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厌女电影后开始训狗》
夏起南侧首,眼神露出点迷茫,她轻轻“啊”了一声。
所以,这又是谁?
摸不清状况,她决定先顺着对方的节奏来。于是夏起南也搭上了黄蒂的手,眼神几分惊喜:
“是你!”
黄蒂抱住了她,那力道之大,几乎喘不过气。随后,一声平地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是黄蒂在说话。
独属于女孩子的芬芳气息,环绕着她,像一所永远容纳她的温柔乡。
黄蒂笑得眼睛咪咪。
“南南,所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三年前,你不告而别吗?”
她在夏起南逐渐缩小的瞳孔中,一字一句地吐露獠牙。宛如毒蛇缠绕在夏起南身上,分散的舌尖甜腻包围,与夏起南共生死。
“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
三年前。
黄蒂还没有垄断黄家这么多股份,她在掌权的欲望与孝心之间短暂的挣扎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选择把父亲的股份吞吃入腹。
事实证明,她做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因为父亲也没多爱她,反而还想让她去家族联姻。虽说宋家的家业并没有黄家大,但男心不足蛇吞象。
那段时间,父亲几乎是疯了一般,泼夫吗,也就这几个招数。
先是感情牌,说我对你这么好,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给你股份!怎么可能不给你钱!
这些爱都是有条件的。
条件是,黄蒂是一个听话的,拿得出手的女儿。长大后会乖乖联姻,让父家壮大。
很可惜,黄蒂并不是。
所以父亲的感情牌,不出所望的失败了。
再然后,就是连哄带骗,对自己亲生女儿,也是什么混账话都说的出口。什么女人以男人为天,她不是儿子继承不了家业,什么嫁出去后夫家有钱……
黄蒂不为所动,说你都不给我,亲爹都不给,还指望一个没有血缘的男的?
父亲恼羞成怒,说你给我出去!
那时候真是傻,谁出去就出去,要是换了现在的黄蒂,非得把这老鳖菜撵出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想走到哪去哪。
一滴水珠掉到她的肩上,黄蒂茫然抬头,紧接着,是更多的雨。像断了线的珍珠,猝不及防地一颗颗砸到她脸上。
于是她来到了公交站,踏上了一辆连车牌也没有看的公交车。
黄蒂只是想靠在窗边歇一歇,却看到了让她一生连绵不断的阴雨。
那是一个挽着低马尾的女孩,市面上最常见不过的、几块钱一大把的黑色皮筋。上面甚至裸漏着皮筋丝儿。
八字刘海儿垂在侧脸,使人第一眼望去,只觉平平无奇。
黄蒂只瞥了一眼,又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
她不知道自己看向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往何处。她想回家,但不是回这种家。
她想要的,是紧紧攥在手中的自由和资源。
想着想着,一滴水砸到了黄蒂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她下意识的舔了一口。
咸的。
?窗户漏雨了?
黄蒂迷茫抬眸望去,发现那低马尾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身边,抓着上面的把手,泪水在一颗一颗的掉。
啧,真麻烦。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裸露自己情绪的人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还要被迫参与其中。
心中千回百转,黄蒂的手却很诚实。
从包里掏出纸巾,她递了上去。眼皮没有撩开瞥这个低马尾女孩,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最漫不经心的小事。
“擦擦。”
低马尾小声说谢谢,又开始擦,可是一张纸巾显然是不够的。
泪水如同永不干涸的湖,擦了一片,又掉一片。给的薄薄一片纸,远远擦不干一片湖。
黄蒂有些不耐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耐烦,还是什么。
总之,她觉得自己心跳加快。
于是她把这一切归结为这个陌生人。
黄蒂站了起来,几乎强硬地把低马尾摁在座位上,整个人以一种过分近的距离,把她环绕在了座位里。
“你为什么哭?”
低马尾显然很诧异,在居然世界上还有陌生人这么自来熟。
她低头啜泣几声,眼角氤氲着湿气,分不清是外面的雨,还是她眼角的雨。
低马尾说怎么办,好穷啊。没法活了,这个地方怎么什么都要钱,她好饿啊。
低头打量了她几眼,黄蒂点点头。
看起来确实挺穷。
有钱的大小姐自然想不到,从小就贫穷的女孩子过得是怎样的人生。还未懂事就被迫干活,还未长大就被迫工作。
就算来了月经,肚子下方像被拳头扯着肉,也要去工作。而因为贫穷,也只能用一块用了很久的卫生巾,等里面完完全全吸饱了血,再扔掉。
但因为这样,所以在来的那几天,身上地血腥味总是格外浓厚,低马尾总是低着头,她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再后来,她就发现了月经盘。
多好用的东西,消毒的硅胶,重复使用。没有比它再适合自己的卫生用品了,夏起南想。
只需要买回来,然后泡腾片消毒,就可以放在里面,拉一下小尾巴,拽出来放血。然后清水洗洗,塞回去。
来完了呢,就可以再次泡腾片消毒,放在小袋子里,准备下个月用。
只可惜在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夏起南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母亲说你该来了,怎么不用“那个”?
夏起南没回答上来,母亲勃然大怒,拉开了吱呀作响的灯,发现了那个小尾巴。
这个小尾巴,如同导火索。母亲发现自己并不了解月经盘是什么,也并不了解女儿什么时候背着自己明白并且使用这些东西。
但她认为,这些东西,都是“不干净”的女人才用的。
于是夏起南和她大吵一架,连衣服都忘了拿,就这样又坐车晃荡回来了这里。结果身无分文,连吃个饭都是个问题。
黄蒂一边听一边笑。
夏起南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她衣服上有大片大片的泪痕,她低声道,你笑什么。
黄蒂说,我感觉你好厉害,那么封建的地方,你闯出来,并且有自己的思想。
黄蒂挠了挠头,说她还没用过月经盘,自从卫生巾黑心棉事件爆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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