这画稿吗?”
付姨抬起头来,看向温舒白。
她摇摇头,这纸团若不是她好奇心大发,大概都不会翻出来。
付姨又长叹了一口气,朝着远处看去:“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啊......”
就像是陷入了回忆那般。
虽然付姨没有多说什么,但起码对于温舒白而言,她打探到了一个很有用的线索。
她心里隐隐猜测着,会不会“母亲”就是让顾书迟变得暴躁的缘故?
但前因后果未知,他们的关系如何也未知。
她只能从付姨的言语中判断,或许顾书迟已经同他的母亲分别多年,至于为什么突然画她,只有他自己知道。
温舒白又将那猫爪印的画拿了过来。
上次她试着向付姨打探过猫的事,未果。
或者说,是付姨刻意遮掩着不想告诉她。
但她还是决定再试试。
“付姨,您看,我又捡到了猫爪印的画稿。”
她将那五颜六色煞是可爱的猫爪印画稿递到她的跟前,然而这一次,付姨似乎并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儿劝她放宽心。
“可能就是书迟那孩子买了什么猫爪的模型啊玩具什么的印上去的吧。”
“可是......”
她还想反驳,明明从第一天起,顾书迟就对猫表现得如此深恶痛绝,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去买什么小猫的玩具和模型呢?
付姨借机站起身来,连带之前那张画稿也一并搁置在了桌子上,侧身打算往厨房去:“我一会儿叫他们熬点补身子的药膳汤。”
说罢,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又多问了一句:“舒白呀,医生有没有说书迟这是生什么病了?”
她想起魏斯庭的话——他说“不是普通的发烧”。
想起药箱里那奇怪的药瓶。
怕付姨再担心,于是只说是发烧了,可能是之前感冒了。
毕竟他能对着一瓶香水起那么大的喷嚏反应,除了鼻炎,也只能是感冒了。
“行,我知道了,我一会儿上去看看。”
温舒白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付姨和魏斯庭都是那么自自然然地就能去二楼顾书迟的卧室,而顾书迟却一再叮嘱她,不允许她上楼。
可是明明明令禁止她上楼,却又故意将卧室钥匙多给了她一把。
却又时时刻刻提防着。
她在这一刻,只觉得自己有点像是顾书迟手里的提线木偶,好像每一步都是自己在走,但不知为什么,又总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背后都是他在推动。
但她想不明白。
偶尔也觉得,或许他就是单纯有病呢。
有神经病才会这样针对她。
于是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想着魏斯庭和付姨轮番上去看过,顾书迟应该不会有事。
只是出版社那边还在一刻不停地催促,比谁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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