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女尊国后她娶了敌国太子》
“丞相大人。”
孟元微微颔首。
司徒林胤直起身,官袍上的脸沉静自持,但她目光却落在赵其添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位想必就是新晋的太女夫了?果然如传闻中一般......”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光彩照人。”
赵其添感到一阵恶寒。
司徒林胤的笑容看似和善,眼神却像毒蛇般在自己身上游走,更让他不安的,是孟元似乎对她这种态度习以为常。
“丞相今日进宫有何要事?”
孟元不动声色地往前挪半挪动步,挡在赵其添身前遮挡了她的视线。
“微臣正要向殿下汇报边境军务。”
司徒林胤的目光终于从赵其添身上移开。
“听闻周国最近在边境增兵,不知太女夫可有所耳闻?”
赵其添心头一跳。
这是个陷阱,无论回答知道或不知道,都会落入对方的语言圈套中。
他微微欠身,耳垂上的耳珰随之轻晃。
“丞相说笑了,嫁入虞国便是虞国人,不善讨论军务在下就先回避。”
这样说着,赵其添领着乌罗和陈为帷都快步远离,直到没看见人影,司徒林胤才开口。
“想必殿下已经收到我送来的答案了,您作何想?”
孟元了然,她问的是尚书令造反一事。
“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说起来,尚书令江涅是两朝老臣,不仅高龄至七旬位及巅峰,尚书令的位子在她担任期间也毫无纰漏之处,这样的人要反很难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江大人的家属殿下可清楚?”
“这......”
她哑口无言,对江涅的私事她确实不了解。
“江涅的孩子英年早逝,但有一孙辈名叫江烨,她的事情或许殿下更明了些。”
江烨?
孟元在脑海中搜索对此人的记忆,最终在细小的传闻中找到。
“你说是那个仗着权势欺女霸男的江烨?她不是还在牢里吗?”
司徒林胤摇摇头。
“非也,那江烨靠江大人打点关系,虽是幽闭不过照样滋润过活,但她得罪的人太多,两月前在牢里中毒身亡。”
孟元还是一头雾水,立马追问。
“她孙辈罪有应得,那又跟谋反沾什么边了?”
“诶,殿下我才讲得正起劲呢,别打岔。”
司徒林胤笑得灿烂,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用折扇在掌心一下下拍着。
“偏偏这江烨不到十八就纳了三房侍君,两年前诞下了她唯一的男孩。”
“殿下猜猜,她这三房侍君都是哪国人?”
孟元胸有成竹地回答。
“周国的。”
“殿下真聪明,奖励你果糖吃。”
司徒林胤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木香拂过耳畔,笑吟吟地从袖中掏出荷包并给她手中放上几颗晶莹的圆形果糖。
孟元没好气啧声,这人还把她当小孩子呢。
“这江烨早在几年前就在暗中给周国输送虞国机密,江大人虽说不赞同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这一死,虽说唯一的孩子只是个男孩,但也成了江大人的念想,于是她接手了江烨的眼线继续跟周国的探子密切联络。”
得知这一切的孟元心中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愤怒,那样一个德高望重的江大人竟然做此祸国殃民的事情。
俗话怎么说?家贼难防。
时候不早,孟元与司徒林胤约定宫宴前再会,双双告别后便移步去寻赵其添,但她逛满了大半雍景园都没发现他们几人的身影。
正当想唤来侍从找人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争吵。
她放轻了脚步,步履踏在青石板上几乎不闻声响。
穿过一大片五彩花架,孟元靠近一处石壁,她悄悄侧身将背贴在石头上,不自觉向前倾身。
墙壁上嶙峋的孔洞将争执声过滤得清晰,在她脸颊投下彩色的碎影。
“区区这等样貌还想妄图殿下垂帘,也不照照自己的脸看看可别脏了太女大人的眼。”
眼见赵其添倒在草地上,裙边粘上不少细碎草屑,乌罗和陈为帷都在身前保护他。
对面样貌不俗的男子正摇着团扇,虽然妆容清淡却掩不住眼中刻薄。
他身穿翠绿色的长衫,披着玫粉薄纱相称,孟元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吵闹的色彩搭配,仿佛眼睛被颜色入侵大脑,甚至眨眼间眼底还留有红绿残影。
这人腰间挂着玉佩香囊还有不少小玩意,活像个人形货架,动起来叮铃当当一阵聒噪,他身后还跟随了三四个衣着讲究的侍从和护卫。
陈为帷一下冲到花衣男面前斗法。
“大胆,这位是太女夫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那花衣男闻言动作瑟缩一顿,眼皮一跳扫荡赵其添一圈,没在他身上看见明显的身份标识随后又继续摇晃扇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谁不知道太女昨日才新婚,要冒充也要打点草稿吧。”
赵其添缓缓站起身,晃动裙摆草屑随之簌簌落下。
他今日穿了一件浅紫荷花纹锦缎长袍,衣襟和袖口绣着银锦鲤,腰间筋瘦紧致外无一物,与对面花枝招展的男子相比,简直朴素得像是误入孔雀群的天鹅。
赵其添抬手示意乌罗退下,他向前步步走近花衣男只剩半臂距离。
孟元看着两人身影重合。
不到几秒花衣男扇子一丢,脸色骤变尖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
他话音未落,赵其添忽然整个人向后倒去,花衣男下意识伸手向前一拉。
“刺啦。”
赵其添腰带被拉力解开的同时,他的衣袖勾上了花衣男腰间配饰,两人一同跌进旁边开得正艳的花丛中。
花衣男手忙脚乱地狼狈爬出花丛,看着自己身下沾满了泥土和花瓣,指着赵其添的鼻子骂道。
“我的衣服!”
他转头对身后仆从大吼。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按住了,今天非要撕了他!”
可惜几名侍从却恭敬地朝一方行礼,花衣男这才看见门洞旁的孟元。
“拜见殿下。”
整个皇宫能称为殿下的还能有谁?
只有太女一人。
花衣男脸色瞬间惨白,颤抖地躬身向她行礼。
“颍川郡守长子常凊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孟元并未立即叫他们起身,而是先看向赵其添。
他仍侧坐在地里一动不动,裙摆沾了泥土草屑,腰间束绳不翼而飞,轻飘飘的外袍脱落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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