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玩单机游戏吗!?》
“啊?哦……”莫名被安排了任务的汲光顿了顿,心想火镰是什么。
他按照默林说的走到柜子边上,拿出了里头的东西,接着操控角色走到铁炉旁,按下了生火的交互键。
【生火失败。】
【你不会使用火镰。】
汲光:“……”
随着交互失败的提示跳出来,屏幕中央的主控拿着火镰,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于是,在默林拎着一块风干肉回来时,看见的就还是没有半点温度的铁炉。
他奇怪的挑眉,问汲光怎么还没生火。
【选项:
1.突然想到,我是客人,你凭什么让我干活?
2.对不起,我不会用这个。
3.……(一言不发)
……】
汲光诚恳道:“……我不会用这个东西。”
默林似乎愣了愣,半晌,他面色古怪:“生火都不会,你怎么在外面活下来的?”
“……”汲光神情纯良,虽说戴着头盔对方也看不见,“吃素?”
默林定定盯着汲光,眉头紧紧皱起。
他是很硬汉的长相,一旦皱起眉,加上他那身体格与气势,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哪怕隔着屏幕,汲光都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默林问的不是这个。
吃的方面,不会用火也不是不能活。
吃生肉,水果,蔬菜,或者到停留的地方向居民购买干粮,勉强算是说得过去——不,听起来还是很离谱,但总归还是有可能性。
可冬天的问题就没法忽视了。
这边的冬季能到零下四十多度,野兽也会更加危险。不会生火,从对方反应来看,想必也不会火魔法,除非是龙族那种体格惊人的存在,否则怎么可能在野外活下去。
对方明明自称是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的旅人……
连火都不会生的旅人?第一反应都没考虑过难熬冬天的旅人?
默林没有再追问。
他只是一步步上前,从汲光手中拿走火镰,一言不发地蹲在铁炉旁,开始生火。
【默林认为你很可疑。】
【默林好感度下降。】
汲光:“……”我咧个好感度系统啊。
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汲光站在了默林旁边好奇观看。所幸这个游戏没有跳过生火画面,的确把每个细节都做到位了,让汲光好好学习了一把。
所谓的火镰,就是古代没有打火机与火柴时常用的生火工具之一,包括燧石,火绒(容易引燃的植物),与火钢三项。
拿起火钢,反复撞击在燧石上,通过打出火星使其落到火绒上,便能点燃火焰。而因为火钢经常被制作成弯弯的近似镰刀的形状,所以叫做火镰。
在C国古代,火镰一度还是身份的象征,贵族的火镰更是装饰得五花八门,宛如一个艺术品。直到科技渐渐发展,这个古老的工具才被慢慢淘汰,到了五十年代,C国只有少部分农村地区还有人在用,再之后,除了野外爱好者与这方面的收藏家,它可以说是完全销声匿迹了。
生于21世纪初的汲光不知道,也很自然。
因为日常已经见不到,他也没有这方面的需要,所以也没有刻意去搜查这方面的知识。
西方那边的历史也有火镰的身影,在火柴与便捷打火器的出现之前,火镰也是他们的生火工具。显然,这个游戏的世界观里,火镰还没有被取代,仍旧是本地人认知中,最日常不过的工具。
因为操作并没有什么难度,汲光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原理,恰好这个旁观,也让他的角色顺利学习。
右下角的加载提示也跳出已学习火镰技巧的文字。
阿纳托利此时也回来了,他抱回了一些蔬菜,有看着像卷心菜与土豆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清洗,反正阿纳托利回来拿刀将蔬菜切碎,再拿起默林带回来的风干肉,也切碎,就这么一起丢进锅里。
又撒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叶子碎,可能是香料吧,然后拿起一旁提前装好水的水壶倒了进去,再直接把锅放在铁炉顶端掀开的铁网上。
单纯的一锅乱炖。
看得汲光眼皮一跳:这能好吃?
