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穿成小可怜后,将军掐腰宠》
她将药碗呈到黎音袅面前:“公主,药要趁热喝。”
黎音袅没有立刻去接,她的视线落在春禾略显苍白的脸上。
春禾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手微微一抖,几滴药汁溅了出来。
“奴婢该死!”她慌忙跪下。
“无妨。”黎音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药气有些冲了。”
她端起药碗,送到唇边,却没有喝,只是用碗盖轻轻撇去浮沫。
春禾跪在地上,头埋得更深,不敢起身。
江令舟烦躁地来回踱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他的思绪还陷在那个死局里。
叮——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是黎音袅手中的碗盖碰到了碗沿。
她停下动作,将碗盖移开,看向碗底。
春禾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了。
江令舟也停下脚步,看了过来。
只见那深褐色的药汁底下,静静地沉着一样东西。不是药渣,而是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玉石碎片,边缘断口粗糙,显然是从某件玉器上强行掰下来的。
半枚碎玉。
春禾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她伏在地上,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这是什么?”江令舟大步走过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杀气。
黎音袅没有回答,她用汤匙将那半枚碎玉捞了出来,放在掌心。玉质普通,只是寻常的青玉。
但这东西,她认得。
这是陈清河用来和他安插在各府的眼线联络的信物。
碎玉入药,代表有“十万火急”的密报需要传递,也代表着……警告。
警告他们,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说!”江令舟一把揪住春禾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是谁?是谁放进去的!”
“奴婢……奴婢不知……”春禾吓得语无伦次,眼泪夺眶而出,“奴婢去取药的时候,药……药就已经在食盒里了……是厨房的王大娘……”
“王大娘?”江令舟的眼神变得凶狠。
“够了。”黎音袅开口,制止了他。
她将那半枚碎玉在指尖捻了捻,然后走到春禾面前,将玉片放回她的掌心。
“这东西,你拿着。”
春禾不解地看着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黎音袅又将那碗安胎药递到她面前。
“把药倒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就说,我喝了。”
春禾还跪在原地,掌心里的半枚碎玉冰冷,像一块淬了毒的烙铁。
黎音袅那句“就说,我喝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她耳中,却又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让她无法理解。
变故只在瞬息之间。
啪!
客栈的烛火**令舟一掌拍灭。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余下窗外风雪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几人模糊的轮廓。
“走!”江令舟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黎音袅没有丝毫迟疑,黑暗中精准地抓住春禾冰冷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春禾几乎要惊呼出声。她拽着踉跄的春禾,冲向门外。
门被撞开,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沫子扑面而来,刺得人脸颊生疼。
客栈后院,三匹通体乌黑的快马早已备好,在风雪中不安地跺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白色的热气。
江令舟一步跨过去,猿臂一伸,直接将黎音袅从地上横抱起来,稳稳放在马背上。动作粗暴,却又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小心。
“抓紧!”
他自己则利落地翻身上马,坐在黎音袅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缰绳猛地一扯,骏马长嘶一声,铁蹄扬起,踏碎了远处传来的三更梆子声。
“春禾,跟上!”江令舟回头低吼了一句。
春禾这才如梦初醒,连滚爬地上了另一匹马。她根本不会骑马,只能死死抱住马脖子,任由马跟着前面的两匹冲入无边的风雪夜色。
马蹄声急促,敲打在冻得坚硬的石板路上,溅起一串沉闷的火星。
黎音袅伏在江令舟宽阔的后背上,冰冷的风刃从耳边刮过。她将脸埋进他带着寒气的披风里,试图抵御那股无孔不入的冷。
然而,真正的寒意,却来自她的腹部。
起初只是隐隐的坠胀,随着马匹的剧烈颠簸,那感觉迅速变成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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