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到细作祖师爷门下》
鹅黄色的衣襟不断向下滴着红色的酒液,不一会便将褚姣玉的整个前襟都浸透了。
撞到她的婢女连忙跪下,连连赔罪:“都是奴婢不好,还请小姐宽恕奴婢,不如奴婢带小姐去厢房换身衣裙吧。”
褚姣玉看了看身上的一片混乱,点了点头便要随她离开,可刚起身,便看到闻夏也站了起来。
那婢女神色有些慌乱:“不劳烦世子妃同去了,府中给贵客更衣的厢房离这不远,很快便能回来。”
闻夏恍若未闻,坚持要陪褚姣玉同去,褚姣玉虽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坚持,但有嫂嫂陪着她心中也能安稳些,便伸出手亲昵地挽着闻夏。
那婢女手足无措,在众人都未注意到的地方悄悄向上首投去求助的目光。
收到这信号,张夫人坐立难安,刚要开口阻拦,却看见杨侧妃暗暗摇了摇头,她只能不甘心地看着二人一同走出宴厅。
“侧妃娘娘,这世子妃一同去了恐怕会耽误咱们的事情呀!”她急得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杨侧妃只是不在意地一笑:“你怕什么,我正愁想不到法子栽赃到这闻氏头上呢,她愿意自己撞上去还省了咱们的力气。”
张夫人不安地向门外看去:“可她若是帮褚姣玉逃了可怎么是好?”
杨侧妃嗤笑一声:“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哪有这样的本事,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等着迎新妇进门就行了。”
*
那个婢女并没有说谎,备着更衣用的厢房确实离宴席之所不远,很快便到了。
“嫂嫂,我自己进去换就好了,辛苦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很快便好。”
这一路上太过平静,平静到让闻夏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寻常,她放心不下,坚持要陪褚姣玉一同进去。
“嫂嫂,我都快及笄了,你在里面看着,人家多不好意思呀。”褚姣玉绞着手里的帕子,满脸绯红。
引路的婢女也适时开口:“是呀世子妃,褚小姐都快及笄了,若是让别人知晓换身衣裳还要嫂子在旁边看着,可不平白遭人笑话?”
“好嫂嫂,就这么说好了,我很快的。”褚姣玉不等闻夏回应,便敏捷地缩进房间里,将门死死关上,生怕被闻夏看到一点似的。
闻夏一愣,褚衡一个男人都没有如此避着自己,褚姣玉一个女子倒是显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虽然只有一门之隔,闻夏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隔门叮嘱道:“姣姣,我就在门外,有事情一定要叫我。”
“哦,知道啦。”褚姣玉糯糯的声音带着些不耐烦。
哎,到底还是个小姑娘,闻夏也不再烦她,只静静地靠在门框上等待。
树上的枯叶掉了第十片的时候,闻夏实在耐不住了,时下贵族女子的衣裳繁复她也是知晓的,但褚姣玉的动作未免太慢了些吧。
“姣姣,换好了吗?”
可里面只是一片寂静,没有半句回应。
闻夏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伸手推门,可门却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人从里面紧紧锁住了。
闻夏心里一沉,想用力将门踹开,可还未等动作,便感觉到背后一股疾风向自己袭来,闻夏当即往旁边一避,一手拔出发间的金钗,用力向那人脖颈要害处刺去。
这人一身张府府卫的穿着,受谁指使不言而喻。
就在锋利钗柄将要刺入脆弱脖颈的一瞬间,闻夏突然收了力道,在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她熟练地将金钗送入他颈后的一个穴道,下一瞬这人便无知无觉地倒了下去。
闻夏得意一笑,从一个没有锁紧的窗户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如她所料,这屋子的门从里面拴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迷烟味,而褚姣玉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正对着房门的榻上,上面还躺着一个同样衣襟大敞、不省人事的年轻公子。
闻夏用手中的金钗使劲刺了褚姣玉一下,她方才猛然惊醒,在她发出惊呼的前一刻,闻夏已经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呜呜呜……”褚姣玉瞪着懵懂的双眼,一心想要挣脱。
还是闻夏凑近她耳语道:“是我!别出声,否则我就把你扔这了。”
褚姣玉连忙抿住双唇,在闻夏的示意下小心翼翼地拔下门闩,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而后,她震惊地看到自己身姿娇柔的嫂嫂竟一把扛起那个晕倒在门外的府卫,将人扔在了自己方才躺过的位置。
不仅如此,她竟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将那府卫的衣裳扒了个精光!
做完这一切,闻夏搓着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看了一会,仿佛发现哪里不够一般,又一把将那年轻公子本还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最后一件亵裤也一把扯掉了。
褚姣玉吓得慌忙将捂住嘴巴的双手转移到眼睛上,此刻她只恨自己不能再晕过去一次,她想不明白,一向娇柔的嫂嫂怎么突然就被夺舍了。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之后,闻夏贴心地将门闩插了回去,只不过这次锁得很松,用力一推便能推开。
她温柔地帮褚姣玉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嘴唇贴在她颤抖的耳廓边:“今日的事,若是被你兄长知晓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褚姣玉浑身一震,声音都开始发抖。
闻夏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真乖,好了,嫂嫂带你去看戏。”
……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一群夫人小姐们就浩浩荡荡来到厢房门前。
为首的便是张夫人,还有她扶着的杨侧妃。
张夫人满脸焦急的样子:“这个逆子一向不让人省心,但臣妇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呀。”
方才席间有人来报,说是张家二公子进了褚姣玉更衣的厢房,许久都未见二人出来。
杨侧妃也是一脸怒气:“先把门打开吧,万一是误会也说不准。”
“砰!”的一声,两扇门被强力撞开,感受到门外刺眼的光照,床榻外侧一个未着寸缕的年轻男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啊!……啊!……”看到如此场景,未出阁的小姐们纷纷捂着眼睛大声惊叫,夫人们也都尴尬地背过身去。
“这……这不是二公子吗?”旁边一个小厮看了一眼张夫人的眼色,大声呼喊起来。
听到此言,人群中爆发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真是张二公子,看来这事是真的!”
杨侧妃率先开口:“出了这种事情也是我信王府教女无方,为今之计只有两家赶紧议亲,才能保全姣玉的名声。”
她这样一说更坐实了褚姣玉与张二公子早有首尾。
她又叹了口气:“哎,这衡儿媳妇跑哪去了,也不知道看着点她妹妹。”
她不说还没人想起闻夏,这样一说,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要我说,这事说不准还是那位世子妃拉的纤呢,不然她怎么非要死乞白赖地跟过来?”
“这谁说得准呢,听说那位世子妃出身卑贱,还是和世子无媒苟合的,说不定也是靠着这种手段才嫁进王府的。”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杨侧妃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却传来熟悉的声音:“侧妃娘娘这是在叫我吗?”
只见闻夏从几块太湖石后施施然走来,不紧不慢地开口回应。
看到她出现,杨侧妃连忙斥责道:“衡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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