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女尊国后她娶了敌国太子》
“殿下,主夫来了。”
乌罗在门外轻声叩问,惊起刘释异抽着气收敛了眼泪。
她在殿下面前哭哭就算了,要是被外人看见怕是对自己内官威严不利。
“让他进来吧。”
夜风在开门瞬时灌进房中惹起一片清凉,眼见乌罗将裹着严实的赵其添扶进门,两人站定在帘外低头等候。
刘释异平复了心绪,甚至还有些前所未有的畅快,她行礼道。
“殿下,臣先行告退。”
刘释异和乌罗一前一后离开。
孟元轻叹,迈步间掀起珠帘扫了眼直愣愣杵在塌前的背影,她给自己倒了杯白水。
“你自己脱吧。”
她语调掺着随意的不屑,但赵其添却并未像从前那般羞迫奋起。
“喔。”
随着地毯上重重的噗一声,他整个人都暴露在孟元面前。
他身上穿着一袭轻薄的纱袍,纱布的材质与轻盈感都好似将云雾披在他身上,如墨般漆黑的辫子垂落在身后,发髻间只干净地插着一只玉簪。
烛火略显昏暗的寝室内,摇曳的光影照得他微微低垂的脊背脆弱又无辜。
孟元放下了杯子走近,直到在赵其添身后三步才停止。
“转过来。”
赵其添闻言打了个激灵迟迟才动身。
孟元视线上下游动,这幅镇定态度更让面前之人羞曝,挂着玉坠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似的。
那纱袍随着他的刻意的呼吸下浮动,七轮扇的风轻轻拂过,两条没有任何瑕疵的雪亮长腿随着裙摆被掀起乍现。
赵其添浅褐的眼眸中流转着淡淡的光芒,在这略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灵动,好似一头刚出生还站不稳的小鹿。
孟元将手背在身后,突然的动作也让他一惊。
不过她似乎不急于此,而是直直走过赵其添身侧坐在榻上脱起鞋来。
他诧异扭身却收了收欲张的嘴没说话,而是极有礼数地继续站在她面前低头等待。
孟元将鞋丢在一边,她顺势撑头侧躺在榻上,这个角度恰好可以完整看见赵其添低着头的正脸。
“你在周国有什么朋友么?”
她冷不丁这样问一句。
赵其添视线往右滑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母国的事情但还是回答了。
“我是储君,在周国只讲君臣之礼...”
“那就是没有。”
孟元果断总结了他的话,赵其添收敛了嘴唇轻轻点头。
“陈为帷对我罚他可有什么怨言?”
“没有,他知晓虞国规矩所以甘愿受罚。”
孟元带着不满的情绪提嘴哧气,抬眼钉在他谨慎的脸上企图看出什么。
“倒是比你这个主夫还要吃得开,还听说他经常出府去街市里闲逛。”
赵其添顿时警铃大作。
原来她是在怀疑自己。
今日前院刺杀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正因为自己的身份太惹眼,所以才置身事外不去向任何人打听。
他努力压制薄衣下无法遮掩的呼吸。
没想到这份怀疑还是轮到自己身上。
“我只知他初来乍到对虞国事物好奇才出门采买些首饰香露,带回府的东西也都是被护卫检查过的没有任何问题。”
赵其添以为把话说开就不会被怀疑,但他此刻话多遮掩的态度着实有些欲盖弥彰的作用。
孟元支起身子,她将手搭在膝盖上端坐,自若的表情让人猜不到心里所想。
“你回去吧。”
一声令下,他反而慌乱起来。
为什么让他回去?难道她也觉得是自己做的?凭什么,她凭什么那么认为。
赵其添看着推门而入的乌罗,看来她是认真的。
他耐不住性子,双手用力互握直直对着她大喊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今天刺杀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房间内突然没了声响,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这还是今夜孟元第一次拿正眼看自己,眼里是他说不上来的诡异情绪。
赵其添却看她先是松了眉无声的笑,然后肩膀耸动笑出声,最后倒向被褥时还锤了枕头几下。
笑声在两人间晃荡,他却不知所措起来,扭头跟乌罗对视又回去看向榻上。
怎么回事?
