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纯爱文男主》
作为个正常的男人,丈夫。
想必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纵使,这个男人自称自己的男妻。
方梦白当然不会责怪阿风,刚刚若不是为了帮他支开贺凤臣,阿风也不至于跟贺凤臣走得这么近。
所以都怪贺凤臣!
这少年实在是不通人情世故,又毫无男女大防的自觉。
当真……不知检点!方梦白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出声打断这两人。
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练得太猛,心绪又激荡,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咚一声动静,顿时引起了阿风跟贺凤臣的注意。
阿凤:“?!”
“阿白?!”她大惊失色,下意识一把推开贺凤臣跑了过去。
贺凤臣被她推了个趔趄,顿了一秒。瞥见倒地不醒的方梦白,这才反应过来。
袖翻雪浪,一闪身的功夫比她更快,已将方梦白打横抱起,摸他脉搏。
“阿白、怎么样?怎么回事?”阿风急得团团转。好好的人怎么就晕了?这么虚怎么回事?
贺凤臣收回手,“无妨。他病体未愈,一时间心力又损耗太过。”
阿风:“心力损耗?”
贺凤臣又“嗯”了一声,提方梦白整了整凌乱的鬓发,轻声说:“玉烛是剑道中的天才,哪怕前尘尽忘,甫一握剑,仍能误入无我的剑道境界。”
“你不必担心。”贺凤臣抬头看她一眼,“待我为他稍作调息,即可安然无恙。”
贺凤臣既然都这么说了,阿风无计可施,也只能看着他抱着方梦白进了东厢房,静候他佳音了。
贺凤臣一进屋,便关上了房门。
阿风又担心,又不便打扰他俩,只不过光这样傻等着终究不是个事。
她琢磨了一下,心想,估计方梦白晕倒还有可能是天太热,索性便去出了厨房,给三人做几碗凉汤出来。
贺凤臣将方梦白放到床上,给他灌输了点灵气,就收回了手,默默等他醒来。
当然不像之前给阿风灌输灵气那样。
说起灌输灵气——
贺凤臣自己心情也挺复杂的。
仍想不明白自己那天为何故意做出那种事。
只能归咎于,他亲眼见这孩子跟玉烛交1合,他多少有些嫉恨,便故意吓了吓她。
想到这里,贺凤臣又看了眼床上长睫垂敛的方梦白。
少年紧闭着眼,唇瓣红润。
若不是阿风,他还未曾意识到他跟方梦白这三十年来无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方梦白他看起来很喜欢做那种事。
阿风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虽然,他并不喜欢做那种事。更没想过跟男人做那种事。
那天弄得也不太好看。
但为了能让夫婿回心转意。贺凤臣不介意再试一试。
似乎是先从亲吻开始吧?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贺凤臣不确定地,缓缓地低下头,将唇瓣贴近方梦白。
却在双唇相触的刹那间,一个急刹车。
贺凤臣目光默默地在少年唇下流连几圈。
方梦白生得纤秀文雅自不必说,此时闭着眼,长睫如燕翅动着,鬓发如凌乱的柳丝,几如女子一般。
可偏偏,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心力交瘁,他颌面隐隐滤着淡青色的胡茬。
贺凤臣顿了一秒,默默深吸了一口气,重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闭上眼。
谁曾想距离越近,他目光就忍不住留意那胡茬,心中反而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抗拒,厌恶之意。
很淡,转瞬即逝。
还没等他弄明白心里的抵触到底因何而起。
身下的方梦白突然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嘴朝自己压了下来,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平心而论,贺凤臣的嘴唇生得非常漂亮,唇线优美,唇薄而淡。
可在方梦白眼中不啻于看到了撅着嘴的妖兽巨怪。
一闪神的功夫,方梦白惊得胆丧魂飞,竭力挣扎四肢,“贺、贺兄!且、且慢!”
谢天谢地。
贺凤臣停了下来:“你醒了?”
方梦白惊魂未定:“贺兄贺兄,这是意欲何为?!”
贺凤臣想了想,毫无乘人之危的自觉,坦然说:“我想再试试。”
说着,又不由分说,揽住他的头颅,附唇压了下去——
方梦白大惊,哪里敢让他得逞,慌忙伸臂推他的脸:“不,等等……你我,不行的!”
贺凤臣收回身子:“为何躲我。”
“我、你……”方梦白一时无措,“你我都是男子!”
贺凤臣:“男子又如何?”
方梦白几乎快崩溃了,“贺兄明知我对男子无意,又何必逼我?”
贺凤臣:“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少年沉默一刹,眼里流过一点受伤,很快,但方梦白留意到了。
“你之前曾说过爱我。”
方梦白一愣,眼前竟飞快地掠过一些支离破碎的零散回忆。
他瞧见,回忆中的他,同贺凤臣迈步在月下花林间。
落花如霰,贺凤臣鬓角发如万缕柔丝。
他有些不忍模样:“升鸾,明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日,你还有后悔的余地。你当真下定决心?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不好听。虽说是为了给你冲喜,但换我来嫁你也是无妨。你年岁比我小。”
“不会。”贺凤臣回答得干脆。
少年淡淡说:“我既甘愿嫁你为妻,便是经过考量。至于外人非议,与我何干。你为救我性命,甘同男人成亲,已是付出许多。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便是嫁你为妻,为你执巾奉帚,也是应当。”
他似乎感动钦佩至极,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轻轻道:“你我情况虽与旁人不同,但成亲之后,便如寻常夫妻,我定当爱你,敬你,绝不负你。”
方梦白面色微微一变。
这些时日以来,他总频繁忆起一些混乱的,破碎的画面。
一时间,是梦到他行走在一处学宫之中,周围路过的年轻男女都唤他,“大师兄”。
一时间,又是他跟贺凤臣松下论道,月下弹琴,亦或群魔环伺之下,并肩仗剑,豪气干云。
这些回忆,他不愿看,不愿听,不愿想,也从不敢对阿风说。
此时,猝不及防想起,真如当头一棒,震得他面色骇白,四肢震颤。
可那只是回忆!
便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如看过另一个人的人生,教他如何共情?
他指尖颤抖,胸腔中生出一股意气,只知晓,若顺了贺凤臣的心意,便是背叛阿风……
背叛阿风,那他宁肯死了。
方梦白一念既定,奋力挣扎,手脚并用爬起身子,往床下跳。
他一跳,贺凤臣就拽他袖子。
二人一拉一扯,“刺啦”一声,贺凤臣拽着手中那半截断袖子,愣了一秒。
方梦白也愣住了。但值此生死存亡,刻不容缓之际,他抢先贺凤臣一步,迅速回过神来。
贺凤臣攥着那方断袖,好似陷入了困惑:“你为何如此抗拒?”
方梦白又惊又怒,却又不敢招惹他,唯恐他强来。
只得理着袖子,用力抿出个苦笑,“贺兄!我喜欢女人,女人!”
“男人,女人又有何区别,你究竟爱女人哪里?”
这区别可大了去了。
他一时没有强来之意,方梦白不着痕迹,慢慢往门口退,“排除那些天生只爱男人的。女人对于男人是天然的,原始的吸引……女人的身子就与男人大不相同。”
贺凤臣追问:“哪里不同?”
方梦白无法,只得硬着头皮给这少年讲起生理卫生课,“正如有些男人偏爱女体之柔软丰腴……”
他是跟阿风经过人事的,跟贺凤臣这个童子鸡不一样。
阿风的身子已被他摸熟了,若说起男女间个中不同,自然头头是道。
可他不愿说。
闺房之乐,又怎可同外人道也?
他珍爱阿风,阿风头发丝他都恨不得根根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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