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克拉克低着头，他看着布鲁斯新捡回来的那个孩子伙同着迪克一同对布鲁斯哼哼唧唧，而布鲁斯……

他侧过头悄悄听着布鲁斯此刻的心跳。

除了可能因为紧张有一点快以为他并未因为两个小孩的恶作剧感到生气或者委屈，那一颗滚烫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

克拉克放开自己的超级听力，韦恩庄园的人现在都聚集在大厅里面，庄园的后花园静悄悄的，他听见了小雏菊拍打微风发出的声音。

隔壁德雷克庄园也很热闹，松鸦，哦现在是提摩西，他正在和刚回到家的父母分享自己烤的饼干。杰森好像去星城找朋友去了，在哥谭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克拉克感受到身侧有人簇拥着自己，他收回超级听力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

“欧布。”他推了推眼镜：“我听见迪克是这么叫你的，请问我可以申请获得这个叫法吗？”他看向刚额外收回布鲁斯今日下午茶甜点的获胜者。

2.

布鲁斯被三个大家长带走了，在走之前阿尔弗雷德将他今天烤好的小饼干留下给我：“欧波斯特少爷。”他优雅的挺直背，不同于潘尼沃斯的高傲眼神，他宽和的看着我：“希望这一份饼干不会冤枉的落到水里对吗？”

“我知道了。”我乖乖低下头，装作之前弄堵韦恩庄园厕所的人不在这儿，“我会和迪克一起好好珍惜他的。”想起还有一个被韦恩夫妇留下吃完饭的肯特，我加上一句：“还有克拉克叔叔一起。”

3.

克拉克有一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下午的甜点不会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毕竟那可以说是欧波斯特自己“战胜”蝙蝠侠获得的，但他居然原因分享给自己。

回去可以和露易丝说说这件事，克拉克心里想，布鲁斯终于拥有了一个贴心的孩子，自己的老朋友应该不用担心这个孩子调皮了。

回忆起刚才在迪克房间了乖乖完成试卷的青年。

拉奥啊，他真的愿意听布鲁斯的话。

至于反手在托马斯和玛莎面前坑了对方一把的行为。

克拉克：布鲁斯只是失去了他的小甜饼，托马斯先生和玛莎夫人得到的可是乖巧的孩子啊！

还是克拉克：阿尔弗雷德先生好久都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他现在仿佛已经通过超级嗅觉闻见空气中属于小甜饼的味道了。

下一次，克拉克开心的想着，下一次自己过来前可以拜托自己的玛莎做一份烤苹果派和自家农场玉米做的玉米糊。

4.

我先是单独隔开那一份属于我和迪克的小甜饼，然后从属于布鲁斯的那一盘里取出一个放到超人手里。

这个是你的。

我用眼神暗示着。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要被小牛撞了下，一低头——是飞过来抱住我腰的迪克。

他是吃滑轮了啊刷刷溜过来，感觉被撞飞了。

我把堵在喉见到话咽下去，拿起一块小甜饼怼到了他的嘴里。

乖，自己玩去吧，你哥今晚还要加班搞猫头鹰法庭呢。

不得不说，迪克那脸的手感真的不错，和他人一样，软乎乎的，你去捏他他就歪着脑袋笑着看着你。

5.

打发走了迪克，我回到房间，暂时不急着出门。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超人是不是有一个能力可以听见所有人的声音来着？现在出门万一刚好撞见他在监听所有人那不就暴露了？

我看见一辆红色的小车从庄园大门沿着小道开进来，等车靠近我看清了里面开车的人——传闻回家去陪父母的提摩西。

他这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抛起手里正在研究的被顺带拿回来的铅盒，将东西重新藏好。哪怕蓝氪只对终极人那个傻子管用，但是万一对应起来这边的超人发现他也可以吃怎么办？

还是先藏起来吧。

我拿出之前藏在大厅沙发缝隙里的窃听设备——

“下午好布鲁斯。”这是提摩西，看起来他见到布鲁斯了。

“哦提姆，你回来了？”布鲁斯居然就这么被轻轻松松放了回来，他有一点惊讶：“不在陪陪他们吗？”

他们都声音渐渐变小，听起来像是准备去书房的方向。

“他们这次回来会休息一段时间，也需要过一个月才会离开哥谭，我有充足的时间。而且我想蝙蝠侠工作离不开他的小助手？”

“No。”布鲁斯好像在笑：“Batman works alone.”

“是这样。”提摩西附和着：“还好杰克和珍妮特比较开明，他们才刚看过我最近的考核率，然后他们发现我的评分下滑了。”

我听见他们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

“老天，他们说你把我带坏了。”提摩西在向布鲁斯抱怨：“等着吧布鲁斯，他们会找你谈谈，也许你们会需要展开一次Bat Talk.”

“珍妮特会骂死我的。”布鲁斯撒着娇，“你都不帮我辩解一下。”

“得了吧布鲁斯，收一收你这一套。我原本担心会错过今晚的夜巡的，就算松鸦也不会分身啊。”我靠在门上，听着他们互相开着玩笑。

“可是你还是回来了。”这是布鲁斯

“对，我心软了，所以找了借口赶回来收拾你的烂摊子。”这是提摩西。

他们都声音已经快要被监听不到，可我还是听清了最后一句。

“所以你自己去替我挨珍妮特和杰克的骂吧。”

他们进了书房。

6.

