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貌皇子先婚后爱》
疼痛和怒火并未完全吞噬赵洵安的理智,他没忘记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所说的话。
她的房间?
还一醒来二话不说就给他一拳,天下没有这般侍奉人的。
闻言,贺兰妘气笑了,径直拿起了搁在一旁案几上的黑鞘长剑,唰的一下拔出来,剑尖直指那登徒子,笑容携着十二分的怒气。
“想得倒挺美,还侍奉你,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入室行不轨之事!”
“今天本姑娘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狗胆包天的登徒子,看剑!”
说完,贺兰妘不等他说话,举剑刺了过去,引得闫安又是一声尖叫。
“大胆,大胆!”
赵洵安确实来不及说话,将聒噪的闫安推开,自己也扭身一避,堪堪躲过剑去。
然对方显然不准备放过自己,刚闪身躲过,长剑又气势汹汹来了。
养尊处优了十几年,赵洵安就没受过这等刺激,本就被打了一拳正带着气,如今被追着砍更是情绪崩溃。
“泼妇,你有完没完!”
捞起地上的凳子架住了刺过来的长剑,赵洵安也没空挡自己被打的青紫的眼睛了,勃然大怒道。
贺兰妘见这登徒子还气上了,冷笑一声,手腕翻转,剑身灵动地挑开了凳子,斥道:“没完,有胆子闯姑娘的房间毛手毛脚,就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剑刺来,赵洵安没时间废话,低头躲开,抓着缝隙喊道:“什么你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你才是闯进来的那个!”
赵洵安这会被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岔子,怎么自己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闫安见自家殿下狼狈在屋子里乱蹿,虽也惧怕那女郎手中利剑,还是咬了咬牙挡在了殿下跟前。
眼看着长剑便要扎到自己身上,闫安怕得闭上了眼,心中呐喊:奴为殿下尽忠了!
“滚远点,等会再收拾你个狗腿子!”
预料中的疼痛感没有到来,闫安刚一睁眼就被那女郎一掌推出了十里地,倒在地上的闫安哼唧了一声嘟囔道:“好大的牛劲!”
赵洵安实在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性子泼辣凶悍不说,手上还有几分功夫,一看便是自小练过的,一招一式皆有章法,剑气凌厉,手无寸铁的他还真不甘贸然去硬抗。
“快去把东家叫来!”
瞪了一眼地上哼哼的闫安,赵洵安支使他道。
“那主子你……”
生怕自己走后殿下被这死丫头给攮了,闫安还在犹豫,就见殿下吼他道:“快去!”
闫安连滚带爬出了房门下楼去了。
赵洵安十分后悔今夜出来为着清净没带侍卫,眼下只能孤军奋战。
“你个泼妇够了,真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
少年容色浓丽俊美,就算是动怒也是极艳烈夺目的,只可惜此刻左眼乌青,增添了几分可笑,让贺兰妘觉得滑稽。
她讽刺道:“那你倒是还手啊!”
被她追了半天,贺兰妘可不信他是什么英雄,狗熊还差不多。
又是气势汹汹挥起剑,赵洵安眸光一凛,退到了墙角,也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步打球球杖。
当即取了下来,以木杖为剑,同贺兰妘对阵起来。
虽是木杖,但使用它的主人不是个废物,显然是学过剑的,竟以它同贺兰妘对起了招来。
见状,贺兰妘难免讶异,在对方又一次化解她的剑招后,贺兰妘气笑了,冷笑道:“有两下子,不过没用。”
话音落,贺兰妘一剑削出去,剑气势不可挡。
赵洵安照例去用他的球杖去拦,但低估了宝剑的锋利,这一剑直接将木杖砍断了。
赵洵安脸色一沉,惊怒道:“你来真的?”
贺兰妘笑容灿烈,如罂粟般致命,阴阳怪气道:“不然呢,难不成我这半天在舞剑给你看?”
女郎那笑容虽美但危险,赵洵安不敢多看,正飞快环顾四周寻找能抵御的东西,这时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以为是闫安叫来了人,赵洵安神情一松,贺兰妘眉心一蹙。
两人神色不一地看过去,哪是什么浮玉楼东家,而是阿弥带着卫朔他们过来了。
“姑娘,出什么事了?”
