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女尊国后她娶了敌国太子》
就在这时,孟元动了。
“咻!”
手指一松,铁羽箭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带着破空的锐响,直捣野兽。
“唔!”
那箭如一道有形的风,精准地刺入它咽喉,箭镞穿透皮肉,从脖颈另一侧穿出,带着滚烫的鲜血,钉在远处的木墙上。
老虎因这一箭而暴怒,嘶吼着发出震天裂地的长嚎。
它不安踱步,脑袋抬起,双目看向高台之上的蓝天,今日气候正好,阳光和煦而风不劲。
“吼!”它张嘴哈气,同时迈出步伐直直朝孟元奔袭而来,沙地上立马被它掠出一道白烟腾起。
眼看着老虎逼近,她瞬间又从背后箭筒中抽出一箭。
箭速快得惊人,它甚至来不及做出躲闪动作,只听见噗嗤一声闷响,箭簇精准地刺入它脑门中央,箭尾深深没入,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唔...吼...”
猛虎的身体猛地一僵,狂躁的嘶吼戛然而止,几秒钟后,它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动静,只有鲜血顺着箭尾缓缓渗出,染红了沙地。
围猎场瞬间陷入死寂,连风都仿佛停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倒毙的猛虎,以及站在猛虎不远处,依旧保持着拉弓姿势的孟元,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却又清晰得刻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这...这也太厉害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台上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叹,紧接着,喝彩声如潮水般涌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殿下竟真一箭杀了那猛虎!”
“天娘啊,那老虎扑过来的时候,我都惊起一身冷汗,没想到殿下不仅没躲,还能精准射中要害使其毙命!”
惊叹声此起彼伏,虞国官员们激动得站起身,有人甚至忍不住拍案叫好。
周国贵族们也纷纷侧目,先前质疑的声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方才嘲讽的官员此时也哑口无言,脸色陡然发白,再也说不出半句嘲讽的话。
高台上,赵恪脸上的玩味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
他原以为孟元不过是个擅长权谋的太子,却没想到她的武艺竟也如此高超。
这般一箭毙虎的魄力与定力,连他都自愧不如,这样的人,若是成为虞国皇帝,日后必成周国的心腹大患。
孟元目光快速扫过高台,最后落在中央,躬身行礼:“儿臣失礼,本想一箭毙命,却无奈射出第二箭,求陛下责罚。”
“真是狂悖。”孟景平笑得格外开怀,她扭过头朝赵恪问道:“你觉得太子这番助兴,如何?若是尚可,朕便赦免了她。”
赵恪捋了捋胡子,笑着却是横眯着眼:“大虞太子果真出色,如此已是万中无一,虞皇又何来责罚二字?寡人倒是因太子大饱眼福了。”
他呵呵笑着,目光转回时笑意瞬间塌了下去。
孟景平站起身来,她举杯示意:“诸位,今日便为我儿这神箭,满饮此杯!”
高台上众人纷纷举杯,酒液入喉,却压不住心中的震撼。
此时,孟元站在围猎场边缘,看着士兵们抬走老虎的尸体,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拉弓时弓弦的震颤感,让她一时无法完全抽离。
风卷起一砂砾,她靴面上也染上了一层浅薄的灰土。
孟元看了眼,抖抖腿发现砂砾没落下便不再动作,方才赵恪眼底的忌惮她看得清楚,但这份忌惮之下,藏着的是更深的算计还是暂时的收敛?
一夜过去,周国暗卫的动向依旧不明,他们究竟在谋划什么?
如今秋猎才刚刚开始,足够发生太多变数,见招拆招还不够保险,可提前布局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动作太大被人察觉,这一点小事也足够闹大生事。
“殿下,陛下请您过去一趟。”刘释异躬身禀报,目光里带着难掩的敬佩。
孟元回到高台席位,刚坐下,赵恪的声音便递了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络:“太子殿下方才一箭毙虎的风采,真是让寡人大开眼界,这般英武,怕是连我周国的老将军都要自愧不如。”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压下心中波澜,礼貌浅笑道:“国君过誉,不过是平日勤加练习,侥幸罢了。”
赵恪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赵其添身上,看似关切地问道:“说起来,添儿嫁进太子府也有些时日了,不知他性子是否合殿下心意?这孩子自小被寡人宠坏了,若是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殿下尽管告知寡人,寡人定好好教他。”
孟元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和:“太子夫身负倾城之貌,性子虽偶有执拗,却也率真可爱,能得他相伴,是本宫的福气。”
赵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又道:“殿下不慊弃就好,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添儿服侍不周,周国还有不少贵族俊男,个个容貌出众,性情温顺,殿下若是喜欢,便让人送几个过来,也能为殿下分忧。”
孟元闻言,心中暗骂着,这赵恪真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想来是方才在母皇那里没讨到好处,便转头来她这里找存在感,竟还想往她身边塞人,分明是想安插细作。
她依旧不动声色,拱手行礼。
“多谢国君美意,只是本宫与太子夫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也算两情相悦,如此笑纳,他怕是会伤心。”
赵恪碰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恼,反而笑着看向赵其添:“你看,殿下多疼你。”
“添儿,寡人先前就告诫过你,虞国与周国风俗不同,在太子府要谨言慎行,莫要因一点男子气性就与殿下些生龃龉,你可知晓?”
赵其添一直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衣摆,听着赵恪的话,后背早已惊出一层冷汗。
他太清楚父皇的性子了,他说的这些不过都是借口,若是还有男子进来,那自己回去怕会被直接丢弃,他的那些皇兄就是这么被父皇处理的。
对!他不能绝对不能那样。
一股恐慌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在抬头时撞进赵恪的目光里。
赵恪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眉头微蹙,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嘴角却还挂着一丝假笑,那模样既狰狞又虚伪,仿佛在无声地警告他。
赵其添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原本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三人都齐齐看向他,孟景平放下酒杯,问道:“太子夫,可是有什么事要讲?”
赵其添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赵恪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让他浑身发寒。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得如同纸一般,手指攥得指节发白。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种失态的行为,哪次不都是一副炸药性格。
孟元起身,缓缓走到赵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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