我收回监听装置。

松鸦赶回来了，超人也没有离开，看起来今天晚上注定无法采取行动了。

做什么呢……

哎！去找阿尔弗雷德学习怎么做甜品吧！

从楼梯拐角一跃来到楼下，我在下到厨房的拐角处看到了正在帮助阿尔弗雷德的玛莎。

托马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这样想着，然后溜到玛莎面前。我看清了他们在做什么。

是甜甜圈！

玛莎微笑着看到我窜到一盘甜甜圈面前，她摘下手套，从橱柜里取出一个盘子问我：“想要尝一个吗？”

要要要！

“我想试一试这个。”我指着其中一个问：“这个是巧克力口味儿的吗？”

“没错亲爱的，我和阿福才刚撒上糖霜。”她笑着夸我，挑出我选好的那一个甜甜圈。

阿尔弗雷德走了过来，他托着一盘泡好的花茶以及一壶牛奶。

非常传统的英式喝茶方法……

“欧波斯特少爷。”他再叫我：“请问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我这时反而感到了一丝扭捏：“是这样的。”我挥舞着手试图解释：“我之前有一次想要烤曲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烤箱好像坏掉了。”我随口提起来到这儿之前炸掉夜枭厨房的经历。

其实我怀疑我穿越是不是厨房爆炸触发了夜枭研究出的什么玩意儿，然后加上那天下雨了出现了未知反应结果把我扔这儿来了。

玛莎含笑着听我讲述不久前的经历。然后开始帮我分析：“一般烤箱炸掉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的，当然并不是说它并不存在。”她接过阿尔弗雷德递过来的茶杯顺便给了我一份：“还有热可可，阿福担心你喝不惯花茶特意准备了，不喜欢可以告诉我们。”

“还不错。”我抬眉评价：“不用担心，我喝得习惯。”

她笑了笑，带着我和阿尔弗雷德朝着小型室内花园走去：“也许是烤箱的质量问题。”她观察着我的表情，换了一种猜测：“当然也有可能的烘烤的时间太久了，你当时在做什么。”

唔……我回想了一下，我当时在给理查德的备用腰带里塞雨伞，这不会暴露什么于是我说了出来：“那天好像要下雨，我在提醒另一个人准备雨伞。”不知道理查德后面用到没有。

至于夜枭……他都带全包式头盔了，肯定不会害怕这个啦！

“下午好玛莎，下午好阿尔弗雷德，哦欧布你也在这儿太好了！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帮忙的吗？”克拉克悬浮着飞了过来，他先是瞧了瞧围坐在一块儿的我们三个人，接着开始赞叹玛莎做好的甜甜圈。

“拉奥啊，这是你们刚才做的吗？”他落到地上：“他让我想起有一次我和b……布鲁斯一起面对一个来自哥谭的罪犯。”

他提起的话题让玛莎开始感到一丝担忧，但我从他的神色里观察出一丝不对劲，我眯了眯眼。

……懂了，是布鲁斯派你过来安抚玛莎的对吧。

果然这个狡猾的，与终极人相比较有一点脑子的氪星人接着开口：“当时布鲁斯就是举起一个巧克力味儿的甜甜圈还有咖啡问对方吃不吃，把那个罪犯吓惨了！”

我看见玛莎明显放松下来，她转而开始关心另一个问题：“布鲁斯……你们平时是叫他蝙蝠侠对吗？”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他小时候被蝙蝠吓到过，没想到长大后反而用了这个称呼。”

她拉过克拉克的手，而这个可以一只手托举起整个飞机是大个子就这么顺从的走过来，坐在了玛莎安排的小椅子上。

“谢谢你玛莎。”他偏过头做出倾听的动作，然后放松下来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哦提起这个。”他露出怀念的表情：“我和他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他正在尝试组建联盟，拉奥啊，他当时的表情好严肃，毫不夸张的说我当时感觉他刚吃了三个小孩儿！”

他做出一个张开嘴吞咽的动作开始向玛莎比划当时的场景。

“噢！”玛莎笑着捂住嘴：“他小时候就是调皮，喜欢这样开玩笑。”她抬起杯子抿了一口：“有一次他和托马斯一起藏在花园，我没找到他们，但是只知道他们还在家里，我当时吓坏了，阿尔弗雷德安抚住了我，结果到了晚饭的时候，他们父子俩从大门跑进来浑身上下乱糟糟的，布鲁斯脸上还沾着不知从哪儿蹭到的泥土，他们给我带回来了一捧花然后我问他们怎么突然想着送我花，他们说发现说我之前提过的喜欢的花生长好了担心我错过，后来我们把那一朵花制作成了干花作为布鲁斯的假期实训作业。”

我安静的听着，用准备好的餐刀切下一点甜甜圈，我听见玛莎在细数她的幸福。

7.

她真的很不同。

应该说存在生活在蝙蝠家的，没一个成员不同于哥谭，他们是热烈的，安静的，他们应该适应与隔壁平和的大都会，或者安全的中心城，而不是埋没在哥谭。

我询问她：“你没有想过要带布鲁斯离开这个地方吗，离开哥谭，或许他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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