隔着老远,阿弥就听到了雅间里的动静,分明是打斗才有的声响。
阿弥和卫朔都以为是遭了刺客,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心想姑娘一定要坚持住。
然一进门,看见的是贺兰妘提着剑正追着人砍,是个年岁不大的公子,虽然左眼乌青,但能看出模样原本是张漂亮的脸蛋。
“原来是你们回来了,正好,帮我抓住这个登徒子,他趁我睡着溜进来欲行不轨!”
阿弥和卫朔哪里能听得了这个,尤其是卫朔,直接就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凌冽的杀意扑面而来,赵洵安觉得今夜越来越失控了,直觉上的不妙让他脸色难看。
就在赵洵安觉得今夜可能真的要栽跟头时,闫安气喘吁吁地带着浮玉楼的东家来了。
“主子我来救你了~”
闫安喊完,看着门口站着一对人高马大的扈从,面上的欣喜褪去了些。
吕春听闫安说有人敢打五皇子,一开始他是不信的,笑话,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天子脚下招惹这位爷,还是用打的?
然到了跟前,吕春才知闫安说得不是假话,若是自己再来晚点,怕是五皇子殿下今夜就要血溅他的浮玉楼了。
正月的天,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淌下来,吕春看着愈发逼近五皇子的扈从,嗓子险些破音道:“住手!”
他冲到屋子里,顶着一群凶神恶煞扈从的注视,拿出了全部的勇气挡在了五皇子身前,大喊了一声。
他还想说些不客气的话,然看着对面从主到仆手里不是剑就是刀的,吕春气势弱了下来。
“一伙的?”
吕春的视角,那女郎挑了挑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渐渐不善了起来。
他生怕连带上自己也遭殃,忙不迭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是浮玉楼的东家,听闻出了纷争,特地来处理的。”
一听原是这家酒楼的老板,贺兰妘脸色稍缓,顺势解释道:“你来得正好,我在你这遭了个登徒子,趁我睡着竟然摸进了屋子毛手毛脚,被我当场抓着了,你把他送官去。”
吕春正听得发懵,就听到旁边五皇子殿下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反驳。
“我说了我不是登徒子,还有这是我的房间!”
事到如今还敢死鸭子嘴硬,贺兰妘眼一瞪,当即与他吵嘴道:“长了一张嘴就会胡扯,这分明是我的房间!”
这下吕春算是抓到了点头绪,摆出浮玉楼东家的姿态对贺兰妘道:“姑娘,这位公子没有扯谎,这间房确实是这位公子的。”
出门在外,赵洵安还是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份宣扬出去,外人就算知晓,也只在人前称他公子。
贺兰妘费解,反驳道:“你也胡说,我是付了房钱的,不信你去问问你儿子,还是他将这间房订给我的,他来得比我晚,怎么就是他的了?”
贺兰妘用剑指了指,惊得赵洵安以为她又要动手,悄然往后退了一步。
吕春听到还有自己儿子的事,老脸发沉,对身畔伙计道:“去把公子叫上来。”
楼下,吕少言刚从茅房出来,浑身清爽来到了大堂,还没喝口茶,就见楼里的小伙计神色惊慌地来寻她。
“少东家,东家让你去三楼呢,有大事。”
三楼,大事,这两个词结合在一块,吕少言下意识就是一阵不安,问小伙计道:“什么大事?”
小伙计嘴笨,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只老实巴交道:“少东家上去就知道了。”
这话听得吕少言心更是怦怦跳,上楼的一路都在忐忑,直到跟着小伙计来到了那间熟悉的雅间,他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死了。
“爹,叫我来作甚?”
看着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尤其是不甚体面的五皇子,吕少言恨不得死过去。
天塌了,人怎么来了!
颤颤巍巍地开口,吕少言现在谁都不敢看心虚得要命。
一看儿子这副心虚样子,吕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闭了闭眼,忍着气问道:“我问你,是你将这间房订给了这位姑娘?”
认证物质俱在,吕少言没法反驳,硬着头皮道了一声是,说完疯狂补救道:“是我的错,我以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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