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冰山校草,孕反的是我?》
盛燎今晚很自觉去睡沙发。
裴仰看着地铺,下雨地上潮,虽然自己不在意——
他看了眼客厅。
盛燎正心情很好地铺沙发。
裴仰开口了:“你今晚……”
盛燎主动说:“我睡沙发。”
裴仰抱着一堆衣服放沙发上:“沙发要放东西。”
“啊?”
盛燎天都塌了,“那我怎么办,你不会赶我出去吧?”
裴仰没理他,径直去自己房间。
盛燎跟在身后:“不带你这样的,裴仰,裴小仰,小暴力狂,小负心汉。”
他做好被关在门外的准备,裴仰竟没有关门,他厚着脸皮挤进去,“那我今晚就睡床上了。”
裴仰没理他,闭眼躺在床上。半晌,带着懒倦的声音响起,“去衣柜里找件能穿的睡衣。”
他在床上睡不着,等着人形抱枕出来。过了会儿,浴室水声停了,门发出声响,他睫毛往上掀了点。
可能是刚洗完澡,这人平日里轻浮和花哨褪去了些,沾了水汽的剑眉墨黑,五官高挺英气。
浅灰睡衣大一号,意外适合他,肩宽腿长,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
他用探索学术数据的眼光又扫了眼。
盛燎乖乖躺在边上,为了不惹人生气,礼貌保持距离。
裴仰看着他。
盛燎又往后退了点。
裴仰仍面无表情,只盯着他。
难道距离还近?
盛燎又往后退了些。
裴仰声音无波澜:“怎么不退到地上。”
盛燎反应了一下,两秒后,试着往他那边挪了些,“你是不是怕冷,想我靠你近些?”
裴仰闭上眼睛,没说话。
盛燎自顾自和他挨着,胳膊没地方放,在空气中找位置,想了想,把手放在被子上。
裴仰眼睛又睁开。
外头雨早就停了,下过雨的窗外漆黑,室内也昏暗,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盛燎判断他表情究竟是“抱我”,还是“敢抱我就把你手剁了”,但难度有些大,昏黄的灯光和一些主观因素会影响他的判断。
他也不至于那么自恋。
保险起见,选择了后者,手继续很规矩地放在被子上。
裴仰仍看着他。
盛燎斗胆,胳膊试着伸到他背后的空隙里,把他圈住。
答案对了。
裴仰闭上了眼睛。
他让我抱。
竟然让我抱。
他心脏像是被不长眼的麻雀撞了一下,胳膊收紧,怀里的人也没反抗,只是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下。
可能是气氛好,也可能是裴仰顺从的态度给了他可以恃宠而骄的错觉,他忍不住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你怎么总对我这么凶,烦你。”
裴仰:“那你烦着吧。”
说着作势分开距离。
“哎。”
盛燎忙抱紧,“我重点是烦你吗?重点是前半句,你要对我好点。”
裴仰瞪了他一眼。
盛燎骨头都被瞪酥了。
三魂六魄像是没意识任由操控的皮影娃娃,被那个眼神支着跳舞。
盛燎:“你再瞪一下。”
裴仰看过去:“什么毛病。”
盛燎满足了,收紧胳膊,小声说了几个字。
裴仰没听清:“在说什么。”
盛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了你又要生气。”
裴仰闭眼,过了会儿:“你说。”
盛燎支吾了半天,裴仰睁眼看他,睫毛复又垂下,不愿再理。
盛燎心口像有蝴蝶在振动翅膀,快速在他耳边说:“我说你好可爱。”
裴仰握拳,耳朵被气得发红,胸膛轻微起伏,真想把胡说八道的人踹到地上。
他今天太累了,情绪大起大落,有些事情还没消化,困意很快袭来。又总觉得自己会从床上掉下去,半睡半醒间,很不踏实。
仿佛回到了福利院。
有段时间睡的大通铺,他总被挤到最边上,半夜会掉到地上,几次后手肘膝盖撞得乌青。他学乖了,一个人睡在地上,缩成一团,很有安全感。
他动了一下,像是又快要坠入悬崖。
一只胳膊及时圈住了他,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脑袋轻蹭到温暖的怀里,气息逐渐安稳。
盛燎在黑暗里看着安静缩在怀里的人,指腹在他脸颊擦了一下,又往浅樱色的唇上靠,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快速收回手。
他失眠了,思绪乱飞,凌晨三点多才睡,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裴仰仍在他怀里。
他挪了挪胳膊,手指无意擦过裴仰腹部。
这人腹部一直有层薄的腹肌,可能是昨天吃了小蛋糕,多了些肉,侧躺着就更明显了。他手指戳了戳因为吃蛋糕变胖的小肚子,软了点,还挺可爱。
裴仰转醒。
刚睡醒有些迷糊,浅淡瞳眸蒙了层不清晰的雾,半晌,察觉到腹部作乱的手。
他先是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整个人清醒过来,瞳孔缩了缩。
盛燎正玩得起劲,对裴仰的变化喜欢得不得了,感觉到怀里的动静,打招呼,“醒了?”
他戳了戳,调侃,“这是什么,蛋糕?”
话音刚落就被一脚踹到床下。
大早上都没洗漱就被无情扫地出门。
……
裴仰平静下来,取出昨天的报告,看了好几遍,上网查相关资料。
医生说他有两周时间考虑,到时候做第二次检查,看胚胎发育情况。
他仍有种不真实感。
像一切都是假的,某一天医生会突然告诉他,不好意思误诊了,是我们的失误。
他从柜子里搬出自己的小金库,打开锁,掏出个红本存折,数后面的几个零。
如果有什么精准的数学模型能帮助决策就好了。他在纸上无头绪地涂,首先设定意外怀孕为待选事项,当利弊矩阵满足det……
他顿了下,察觉到内心的不平静。
朋友的跆拳道馆有个比赛,缺裁判,喊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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