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都穿了,肯定当女帝啊!》
淮阴,朝堂上的争执很快传在鸽子的相助下飞到了林若手中。
等看完整个经过后,不由得拍了桌。
“阿淮和钧儿都是太年轻,”林若甚是无奈,对手下诉苦道,“关心则乱,我都准备谋朝篡位了,他们还在担心我的名声!”
槐木野忍不住笑出声来。
论名声,她是感受最强烈的。
当年护送小皇帝南下时,朝廷的文书里,她从最初“低贱无知的乡野村妇”到“徐州收编的山野匪类”,再变成了“手段凶狠的徐州将领”,再到“徐州治下宁远将军”,最后是“静塞铁骑之主”。
等到在第二次守土打出名声后,她每次建康城街道时,街边妇人投出的佩环鲜花,从没比谢淮少过。
甚至因为她,如今的南方治下,骑射甚至也成为了高门女子间的一项流行活动,她骑马过街时的窄袖裤装也成为了常服,以至于主公每次都要她带上十几套不同的衣服,说是给徐州新出的布料做宣传。
陆韫不也是一样么,一开始对主公视若无物,等徐州骑兵真的打出了战果,尤其是槐木野八百骑兵打得北燕不敢南下时,与主公的书信就再也没有当初居高临下的语气了。
旁边的谢棠轻咳一声,劝道:“这,您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但此一时彼一时啊,当初也是您觉得谢二郎当得起正宫之位,这才……这阿淮年轻,害怕您被人嚼舌根,所以才出此下策,您还是想想如何解决。”
林若道:“嚼舌根?切,我这些年和钧儿、阿淮、陆韫的折腾南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谢二郎会是正宫就是因为他是牌位,陆韫以为这点小事就想拿捏我?”
想想还挺无奈,她道:“罢了,陛下既然想要亲征,就由得他去,我和陆韫之间,闹归闹,在陛下的安危上,还是很一致的,不过,传消息过去,只要平定了卢龙之乱,就立即顺着运河北上,不得耽误。”
当年刘兴渡江,重立南朝,两个儿子都已经死了,刘钧是刘兴一脉唯一活着的嫡孙,只有他在位,法理最高,勉强能服众,其它宗室不够格,刘钧若死了,朝野想要平息,就必须再开一场吃鸡大赛。
这是如今的朝野众臣们,包括陆韫都不愿意见到的。
谢棠领命。
“那我就出征了,”槐木野打了个招呼,如出门上班一样,“粮草车马都已经备好,带了两只鸽子,拿下彭城就给你消息。”
“去吧。”林若挥了挥手,和谢淮那种挖地一样,每次出动都要做半个月的准备不同,槐木野几乎每个月带着人哗啦就出去,然后哗啦就回来,沿途各种粮草和仓储基本都是常备,大家都不觉得的有问题。
这女人打仗有一种诡异的直觉,每到一个地方,都好像能在脑子里建立起3D图形,总能看穿敌人战阵的薄弱处,加上如今的凶名,很多敌人看到她就已经开始准备跑路了。
槐木野离开。
钱弥则立刻补上:“主公,这次二当家出彭城,我连夜查了文书,这些是我们需要收拢的东西。”
他递上自己报告。
林若一翻看,就忍不住微笑:“让你看出来了啊。”
报告里写的是彭城治下,有两座大铁矿,旁边不远的沛县,还有煤矿,如果能将其拿下,徐州的煤铁就不用受制于建康,尤其是彭城治下的铁矿,铁质极好,十斤矿能出六斤铁,是西汉时就远近文明的好矿。
如果能就地在彭城开制高炉、冶铁,徐州的铁器生产,就能步入新进展,给至少一万名将士配甲,到时,淮河六州都将在徐州治下。
林若抬眸:“今年州里已经增了三座高炉,还不够你折腾?”
钱弥谄媚道:“回禀主公,农器倒还好,在铸出中空的铁犁头后,这不是按您的要求,做了些铁锅么……这,铁就真不够用了啊。”
铁锅坚固不说,而且有个极大的好处,节约柴火,陶锅稍微大一点,就容易碎,如今大多是一户三代七八口人,大铁锅一锅煮上,节约时间,又省柴火,甚至能当大盆用洗个小孩,如今民间嫁娶筑屋。都流行“请”一口铁锅回家。
请回家后,就是村里上等人,走到哪都会让人羡慕地咬牙。
林若指尖在报告上点了点。
她在思考。
当年以徐州这四战之地为基础,是没得选择。
这里无险可过。西北南三面皆易受敌,好处是水路四通发达,极易办工商业,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是在南朝有了一定地位后,且砸锅卖铁凑出一只兵马后,才敢把千奇楼弄出来。
彭城就又不同了,那里更靠近北方,而且东边还有广阳王,四面受敌。
所以,至少在她和陆韫没有统一下次北伐的细节之前,她是不能去弄彭城的煤铁产业的,那样会极大增加被北方攻击的风险。
好在那里也有直达淮阴的水道,铁煤矿物都能轻易送过来。
“不批,”林若把报告推了回去,“另外找几个船运,把这些矿石货物分了,那条路暂时有风险,可以多给他们支点邗沟的配额。”
钱弥顿时表情痛苦,快裂开了:“主公,您要不要去邗沟看一眼呢,真的没配额了!”
林若挑眉,她还真有一年没去看了:“又堵船了?不是让船靠左右行驶,河中还有小塔守人指挥么?”
“邗沟本就是春秋时吴王时开凿,那时水面有十丈宽,但千年来多有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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