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道长天下第一好》
夜黑风高,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雁云来到了往岸外,趁着晚上天黑,悄悄破开了门锁,走了进去。
戏楼内一片漆黑,他点燃一缕火焰,才依稀看得清周围的环境。
“那入口会在哪里呢。”红笺坐看右看。
随后,她突然说道:“这舞台底下好像有空间。”
沈雁云听后立刻上前来,摸索一番后,成功找到通往地下的暗门。往岸内来来往往的看客,终日在台下喝彩,或许从未想过,舞台之下,隐藏着另一个空间。
他们走入密室,这下面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盏油灯,和一个梳镜台。
沈雁云四处查看一番后,将视线定在了那张梳镜台。
他手轻轻点上梳镜台,镜面上残留的妖力让他明悟。
“入口,应该在这儿。”随后,他运作灵力,将这个入口打开。
蓝紫色的漩涡美丽至极,蝴蝶从中飞出,萦绕在他们周围。下一瞬,他们消失在密室当中。
转而,出现在了一片熟悉的桃林。
这一次,沈雁云并不是以灵体入梦,而是...现实的身躯。
“杜画她...居然建造了这么大一片梦境。”再次进入这片桃林,她心中充满了复杂情绪。
“走吧,去前面看看。”沈雁云道。
一人一鬼往前走去。
这场梦编织地零零散散。离开桃林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灰扑扑的小村子。村子外,则是大片大片的树林。
“她为何在梦里建了一个村落?”红笺说道。
很快,他们进了村落。没想到的是,这里面居然还有人,不仅如此,这些人还能看见他们。
面对陌生的来客,这些村民眸中尽是警惕:“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来到这的!”
“我们不欢迎外人!”
“前些日子阿莽已经带了一个人回来了,快把这些人赶走吧!”
铁锹、石子被村民尽数丢在沈雁云和红笺身上。
但是红笺是魂体,这些东西落在她身上,又穿过了她的身躯。这样一副景象令村民们脸色大变。
“是鬼!是妖女!把他们赶走!”
这村庄身处杜画的梦境中,意义非凡。因此,他们不能离开。
“阿莽,阿莽回来了!”其中一个村民突然大叫。
阿莽?
红笺顺着村民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背着箭筒,沉默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有道很长的伤疤,皮肤被晒得有些黑,看样子,是个猎户。
阿莽手里提着一只赤红狐狸,他将它照顾得精细,狐狸的皮毛完整。
“阿莽,你屋子里的那女的,赶紧给处理了!”一大娘啐了口唾沫在地上,用布鞋狠狠碾了碾,道,“她一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女人,哪个安分的女人能衣衫不整浑身是血地出现在路边?也就你老实把她捡回了家...”
听到这话,阿莽粗长的眉毛皱了皱,说道:“她有名字,她叫杜画,很好听的名字。而且...她是个好女子,你们不要乱说了。”
杜画?
红笺与沈雁云对视一眼。刚一进村,就听到了关于杜画的消息,对他们而言,是好事。
于是红笺道:“这位大哥,杜画姑娘是借住在你那儿对吗?我们是杜画姑娘的旧相识。”
“你们...?”阿莽这才注意到,今儿村门口还多了两个陌生人。
一个长相过于俊美的男人,一个...阿莽眼里露出疑惑。这个女子...怎么下半身有点透明?
“来路不明的女人配妖女,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人群里传来一声低骂。
阿莽终于沉了脸色,大步跨进人群,把其中一个瘦小的男人提了起来:“杜画是好女子,不是来路不明的女子!”
他动怒时,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暴起,胸膛起伏,凶狠的鹰眼死盯着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男人不说话了,他勉强脚尖沾地,瑟瑟发抖。
其他人也不说话了。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又慢慢地散开走了。
阿莽吓了吓这男人后,就把他丢到了地上,那男人连滚带爬跑掉了。
随后阿莽回过头来看向沈雁云和红笺道,“既然是杜画的旧相识,那就跟我来吧。她...状况不是很好。”
他们跟着阿莽去了他的屋子。
阿莽的屋子是他自己劈柴铺草搭建而成。
阿莽的院子空无一人。
“杜画姑娘呢?”红笺没看到人,问道。
“...在这里。”阿莽打开柴房的门,昏暗的柴房内瞬间涌入阳光,照亮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她脏兮兮的,裹着破烂的衣裳,埋着头,只露出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阿莽将手里的狐狸甩了甩,“我去山上打了只狐狸,给你做件披肩。”
“......”杜画不说话。
“还有...他们说认识你,是你的旧相识,要跟他们说说话吗?”阿莽说。
“......”杜画还是不说话。
她只看着他们。
两句话都没得到回应,阿莽也不说什么,他回身对着沈雁云和红笺说:“我带她回来后,就一直这样。直到前天,她才告诉我她的名字。”
“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阿莽又道,“这里人多了,她没有安全感。”
阿莽带着他们离开了柴房,轻轻把门关上。
直到门关上的前一刻,沈雁云还能感受到里面视线的窥探。
“你是...怎么遇见她的?”红笺没想到,他们想找的杜画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很显然,这是杜画的过去。
杜画的过去,居然这么凄惨,像极了流民的模样。
“我去山上打猎,回来时,碰见了她。她伤得不轻,意识都很模糊,双脚都磨出了青紫、磨出了血。但她还在走,走过的山路,都是她的血迹。”
阿莽说道:“我打猎为生,杀过不少动物。她的眼神,我一眼便能看清。她的求生欲很强,比我见过的任何动物都要强。有的动物知道要死了,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示弱。”
“但她没有,”阿莽说,“她的眼里有火,所以我救了她。”
竟没想到,杜画还有这样一番遭遇。
毕竟,在往岸里的杜画,浑身充沛着贵气与优雅,那副美丽容颜背后的过往,竟是这般不堪。
“你们是杜画的旧相识,那能告诉我,她以前是什么样的?”阿莽说完后,又反过来问他们。
红笺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却听见沈雁云说道:“她之前,在爹娘的陪伴下,活得很快乐。她失踪好些时日了,她爹娘还在找她。”
“她还有爹娘吗...”阿莽呼了口气,“那就好,还不是孤身一人。”
“那这位女子为什么...”阿莽看着在阳光下似乎半透明状的红笺,有些疑惑地问道。
“她是我的...傀鬼。”沈雁云看了红笺一眼,说道,“我是一名道士。”
“啊,这样,原来如此。”阿莽挠了挠头,明显没听懂,但也没多问。不懂的事情,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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