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往事》
祝夷楼大清早从赋礼离开,传送到了莫夏家中。
“啊~~~谁啊……”莫夏睡眼惺忪的叼着牙刷,鸡窝头里是碎金。
四目相对,莫夏把房门摔上。
“操!”
门板砸在祝夷楼脸上了。
祝夷楼蹲在门口,揉着发红的鼻子。
“你个畜生!把我脸砸扁了咋办?!“
莫夏朝她吐着牙膏沫子,叽里咕噜的说:“活该,谁昂你来的?滚滚滚”
祝夷楼:“我要带小喜走啊,当我多想见你似的”
莫夏刷完牙,拿出两根烟递给祝夷楼一根。
“早戒了“祝夷楼声音变小。
“装你大爷呢?在你相好面前装装得了”
祝夷楼指了指右臂的蛇形纹身:“你瞎啊,这不就在这儿吗”
“不好意思,忘~了”
明显是故意的。
祝夷楼沉默,随即笑出了声。
“哈哈,小喜呀,真的不跟我走吗”
“他、不、走”莫夏一字一顿道。
“早晚的事儿啊……”祝夷楼胸有成竹道,“小喜,我知道你没睡着。你那个小板凳我还留着呢”
说完也不给莫夏说话的机会便离开了。
碎金罕见的把耳朵耷拉下来了,长长的流苏耳饰挡在了莫夏脸前,弄的鼻子痒痒的。
回到房间,莫夏把碎金抱下来放在床上,背上书包上学去。
“抱抱”
碎金变成人形,张开双臂。
小孩子总是黏人的很。
莫夏弯下腰,抱着碎金,突然感觉有个环状物套在了脖子上。
他低头摸向胸口,是他以小爱神存在时所带的长命锁。
碎金:“带着”
莫夏:“别出去乱跑,好好在家呆着”
不可能的,碎金等莫夏走出去一段时间后,叼着简东明玩偶跑了。
……
溃狐:“姐姐,我们去哪玩啊”
碎银:“去见你哥哥”
溃狐:“真的嘛!”
碎银:“嗯。你先上车,我和常青一会儿过去”
响亮的一声“好”,溃狐小跑着上了车,手里提着一个小包,是给碎金的见面礼。
碎银:“……他不是不让你用缚仙索绑他吗”
常青拿出缚仙索甩了甩说道:“听他的这辈子也抓不着”
碎银:“会弄疼他吗”
常青摊开手掌,握着缚仙索的地方是一片红痕。
“我给他绑松点“
碎银点点头,突然一个趔趄往前倒,回头一看,衍段控制着轮椅往她身上撞。
“?你干什么”
“你个死孩崽子出去玩野了是不是?”
“滚你个老不死的,我找小央去”
“不行”
父女之间没有一点把对方当人看。
衍段又往碎银身上撞去,反复几次,碎银也火儿了。
“死老头子故意找茬是吧?”
“你爹我这张脸才二十几岁,叫大哥”
“……”
碎银转到轮椅后面,踩住,用妖力把一个轮子拆下来了,顺手扔到窗外。
“???”
“拜拜~”碎银招招手,笑着告别。
“你等会儿!你不行去找碎金!听见没!”衍段慌张的喊着。
“你怕什么?怕我和你一样搞乱d伦?”
碎银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拔腿就跑。
衍段停在原地,小声说:“他真能干出来啊……”
……
碎银:“好挤”
十一个人挤在的灌木丛后面,观察着不远处偷跑出来的碎金。
双双在最边上,全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度日如年。
溃狐:“姐姐……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哥哥啊”
碎银:“陪他玩只能耍阴招啊”
尉乐:“不是,姐……咱就非得抓他吗?他是鬼啊……”
碎银指了指常青:“你旁边不也有一个吗”
尉乐:“这性质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尉乐:“就是常青也不吓人啊,他……”
突然发现这声音有些陌生,尉乐转头,和碎金大眼瞪小眼。
“啊啊啊啊啊!!!我操啊!!”
常青眼疾手快的把缚仙索套在了碎金身上,很奇怪,碎金没挣扎。
碎金是靠妖力漂浮的,现在“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常青松了松绳结,好让碎金有能飘起来的妖力。
碎金:“你们刚才在看什么?”
碎银:“你”
碎金猛一下飘起来,顺便撞了常青一下。
“小鸢想我了嘛!那你和我回家吧!”
“在哪?”
碎金咬住碎银的狐狸耳朵,带着她往前走,嘴里含糊的说着“那里那里”
“我不去”
“不行!!”
“太破了”
放眼望去,一片破旧的火柴盒屋子和几栋矮楼。
寒风吹过,碎金抽了抽鼻子。
碎银:“……找个屋子吧”
……
不知道废弃多少年的铁皮房里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碎金拿着溃狐给他的礼物格外开心,一兜子薄荷糖,还有一个溃狐自己画的画。
碎金靠在桌边,尾巴开心的摇着。
碎银:“你昨天找溃狐了?”
碎金:“对呀对呀,不行吗”
碎银:“干什么了”
碎金:“我就看看她”
碎银看着碎金这副欠抽的样子真想动手。
“我看她的妖力好少见哦,没见过……”碎金随口一说。
少见会代表强大吗?
溃狐仰着脸,期待的眼神看向碎金大声道:“那我很厉害吗!!”
碎金懵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算计。
“当然啦,小溃狐多~厉害呀,我都…”
碎银深吸一口气,打断碎金的话,哄着溃狐说:“你先和常青姐姐出去待会儿好吗?姐姐和哥哥有事情说”
“我不嘛!好不容易带我出来玩,又什么都不让我干!我已经长大了!”
“就是呀,小溃狐都13岁啦,我这个年纪可是亲眼看着小阿蓝跑出东街的”碎金贴到碎银脸前说着。
“什么?”尉蓝没想到还有他的事,更没想到碎金居然知道他那天是跑走了。
碎金懒得理尉蓝,只是看着常青抱着溃狐离开,闹着喊着。
“我不要常青出去!我不是我不要我不要!”
“那你说你想让谁陪着溃狐?”碎银扶着脑袋,十分头疼。
“他”,碎金也不哭了。
顺着他眼睛的方向,看见的是北冥鱼。
北冥鱼挠挠头:“我,我?”
碎金:“对”
碎银:“他身体不好,离不开人……”
碎金:“关我什么事?自己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全他妈死这儿都跟我没关系……”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碎金脸上,他震惊的连头都不敢转过来。
溃狐生平第一次看见碎银这么生气,小声念叨着“姐姐”
碎银掐着碎金的脸往回拽。
“莫夏给你养的挺好啊,比小时候软了不少”
疼痛使得眼泪夺眶而出,碎金抽泣着,依然不服。
“你打我,你又打我!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我们才是一家人!碎银,你个臭婊子!去死啊!”
碎银脸上满是愤怒,抬手作势打他。
碎金闭眼往后退一步,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到来,睁开眼,发现是疼痛迟到了。
又一个巴掌彻底把碎金打委屈了,泪流满面,带血的手揉擦着脸颊,血盖住了红痕但没盖过肿胀。
打完以后碎银气消了不少,看着碎金有丝丝后悔。
碎银抱着他,拍拍碎金的头。
“摸摸毛,吓不着”
常青并没有陪着溃狐,而是直接把她送回家让衍段看着,顺便把窗外的轮子捡回来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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