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军之奴,砍到一字并肩王》
军垦区,屯田村。
热闹景象就像过年一样,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整车的粮食,几乎堆满了签房的大半个院子。
这才是一半的数量,可见何家的财力,雄厚到了何种程度?
作为边城原住民的何家,经营了整整三代人的底子,终究没扛过叶十三那诡异的一笑。
当回到烽火台的马成和丁威,把消息告诉其他二人的时候,李富贵和张发二人,如同雷击一样呆立当场。
就是此次行动的参与者,马成万没想到叶十三是如此狠辣。
自己连面都没露一下,就让家大业大,镇里还有关系靠山的何家,在弹指间灰飞烟灭。
这一切,居然天衣无缝。
丁威更是被深深震撼,对叶十三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想之前那五人的死,个个都不冤枉。
跟叶十三作对,还能有好的?
最为吃惊的,还数叶家叔侄二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喂马的叶举,差点把自己直接给吓尿了。
“腊八,何家真的完了?”
面对叶举目瞪口呆的这一问,叶腊八压低了声音说道:“屯田村那边人都在传,徐佥事带人直接把何家给抄了。”
“那边!”
叶举一脸紧张,指指烽火台,低声道:“两位军爷,也被派去帮忙,回来时的样子,看起来很神气的。”
“闰儿不会有麻烦吧?”
心中毫无底气的叶举,心神不安地又是一问。
“何家在真是靠山不小,衙门能放过闰儿?”
“依我看”
叶腊八铡好了草料,添给几匹战马后,摇头道:“闰儿老弟不会有事,是何家掏钱雇人,准备谋害闰儿老弟,不料咱闰儿料定何家会来这一手,这才安排了徐佥事帮忙,把企图行凶之人尽数拿下。”
叶举依旧心里没底,他总觉得这事透着怪异,摇头道:“何正没有扛住徐佥事的一顿军棍,**也算他自己倒霉,可现在,何家老二也**,那何家在镇上,是有人罩着的。”
只有一旁做饭的何秀儿闷不吭声,今天,是她“出阁”的日子。
按之前说好了的,郑一刀收拾好了那边,就来迎娶她过门。
望着营房炕上叠放整齐的叶十三的被褥,何秀儿心里一阵迷惘。
她原为了一口吃的,不惜想奉上自己的身子,来换自己不被饿死的一条活命。
吃的有了,而且还混了个给烽燧兵做饭的差事。
但她以此来交换的身子,却被收留了她的这个男人,许配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并且,那个男人,还瘸了一条腿。
就在这时候,叶十三从烽火台回来。
“腊八哥,你牵两匹马,把我娘和彩儿接过来,让蔡一也一道过来帮忙。”
一打照面,叶十三就给叶腊八派了活。
没等叶腊八说话,叶十三又转头道:“二叔,挑只肥羊宰了。”
叶十三的话,叔侄二人只有点头答应的份,问什么都是多余。
待叔侄二人分头行动起来,叶十三站在何秀儿身后,犹豫片刻,轻声道:“去,梳洗打扮一下,待羊宰好了,让蔡一做就是了。”
梳洗打扮一下?
何秀儿的脸,霎时一下子就红到了脖颈。
这个男人,终于向她开口了。
今天是在营房的最后一天,难道他也舍不得让她跟了铁匠铺的那个瘸子?
“嗯!”
何秀儿应了一声,回过头来眼神复杂地望了叶十三一眼,然后就去了烧水的屋子……
不多时,何秀儿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低着头站在炕沿前。
此时用一根手指,从鬓角绕着一缕头发的何秀儿,低着头等那叶十三的下一步的动作。
熊熊燃烧着的牛粪火,把一壶茶烧得溢出了壶口。
叶十三终于站了起来,缓缓走向炕沿前的何秀儿。
他每向前一步,何秀儿的心,就狂跳一次。
待叶十三完全走动何秀儿跟前,何秀儿闭起眼睛,缓缓往后一倒,仰着身子就在炕面上躺了下来。
溢出壶口的茶水,在牛粪火上滋滋作响。
望着何秀儿白皙的脖子,和剧烈起伏的胸部时,叶十三的喉结,随即上下蠕动了一下。
何秀儿禁闭着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把没有扣住的衣襟,往一起拉了拉。
叶十三顿觉一阵燥热袭来,喉结就像一枚核桃,随着一口唾液的咽下,又上下蠕动了一下。
“待会,郑一刀就来了。”
叶十三终于开口,说了自从何秀儿洗漱完进屋后的第一句话。
“他娶你过去,会给你一个过日子的家。”
第二句。
何秀儿依旧仰躺着,闭起眼睛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开口回应叶十三所说。
叶十三怔了怔,傻呆呆地在炕沿前站立片刻,然后缓缓转身,把目光投向往外溢着茶沫的壶口。
“民女,就那么,不入您的眼吗?”何秀儿猛然睁开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掩住衣襟站在叶十三身后,幽幽说道:“过了今天,民女就是他的人了,您,抱抱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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