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下猛药,禁欲皇叔夜夜沦陷》
一边说,巫婺婆一边用一双浑浊的双目,直勾勾盯着谢斯辰。
谢斯辰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从思琪手中接过姜南溪。
姜南溪此刻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只任由谢斯辰牵着来到虺蛊神的神像面前。
下跪、磕头。
屋中众人围着新郎新娘将她们包围在其中。
一个个神情肃穆虔诚,双眼微阖,正喃喃念着奇怪的咒语。
等谢斯辰和姜南溪跪拜完虺蛊神,念诵声也跟着停止。
巫婺婆手捧着一个铜瓮,走到两人面前。
她枯瘦的受伸进铜瓮中,沾了点水,就要洒在两个新人身上。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
先从地上一跃而起的是谢斯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站着的巫婺婆往下一拽。
她手中的铜瓮被他重重扣在她脑袋上。
巫婺婆又惊又怒,抬手想要掏出随身的蛊虫。
可就在这时,原本如行尸走肉般拜堂的姜南溪动了。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大号的手术刀,狠狠地扎向巫婺婆想要动作的手。
“啊——!”
巫婺婆发出一声惨叫,手上血流如注。
整个手掌被硬生生和自己的胸口钉在了一起。
姜南溪却丝毫没有停留,又取出第二把手术刀。
一把抵在巫婺婆的脖子上,声音冷如寒冰。
“谁都不许动,否则我立刻切断她的脖子!”
屋内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思琪陡然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你敢伤巫婺婆,我杀了你!”
姜南溪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巫婺婆还完好那只手的五根手指。
随后手术刀重新按在巫婺婆的脖子上。
“你们以为我在跟你们开玩笑吗?你们以为我不敢**吗?”
锋利的刀刃往下一压,鲜血瞬间从脖颈上渗出来。
姜南溪清绝无双的脸上,却露出森冷的狞笑。
“我连西楚国的当朝太子都敢宰了,你们猜我敢不敢杀一个老太婆?”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思琪顿时脸色一白,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你……你莫要杀害巫婺婆!”
随即她恼怒的声音发颤:“姜姑娘,你为何要恩将仇报,巫婺婆想让你成为南疆至高无上的王,而你却要伤害她!”
南疆一族的其他人也都露出愤怒的神情。
而刺青长老尤其对谢斯辰痛心疾首,愤怒欲狂:“少主,我们可是你的族人,我们还呕心沥血地想要让你成为南疆的新王,让姜姑娘成为王后。可你竟这般恩将仇报,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
姜南溪都要被她们的无耻气笑了。
“让我嫁入你们南疆,就是对我有恩?你们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南疆这些年能苟延残喘的存活下来,就是靠你们的厚脸皮吗?明明之前是我救了你们巫婺婆的命,结果转头你们就想给我下蛊,掌控我的人生,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报答,所谓的施恩?要点脸吧!”
“你们的虺蛊神真的还存在吗?该不会已经被你们这群信徒的蠢钝和无耻给气的灰飞烟灭了吧?就算没被气的灰飞烟灭,也堕落成邪神了吧?否则怎么能庇佑你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垃圾呢?”
“就这么个破地方,也好意思让谢斯辰去给你们当王?呵呵,到底是当南疆王,还是给你们这群**擦屁股啊?他好好的西楚权臣宰辅不当,南渊阁的长老不当,跑去鸟不拉屎的南疆跟你们一群**玩过家家?这就是你们对他这个少主的恩惠?别笑**了!”
“这破少主破王,你们谁爱当谁当去,别嚯嚯我家谢斯辰!”
一番话,攻击整个南疆族就算了,连他们信仰的虺蛊神也攻击的一塌糊涂。
南疆族人简直要气疯了。
就连被姜南溪挟制的巫婺婆也要发狂了。
她不顾身上的伤,扭身朝着姜南溪咬去,神情狰狞宛如厉鬼。
然而,还不等她靠近姜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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