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
第73章都滚
【你跟警方说去吧】
夙沉烛的话,就像是一声惊雷,劈得陈家人半天说不出话。
大家都是体面人,夙先生开口说这种话,几乎明着告诉在场所有人,就算朝暮生再不讲道理,他也要为朝暮生撑腰。
陈宥想不明白,就算朝暮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夙沉烛也没必要做到这一步,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扭头看了眼爷爷难看的脸色,陈宥不敢说话。
朝暮生想上去就让他上去呗,他想半夜烧香就让他烧,爷爷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得罪夙总。
“夙总,并非我有意为难,只是朝先生的要求……”
“陈老先生这么不情愿,难道是有什么我们不能看的东西?”朝暮生拽着夙沉烛的袖子,哼哼唧唧:“来的时候,还说让我们随便游玩,现在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爬。”
袖子被他拽得起了褶皱,但无论是拽的人,还是被拽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朝先生。”陈月突然开口,她的视线扫过陈老爷与陈宥,最后落到木楼上:“您与夙先生是我们陈园最尊贵的客人,您想去哪里都可以。”
没料到这个平时只知道买裙子包包的妹妹会在此时开口,陈宥诧异极了,他不解地望着陈月,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陈月却没有理会陈宥的眼神,直接夺走了管家的手里的钥匙。
当着夙沉烛的面,管家不敢把钥匙夺回来,只能看着陈老爷,等他拿主意。
“陈月。”陈老爷盯着突然不听话的孙女:“长辈还没开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爷爷。”陈月抱着他的手臂,笑容天真道:“我知道您是担心朝先生安危,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朝先生。”
说完,也不等陈老爷反应,快速跑向木楼大门。
陈老爷面沉如水:“小宥,把你妹妹拦下来!”
“大哥,大伯母的牌位也在木楼里,难道你就不想给大伯母上一炷香?”陈月看陈宥拦在自己面前,脸上天真的笑容变得复杂,她回头看向神情已经不再淡然的陈老爷:“爷爷,对吗?”
他妈妈的牌位?
陈宥不解地回头,从小爷爷就告诉他,这栋木楼里放着曾祖母与祖母的牌位,不过他八字弱,所以不让他靠近木楼。
无论是爷爷还是爸爸,都从没告诉过他,里面还放着妈妈的牌
位。
脑海中有关妈妈的记忆已经模糊,但他还记得妈妈的声音很温柔,会抱着他做游戏,会在他拿小红花回家时,捧着他的脸夸他是世上最棒的宝宝。
可是那天早上,妈妈突然就醒不来了,妈妈走了。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明明一天前还陪着他做游戏,承诺只要他乖乖起床去幼儿园,就会陪他吃恐龙面包的妈妈,仅仅一夜就突发急症过世。
后来家里有关妈妈的东西越来越少,他渐渐也就习惯了没有妈妈的日子。
陈老爷沉着脸,他迎视着陈宥望过来的眼睛:“小宥,你是陈氏孙辈继承人,你不要让我失望。
陈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张了张嘴,手僵硬地探出一半,既没有用力拉住陈月,也没有收回来。
吱呀。
平时不常开启的木门,在陈月用力的推动下,终于缓缓打开。
“陈月!陈老爷眼神阴冷,看陈月的眼神,已经不像是在看孙女,而是在看一个碍眼的存在。
陈宥从小就跟在爷爷身边,这个眼神一下子就让他明白过来,木楼里有不能见人的东西。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房门后黑洞洞的屋子,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妈妈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样子。
啪。
整个木楼都沐浴在了强光之下,是保镖打开了强力探照灯。
“进去吧。夙沉烛伸手按了按朝暮生头顶上那撮倔强的头发:“我会一直在楼外等你,不要担心。
“夙先生,谢谢你。朝暮生松开夙沉烛的袖子,脸上的蛮横消失,大步冲进木楼。
“拦……
“陈总。夙沉烛垂下眼眸,淡淡扫了陈老爷一眼:“我家朝朝难得有几分玩心,还请陈总不要打扰。
陈老爷眼神变得犀利:“夙总当真要为了一个助理的无理要求,与我们陈家为难。
夙沉烛轻笑出声,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老爷,什么都没有说。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陈老爷却不受控制地手脚发凉,浑身犹如陷入冰窟一般。
嗬、嗬……
直到夙沉烛移开视线,他才踉跄一步,扶着拐杖大口喘气。
“咳咳咳,好厚的灰尘。朝暮生用手在面前扇了扇,“你们陈家对先人真敷衍,楼里这么多灰尘也不安排人打扫。
一楼没什么东西,摆着常见的屏风与字画,朝暮生看了一
圈转身上了二楼。
陈月看了眼跟着进来的陈宥
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看起来很普通的卧室另一个就是摆放牌位的房间。
三个牌位整齐划一地摆在雕刻着符文的供桌上朝暮生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蒲团与香炉甚至连供品也没有。
陈宥怔怔地盯着右边的那块牌匾突然疯了般扑倒牌位前试图把缠绕在它上面的铁链挣断。
可惜铁链那么结实即使他的手被磨破也没有撼动牌位分毫。
“别拉了。”陈月虽然不喜欢这个堂哥平时的装模作样但是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面上露出不忍:“牌位是黑铁做的铁链与它焊在了一起。”
陈宥怒吼:“究竟是谁这么对她?!”
