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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君归(重生)》

52. 祭拜二爷

见周嬷嬷仍有些一知半解的模样,归宁继续道:“那明渊寺老和尚的传言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可是咱们府上的人都守规矩,没有乱嚼舌根的。姨娘这次出门,嬷嬷可要看仔细了,别让她多听了什么,少听了什么。”

周嬷嬷这才堪堪明白过来,原来让齐姨娘出门去给二爷上坟,只是一个借口,是想让齐姨娘听听更多的声音。

周嬷嬷笑道:“夫人的心思越来越缜密了,老婆子都快被绕糊涂了。”

归宁心中也苦,可她没能力和萧元绰硬碰硬,甚至不敢让他发现丝毫破绽,长叹一声:“我斗不过夫君,只能如此安排。我只要一个公道,多的我也不求。哪怕日后他要休了我,我也要求一个真相。”

周嬷嬷也跟着伤怀,劝解道:“自古有‘七出三不去’之说,夫人为长辈守孝三年,大爷休妻,就是违背宗法礼教。莫说是伯爵府,就是普通百姓也不会做这等有损声誉之事。”

归宁却道:“可嬷嬷别忘了,恶疾及奸者不在此列。”

妻若犯“七出”,丈夫可休妻;可若妻满足“三不去”,丈夫则不能休妻。可“七出”中的“有恶疾”及“淫”两项,则不在“三不去”的保护范围之内。

周嬷嬷心中阵阵泛酸,“夫人身子好得很,又恪守妇德妇道,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乐巧的事,让归宁看的更透彻了。萧元绰对付她的手段还算温和,若是有朝一日发现她有异心,将对付乐巧的手段拿出来,她哪里有翻身的机会?

“明日嬷嬷行事小心些,切莫留下痕迹便是。”便是市井传言,归宁都要小心到不能在府内传开,可见其慎重。

翌日一早,周嬷嬷推着归宁一大早去给邓氏请安,邓氏见她坐在轮椅上往来不便,笑道:“诶呦,不是说了不让你乱动,这会子怎么来了?”

“绰儿已经给我说了,等你伤好了再来请安便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咱们不来那些虚的。过些时日你母亲也该回来了吧,若是让她看到你这样,让我怎么和她交代呀!”

归宁淡淡笑道:“婆母言重了,本就是我不小心摔的。今儿儿媳来是有要事给婆母说。”

归宁将齐姨娘要出门上坟的事说了,既然萧元绰已经应允,邓氏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也点头应了,还让人拿了二两银子给齐姨娘,“替我买些他爱吃爱玩儿的东西送去吧,算我一份心意。”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才出了邓氏的院子。见屋里空了下来,邓氏才命人摆饭。她近日吃斋,一桌子都是素菜,瑞欢在一旁服侍,“夫人办事还是有分寸的,但凡有超出规矩的事,都来请示太夫人。”

邓氏落了座,道:“家道中落,若不是老太太倚重,哪儿能嫁给绰儿?但凡跋扈些,爱耍小性子,闹些小脾气,也入不了绰儿的眼。”

作为母亲,她非常清楚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归宁胜在容貌秀美,端庄娴雅。喜读书,识大体,又会管家,上敬长辈,下怜弟妹。

到底是老太太教出来的姑娘,让人挑不出错来,只要她不挑事,邓氏也乐得享受了。

她要的东西急不来,要徐徐图之,“让雪柔来家里多坐坐,阿宁要养伤,我一个人怪闷的。”

邓家身后的那些亡命之徒已经送走了,现在应该找个机会和萧元绰谈谈家事了。

**

再说归宁,回了孤芳苑之后,开始潜心绣香囊。

而周嬷嬷带着齐姨娘出门去给二爷上坟,该听的不该听的,都趁着出门的机会,让她长了见识。

本来明渊寺和尚的事,大理寺还遮遮掩掩,内宅妇人都心照不宣,生怕牵扯出自家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来。可乐巧之事,让宫里起了关注,这事儿就传开了。

甚至有传言说,那老和尚根本没有死,死的可能就是个替身等话。

当日回来,齐姨娘就有些心神恍惚,周嬷嬷就当她是舟车劳顿,不曾多问,回了孤芳苑见归宁。

彼时归宁正在读信,眉眼间露出几丝欣喜。

那是母亲托人送来的密信……

信中说她将在三月中旬回到京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比预计时间晚了半个多月,让归宁好生担心。

按照母亲当时出发的时间推算,最晚三月初,也就是清明前后就应该回来了。

见信后,归宁既喜又叹,喜的是母亲归来,让她心里有了底;叹的是,万事无进展,自己还弄成了这个样子,徒让母亲担心,实在是不孝。

单妈妈不同寻常的死亡,她明知与萧元绰有关,可就是无从下手。她明知邓氏与那明渊寺的和尚暗中有勾连,却没有证据。

她怀疑,是不是单妈妈在应天发现他与倭人暗中有往来,才被灭了口。可这所谓的倭人她前后两世都不曾见过半个人影,且凭她对萧元绰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种卖国的人。

一切又回到了风平浪静的起点。

自上次负气离开,萧元绰已经有几日不曾来孤芳苑探望她。邓雪柔又来了萧府做客,萧元绰还陪着太夫人吃了几次饭。

正值春暖花开之季,归宁在屋内呆得发慌,让人推她去院子里转转,沏了一壶茶,坐在花树下翻琴谱。这琴谱还是父亲留给她的东西,她甚为珍视。

归宁调好琴弦,奏出记忆中的泠泠清音。清风拂过,落英缤纷,落在归宁的身上,宛如画境一般。

袅袅琴音在空旷之地散开,如潺潺流水拂过心田,让远观的萧元绰软下心来。

他信步走来,对瞧见他的丫头嘘声,示意不要打扰归宁。至一曲悲戚悠扬的《泣颜回》终了,才站在她身后,温声道:“怎么弹起这首曲子了?”

这首曲子相传乃思弟子颜回所作,充满哀悼叹惋,于这融融春光中奏响,着实有些伤感。

归宁淡笑道:“这不马上清明了,就想起了这首曲子。夫君想听什么,我弹来试试,不过只能是简单的,似《流水》和《广陵散》那般的曲子,我可不成。”

她本就学艺不精,又练习不勤,生疏了,只能糊弄糊弄外行人,和那秦淮河畔的女子是万万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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