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原穹]镇灵也要当战士》
“情况就是这样,对不起啊,托勒密。”
托勒密不知所措地回答道:“没关系,我可以教大家识字。”
他每提到这个话题,人就像要发光发热一样,格外引人注目。
阿诺娃撑着头,认真聆听着托勒密的想法,“那什么时候开始?”
托勒密:“嗯…大概是我们夺回悬锋的时候,在不忙的时候也可以给想要识字的人上课。”
夺回悬锋……可是会成功吗?
突如其来的慌乱让阿诺娃心头一跳,她有点不敢与他对视,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他们口中可以识字的人群包括哪些,以后选拔考试是否公平,甚至初心是否未变,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堆积在阿诺娃的思绪中。
她有些沮丧,告别托勒密的当晚,阿诺娃做了一个噩梦。
“欺骗……都是欺骗。”
尖锐的哭泣让镇灵坐落不安。
“住手!”阿诺娃不断念叨着。
梦里的声音越发凄厉了,心脏跳动的响声特别…特别大,那些骗子没有资格审判我们,没有资格!
阿诺娃彻底从梦中清醒,残留的记忆还在源源不断地创造着恐惧。
这只是个梦,不该想太多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保持神志清醒,对着自己絮絮叨叨。
“不要被这些事情影响了,要记住自己的目标,这里不是你的家,阿诺娃,你是要回家的。”
也不知道利露帕尔那里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情,把我丢到这个地方的坏蛋不会是赤王吧。
联想起赤王赐给她的那枚金色杯子,阿诺娃认真思考其中的可能性,会不会是让她辅佐迈德漠斯登上王位啊。
哈……哈……不要啊,真会有这种可能性嘛?!
可是杯子也没跟过来啊,一定不可能。
阿诺娃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瘫坐在原地长吁短叹,她现在像是偷渡过来的,只因为得到了一个故事。
一个独特的故事代表着一份特别的记忆,阿诺娃是那么认为的。所以镇灵下意识以为走完这段记忆,她就可以回去了。
虽然没有证实这一点,但在冥冥之中有那么一个自己告诉她要走下去。
阿诺娃再次躺下,等待着白天的到来。
这是耕耘的月份,在大多人眼中这是绿意交错的季节,在寒冷的北方,人们喜欢这象征着气温回暖的时刻。
夜晚并不让人难以入眠,镇灵第二次入睡很快,睁眼就是明天了。
而在遥远的哀地里亚,主城中的人们惶恐不安,在本该繁华的街道中心,一大群穿着黑色袍子,低着头的士兵跪倒在地。
他们的面前空无一人,却每个人都在瑟瑟发抖。空气里粘稠的焦灼让这些被召回的处刑人被架在火上烤。
苍白的阳光无法带来丝毫暖意,春天的街道旁绿意盎然,下水道的涓涓细流浸湿了鲜艳的花瓣,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充满有生命力的场景,可在明丽锦绣的背后,总能感受到衰败与死亡的流动,尤其看到缤纷落花浮于流水的时候。
在此处向东望去,本该是阳光的方向,坐落着银白的宫殿,围墙阻挡了来客,这矗立的宫殿给予哀地里亚阴冷的倒影,足以覆盖大部分道路。
“你们说该怎么罚他们呢?”
毫无血色的手被它的主人放在了阳光之下,半开的窗户引来垂怜的微风,他头顶的白纱轻轻颤动着。
在这位青年的左侧是那众人渴望的权利与王座,流淌着血液的青筋在那苍白的皮肤下格外明显,弗兰西斯慢慢攥紧了手。
伴随着破碎的掉落声,阳光下七彩的琉璃沦为玻璃渣。
哀地里亚的王露出了冰冷的神色,底下寂静无声,几乎让人意识不到有人跪在地上。
弗兰西斯也没在意底下的人不回答他,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在自言自语。要是有个蠢货出来冒头,或许就会尸首异处了。
毕竟蠢货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啧,青年轻蔑地想。
“杀了他们!对了,让那个叫什么蝶的家伙亲手处死,吾赐予他们温柔的死亡,哈。”前半句充斥着病态的快感,可后半句弗兰西斯又近乎春天的呢喃,如果忽略他眼底的讽刺。
那个家伙是个该死的蠢货,恐惧死亡却是死亡的使者,蠢材,杂碎……青年在心恶狠狠咒骂着。
底下的大臣们一动不动,喊:“王仁慈。”
这群身着白衣的人们一个个跪倒在弗兰西斯的脚边,轻吻他的衣袍。
弗兰西斯特意叫住了那个灰发的一员,是谁来着,好像是新的一批元老院的一个代表,青年漫不经心地想。
低贱隐形的人本不会被他注意到,不过他好像听手下的人说这家伙和那个所谓的死亡使者关系很好啊……
女议员的脸唰的一下惨白起来,她趴在地上聆听旨意。
“你不是和那人关系好吗?哄着点,让她好好体会死亡的真谛。”
“是,王。”
青年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可刺痛到瘙痒的皮肤让他瞬间暴怒,他拔出佩剑砍下了议员的几根手指,“滚!给我滚!”
那议员被猝不及防的剑砍下手指,她没了往日的冷静,哀嚎出了声,当她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后,惊恐的神情彻底定格在了那一瞬。
血珠飞溅到附近的地面,雪白的衣服被源源不断留下的血液渗透,灰尘浮在了血泊之中,弗兰西斯难耐地抚摸着脸上的银白面具,痛苦不堪地将手张开。
暴起的青筋似乎是要崩开溃烂,青年大口呼吸着,睫毛止不住地颤抖,脸上不断散发着热意。
慢慢的,他再次挂上虚假的表情,尽管没人看得到他面具后的神情。
“来人,把尸体拖下去。”
侍卫低着头。
“好好找个安葬之地,可怜的人子啊,竟引咎自杀。吾会为你报仇的,不必为那杂乱不堪的匪徒而痛心忧愁。”
等候在宫殿内的一处厅室,瘦弱的少女默默祈祷着,渐变紫的长发披在身后,她是处刑人中的一位。
遐蝶被王赦免了,可她的同伴们却依旧面临着悬在半空中的刀。
当看到蜂拥而出的人们,她鼓起勇气拦住了一位贵族,忐忑不安地询问:“您好,请问王对我们的处置是什么?”
那人用凝视深渊一般麻木的神情看了遐蝶一眼,“王命令你为他们送上死亡的祝福。”
少女的小腿下意识颤抖了起来,她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
“王是仁慈的。死亡是我们的荣耀,不要多嘴!”
“由死亡泰坦灰黯之手的使者赐下死亡,他们会感到荣幸的。”
“不…不!”
遐蝶向里跑去,却只看到运出来的尸体,侍卫没有阻拦遐蝶的靠近。
她慢慢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熟悉的脸颊却没有了往日鲜活的神情,“梅丽娜。”
温热的泪水模糊了了遐蝶的视线,喉咙里仿佛有着尖锐的石子,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无力的手臂放下了,她不敢再看下去。
侍卫依旧是平常的神色,他告诉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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