等待食物煮熟还需要时间,所以必须要等。
汲光左右看了看两位猎人:默林盘腿坐在铁炉前,一边看火一边保养弓箭,而阿纳托利坐在屋内另一角,背对着他们在磨自己的刀。
或许现在就是搭话询问这个村子状况的时机。
那么去找默林,还是阿纳托利?
想起默林刚刚对自己好感度下降的提示,汲光还是去找了那个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
在靠近的瞬间,阿纳托利的动作就猛地一顿,如敏感的猫科动物一般转头。
“……做什么?”
【选项:
1.问问这个村子的事。
2.问问阿纳托利的事。
3.问问草药的事。
4.没什么(结束对话)。】
“我想向你请教一下这个村子的事。”汲光说,“这个村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墓碑呢?”
“因为这就不是村子。”阿纳托利冷哼一声,很快就把头扭回来,继续磨刀:“你没听见艾伯塔先生的话?这里是墓场,我们只是搬到墓场住的人。”
“为什么要搬到墓场来住?又为什么不离开?看你们搭起的铁刺栏,这附近应该并不安全吧?”
“……与你无关。”
阿纳托利说着,下意识把头上的兜帽往下扯了扯,脸也更深的埋进围巾里,然后生硬道:
“外乡人,你只需要休息,七天后离开就行了。”
【选项:
1.问问阿纳托利的事。
2.问问草药的事。
3.结束对话。】
汲光思考了一下,选择了结束对话。
以阿纳托利目前为止表现的性格与态度,恐怕不会回答他什么,继续追问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考虑到有好感度系统,他应该得耐心拉一下好感,才能触发某些剧情。
“抱歉,是我问太多了。”汲光说,“希望没有冒犯你。”
“……”对方识趣的行为,终于让阿纳托利再次抬眼,与汲光对视。
说是对视,也只不过是在看着汲光兜帽下头盔的眼部缝隙,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说起来,他们俩人都是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打扮,阿纳托利好歹还露出了一堆灰蓝似冰川的眼睛,而汲光?兜帽加上全包式的头盔把整个脑袋都包拢了起来,就连头盔眼部的缝隙,也在阴影的干扰下把里头遮挡得彻底。
阿纳托利甚至不知道这个暂住的外乡人的眼睛颜色。
因为自己身上的某些原因,阿纳托利先入为主的闷声思考:会不会,对方也是外表、长相上有什么异常呢?
不然怎么会迟迟不解开风帽、取下头盔?
不闷吗?铁炉的热气都快扩散到屋子内每个角落了,他半张脸包个围巾都感觉闷得很,更别说对方那副打扮。这位外乡人,总不可能就这么穿着一身武装住七天吧?反正都要取下来,为什么不现在做呢?
除非不愿意露出面容,能拖一会算一会。
……如果是自己,一定会这么拖延。
之所以会猜是外表长相异常,是因为艾伯塔先生说他未浸染黑暗——没有感染七宗诅咒。既然不是因为黑暗可怖的诅咒痕迹而遮挡的话,阿纳托利能想到的就只有外表了。
就像他自己。
阿纳托利垂着眼眸,眼底有些麻木。但总归是因为胡思乱想,而稍稍放下了些对汲光的排斥。
随后,他有点好奇。
毕竟活到那么大,阿纳托利从未有过旅行。
所以。
一个来自遥远异乡的旅人……吗?
。
汲光搭话碰了一鼻子灰,转身回到原位。
在他思考是否要出门走走时,阿纳托利忽然反过来搭话。
“喂,外乡人。”
年轻的猎人低声喊:
“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一些村子的事……等价交换,天经地义,对吧?”
默林顿了顿,抬眼看向阿纳托利。
而汲光立即道:“当然可以。”
“艾伯塔先生称呼你为骑士。”
阿纳托利说:
“魔物的血是能力的证明,你的护甲与剑都宣告了这一点,能独自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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