孟元提起衣袍擦眼泪,朝一旁挥了挥手。
“好了,乌罗你去休息吧,他今夜留在这。”
赵其添愣着身子看乌罗关门还是不懂,为什么自己说完那句话她笑成那样还留下了自己。
孟元抽开被褥,躺下前还朝他看了一眼。
“你吹烛,我要睡了。”
赵其添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听话吹了寝室烛火,随后便蹑手蹑脚爬上榻。
夏夜的院落被温柔凉风拥入怀中,竹叶沙沙作响,月光带着青蛙不紧不慢的呱声漫进屋内。
孟元快要睡去,却听见身旁响起一声柔软试探。
“殿下,你睡了吗?”
他不睡觉叫自己干什么?
她装作均匀呼吸没回应。
要知道两个人相好的睡在一起,只要其中一个人不想睡觉打开话茬,那么另一个人也绝对别想睡着。
但到了自己这可不会这样,因为她对赵其添的话题不感兴趣。
孟元还以为不搭理就会没事,显然她低估了他闹腾人的决心。
她清晰地察觉到赵其添正小心朝自己移动,带着热气的躯体愈来愈近,直到他快要整个人贴在自己手臂上。
鼻下幽幽传来一丝清冽熟悉的柚子香气。
赵其添再次试探。
“殿下,你睡了吗?”
孟元依旧装作沉睡不回应,这下他总该好好睡觉吧。
但赵其添明显没这样打算,她听着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又突然停止起了疑心。
孟元不耐地缓缓睁眼看向身侧那人,正好与他视线撞了个满怀。
“你!你没睡啊。”
赵其添支起身子的动作又惊慌地极速落下,他将半张脸埋进枕头躲避她探究的目光。
“我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我睡不着。”
他的声音被枕头闷住,但孟元还是听清楚了。
睡不着?你新婚夜那天睡得挺着的啊。
“殿下可以跟我说说之前那个侧侍的事情吗?”
孟元没有心情给他讲故事,她压着困意警告道。
“你再不睡,本宫就叫乌罗抬你回去。”
其实她是没有深夜再唤侍从的习惯,但现在吓唬人绰绰有余。
“喔。”
赵其添的声音显得格外委屈,他抱着枕头将整张脸埋下去。
终于安静了,孟元这才松下神经继续沉进梦乡。
“殿下以前有过几个男人?芍药曾经侍奉过殿下吗?”
孟元啧声,她快速掀开赵其添身上的被褥,眼疾手快在黑暗中抽出他腰间绑带。
“你有完没完?”
她欺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把他双手禁锢,一手将绑带绕过手腕打个死结。
孟元拍了拍赵其添捎带惊恐的脸颊,这下她反而勾起嘴角笑了。
“听医师说身体一处被束缚会睡得更熟些,主夫现在可以放心睡了。”
赵其添哑口无言,他身上最后一道防线都没了,自己身前正大喇喇地展示在空气中。
孟元还算细心,给他盖上被子后翻身回自己位置躺好。
心里还琢磨着要不要以后侍寝完都让他回自己房间去。
但她身旁再没了破坏自己安睡的威胁,不到几息便沉沉睡去不再管任何事。
赵其添被她这么一捆此刻也确实安分下来,他庆幸此刻月亮正被厚云遮盖屋内光线不明,不然自己全身赤红的模样就该被孟元发现。
她肯定是要嘲笑自己的。
他轻轻挪动着身子企图离她远些,还尝试用牙将绑带咬开,但孟元手法太过熟练,她恰好只留出了两只手稍稍能活动却无法挣脱的地步。
赵其添发现无济于事后也不再抵抗,而是给自己摆弄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身旁熟睡之人。
他撇了撇嘴,在心里咒骂孟元对自己如何如何不好,想吃点心都不给冤枉自己云云。
就这样埋怨着,气着,最后抱着枕头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睡下。
“三更已到,谨防火烛!”
随着打更妇三声梆子敲打荡进巷子,各处院户里应声惊起几声犬吠。
“咕咕。”
她被一簇振翅声吸引注意力抬头张望,但漆黑的夜空中无一物只留一轮月光瑟瑟。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鸟?”
打更妇以为是错觉所以并未过多在意,而是继续敲响梆子。
硒阳城中灯火点点,唯独皇宫中有一处亮如白昼门前人影攒动。
“陛下,三更天了,该早些休息才是。”
鹤易端来清茶分别呈给孟景平和司徒林胤。
“还早着,对了,这茶再浓些,元儿那年轻姑娘都不喝这么淡的茶。”
鹤易虽然答应,但她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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