陈月看着他不说话整个陈园有权利这么做的人除了爷爷还有谁?
楼上的小何听到楼下的怒吼声不知道这是组织安排过来的外援还是陈家人他看了眼床上昏迷的陈放只能闪身躲进床底下。
正躲在床底的游鸠与突然钻进来的小何四目相对:“……”
门从外面打开两人齐齐移开视线扭头看向外面。从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闯入者的脚。
“二哥!”
最先靠近床边的是个穿着平底小皮鞋的女人她好像知道床上有人般甚至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朝床这边跑了过来。
陈宥还没从牌位之事上回神现在见陈放又躺在这张奇怪的床上四周还画着奇怪的符文茫然地望着四周:“他怎么在这里?”
屋里有股奇怪的味道似血腥味又似什么香料。
“是降真香。”朝暮生看向角落里造型奇怪的香炉里面插着一截没有燃烧完的香香已经灭了香炉盖上落了一层余灰。
见保镖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朝暮生解释道:“很多修行的人认为这种香能够通神可以帮助人与神灵进行沟通。我爸爸研究宗教文学时曾经拿过这种香回家研究过。”
当然最后并没有什么神灵跟他爸沟通。
“朝先生。”陈月把陈放从床上硬拉起来有些吃力道:“请你帮我把二哥送去医院。”
“我以为你不会管他。”朝暮生看着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意识的陈放让身后的保镖帮忙把他抬了起来。
“虽然他做事冲动有时候说话也不好听但小时候别人
说我没爸爸时二哥追着他打了好远。”陈月抹去脸上的汗但因为手上沾着尘土她的脸更花了:“没有你的帮忙我没法带二哥离开陈园。”
“陈月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宥猛地抬头看向陈月。
“什么意思?”陈月嘲讽地看着陈宥:“二哥是爷爷挑选好的祭品啊。”
“祭品?”陈宥眼神闪烁。
“爷爷以前在陈园里摆祭坛你应该也知道。”陈月嗤笑一声:“只不过这次选中的祭品是你与二哥你比二哥有用一点所以最终的祭品是二哥。”
事情说破陈月也不再掩饰:“也许等下一次有需要祭品也可以是你。”
“不可能我是爷爷的长孙。”陈宥下意识反驳。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没有反驳爷爷拿陈放做祭品的说法。
“明面上爷爷只有你跟陈放两个孙子但我们都知道外面还有私生子等着进门。”陈月道:“这里就是玄先生与爷爷设下的祭坛。”
陈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早在我妈出车祸那年我就开始监视着整个陈园。”陈月一开始是怀疑大伯与二伯出的手没想到最后查到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慈祥和蔼的爷爷。
她指了指床底:“床底下有个铜镜原本是玄先生的法器不过被我偷偷换成了**器。”
听到这话陈宥立刻弯腰看向床底。
“啊!”他吓得惊叫出声
陈月见状掰下祭坛上的烛台用尖头对准床底:“什么在床底下滚出来!”
朝暮生表情有些怪异躲在床底下的该不会就是小何吧?
“嗨晚上好真巧。”小何从床底下爬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神情尴尬地看着屋子里其他人。
“你是陈园的帮佣?”陈月打量着他:“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床底下还有人。”朝暮生蹲在地上望向床底。
游鸠沉默地从床底爬出来。
“你是爷爷院子里的人。”陈宥认识这个游鸠他从地上爬起来:“你怎么也在这?”
脑子里系统还没有动静说明他现在还有机会……
“叮!发现阻碍副本进程的重要NPC杀掉朝先生即可离开副本。”
游鸠嗤笑一声他看了朝暮生一眼把手插在裤兜里没有动。
系统以前从不会发布这种
没头没脑的任务现在突然来这么一下他不会傻得以为这是好事。
重要NPC?
一个没有任何副本数值却又在副本中扮演重要角色的NPC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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