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跑腿穿越异世》
安妮和五丫此时也飘了回来,坐在李平安的旁边。
“来,你先说,你们两个什么仇什么怨?”
风声和“九啟”之间隔了八百里,一阵绿光在他们体内游走着,
“你先说,”
李平安指向风声,毕竟“九啟”这人喜欢瞎说,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
风声此时低垂着头,看着手中的牌位,
“我身上混合了人、妖、魔的血统,自出生起就被丢弃在了慈幼院,”
“当时我控制不住自己,总是现出金瞳或者周边黑雾涌动,慈幼院的人怕我,偷偷将我带出去丢了,”
“是林伯把我捡了回去,”
“他是个更夫,夜间打更时,听见我在草堆里哭,看我可怜,于是就将我抱了回去,”
“之后,就乱了起来,人、妖、魔互相忌惮,互相仇视,从打架演变为下死手,”
“也说不上是谁错谁对了,只是,林伯带回来的小孩越来越多,都是混血,在哪边都不受待见。”
“接着就是,人族趁妖与魔大战,将妖与魔困于结界内,”
这段李平安听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千年前了吧,李平安看了一眼风声,想不到他年纪这么大。
“林伯原本不用进来的,可他担心我们,人族又容不下我们,只能跟着一起被投入结界内,”
“林伯年纪太大了,他只是个普通人,一场重病就能击垮他,”
“林伯死了,但灵魂还留在原地,”
“执念太深了,他不肯走,我也不愿意让他走,”
“于是,我就将林伯的魂魄放在了这牌位内。”
“那其他人呢?”
李平安看向了另一个牌位,这么多人,总不能在同一天自然死亡。
风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后,“在结界内游荡久了,我偶然间发现一处缝隙,可以通往外界,”
“好奇之下,我就爬了出去,在外面逛了一圈,”
“等我回来时,他们全都死了,”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原本活生生的小孩,全都变成了白骨,白骨散在各处,风声找了许久,才找齐。
“在这之后,我又出去了。”
将这些小孩安葬好后,风声又从缝隙里出去了。
“出去干什么?”
李平安记得“九啟”说过,那段时间,戒备森严,人人提防,就为了肃清所有妖魔。
“杀人。”
“九啟”将话接了过去,看向风声的眼神中满是凌厉。
“没错,我原本和他们说的是,待他们长大了,自己去复仇,”
“可他们死了,那这件事情就只能由我来做了。”
边远小城中不时有除妖者被灭门,消息传到九啟耳朵时,已经太晚了,待他赶到时,一个双眼金黄的黑衣少年拎着一把刀站立着,背后是堆成山的尸体。
一见面,两人就打了起来,一个是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一个是兽行十足的嗜血狂魔,
最终,在九啟划伤他的脸后,风声逃走了。
“还得多谢你来的这么及时,让我有时间杀完最后一人。”
风声这句话是对着“九啟”说的,他还记恨着“九啟”划伤他的脸。
眼看着两人的战斗又一触即发了,李平安连忙调停,
“停,咱们还有正事要干,”
说着,李平安转向了风声的方向,“你先前和我说,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你能帮我们。”
“快说说你知道什么?”
风声看了“九啟”一眼,话中带刺,“多亏了他,我回来重伤,陷入昏迷,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醒来后,结界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有太阳有树木有花有草,”
“这些都是假的。”李平安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风声赞赏的看了李平安一眼,点了点头,“我沉睡之前,结界里还是一片昏暗,妖与魔互相撕咬互相吞噬,”
“但现在,它们学会了伪装,”
“或者说,它们在怀念,”
风声抬起头与天空中的太阳对视,“它们在怀念陆地上的的生活,”
“怀念其实就是一种欲望,数不清的欲望交杂,会诞生出什么样的怪物呢?”
听到风声的喃喃自语,李平安和“九啟”对视了一眼,“九啟”轻微摇了摇头,李平安又将视线转移开了。
“所以,我醒后就一直在寻找,”
“但结界内范围太大了,陆地有多大,结界内就有多大,”
看似说的通,但李平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过,我在前几天发现了它的踪迹,就在那个方位。”
顺着风声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片山,蜿蜒的山脉看不到头。
“那走吧。”
李平安站起身,示意其余人起来赶路,既然知道了方向,那就行动起来,毕竟时间不等人。
风声在前面领路,李平安走的稍慢一些,来到了“九啟”的身旁,“他不是?”
“九啟”抬起眼,审视了一番风声的背影,摇了摇头,“不像。”
更何况,他们确实是在几百年前就交过手,当时“它”还没有产生。
李平安心里戒备放下了一些,可还是皱着眉头深思,
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眉间,吓了李平安一跳,“你干什么呢?”
“九啟”又变回原来那幅德行,吊儿郎当的,“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我会心疼的。”
神经病,李平安将他的手打下来,快走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这时,李平安才发现安妮三人太过安静了,三个人挤在一起,确切的说是安妮挤着安定,五丫挤着安妮,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平安的旁边,
“你们怎么了?”
这不像是安妮的作风,她不是最喜欢玩了吗?
安妮抿了抿嘴,凑到李平安的耳边,极其低声的说道:“平安,我们总感觉有人在一直盯着我们。”
“对,很吓人的感觉,”五丫补充了一句,“而且好像还有声音,乱七八糟的声音。”
李平安却是听的眼睛亮起来了,不怕怪事发生,就怕无事发生,这不就意味着,“它”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你们还是害怕,就变小趴到球上。”李平安将胸口处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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