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白念安的房间在二楼,他借着露台的晚风醒醒酒,想来刚刚自己因为一点情绪波动就生生喝了好几杯酒,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幼稚。
是和司北待了几天所以被“传染”了吗?
也不知道白祥君会不会生他气。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白念安盯着那个昵称有些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微信,点进了那个小红点。
讨厌的人:贪吃蛇大作战,助我一命!
一个游戏小链接,像是随手一发,只是凑巧点到了白念安这里来。
记忆里司北很喜欢玩这个游戏,最开始很菜,后面突然有一天能连着打几个小时不死,还登上了国榜第一。
白念安当年觉得这人没救了,只是表白被拒绝了四次便萎靡不振,这也太没毅力了。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喜欢玩这种无聊的小游戏。
白念安才熄了屏,司北又发来了微信,是一张截图,司北的昵称在国榜第一。
“幼稚死了。”
“讨厌的人”又来了条微信。
:不回来吗?
:嗯。
白念安的嘴一向不饶人,他也不介意隔着屏幕恶心司北一把,紧接着他又发了条消息过去。
:今晚不能折磨我了,你很失望吧?
讨厌的人:是很失望,所以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楼下的鸣笛声骤然响起,白念安心里一惊,他朝着楼下看过去。
一辆杜卡迪V4停靠在路旁,微风清徐,吹过男人的红发,耳骨钉在路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司北仰着下巴,嘴里叼着根烟,蓝灰色的烟雾在他周身还没成型,便被撕碎在狂风之中。
白念安的心瞬间的一抽空。
男人和挑逗似的昂扬了下头,语气散漫:“去看星星吗?我的长发公主。”
司北知道白念安不是长发,也不是公主,却也和故事中的长发公主一般囚于高楼之上。
“我如果说不呢?”
白念安的心跳的快要炸了,快要跳出来了。
他想离开这里,但不想跟着司北。
他想司北索性别来,却也害怕司北此刻转头就走。
隔着仅仅几米的距离,他们对望,白念安的双手死死地扶在露台边上,用力到指节都开始泛白,他又开始咬下唇了。
这个细微的变化被司北捕捉到,他忽然不想为难白念安了。
“不,不就算了吧,真可惜,我碰巧知道有一个天文馆在夜空晴朗的时候可以看见许多星星。”
“真的很可惜的,白念安”司北又重复了一遍。
这样的情形白念安在多年前也曾经历过,一样的露台,一样的雨后晴天,少年嘴边叼着根柑橘味的棒棒糖,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叫着他夜半出去玩。
那个故事里的长发公主放下了长发。
白念安也下了楼。
他和做贼一样拉拉扯扯的把司北拉到一个小角落。
“你是跟踪狂吧?居然敢到我家楼底下来?”
黑暗中白念安的眼眸却亮闪闪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安保处,说你私闯民宅!”
他恶趣味的吓唬司北:“到时候把你抓起来,你就给我送不了情书了。”
对于十七岁的司北而言,不能给白念安送情书简直相当于天塌了一样的大事,他有些着急,拽着白念安的睡衣角。
“我只是发现了个好东西,想分享给你而已。”
话未落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高亢的呐喊:“你谁!站在那干什么呢!”
“糟了。”东山墅的保卫科可不是盖的,个个都是军队上退役下来的能人,跑是肯定跑不过那些人的。
白念安慌乱中一把拽住了司北的手。
“别出声,跟我来。”
白念安家中的后车库有道暗门,是储藏有年份的红酒的,平时也只有保姆出入这里,用来短暂藏匿一下司北是再好不过的了。
通往地下室的甬道十分狭窄,白念安与司北偷偷躲在那一小角落,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儿透着风儿窥探外面的情形。
许是第一次破例做“坏”事情吧,白念安的心跳得砰砰砰的不停,但他没注意,因为身旁的司北心跳比他的还要更大声。
“白、白念安。”司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他们走了吗?”
白念安转头一看,头直接枕靠在了司北的胸膛前,他这才发现两人挤在这只能一次性通过一个半人的甬道是多难的事情,只是司北用两只手撑在墙上在勉强隔开了他们的一点点距离。
声控灯在这时忽然熄灭了,那股奇异的皂角香气又一次环绕在白念安的身边,门外的嘈杂声还没停。
白念安说:“再等等吧。”
“我们要不要下去?下去会宽敞一点。”司北额角渗出冷汗,就这么低下头看白念安,真的是小小一个,又清瘦,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甘菊香气,应该是才洗完澡吧,轻轻撩拨过他脖颈的发丝都留有湿气。
白念安摇了摇头,发丝又一次的蹭过司北。
“这个地窖很多年了,再往深了走可能会吸入一些不好的细菌,平时他们下去都会带面罩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狼狈紧张的也只有司北。
百无聊赖,白念安忽然问:“你今天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看、看星星。”
声控灯又一次亮起。
他仰起头,鼻梁骨不小心点了下司北的下巴,那人迅速偏过头,脸上潮红分外惹人注意。
“看星星?”白念安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最近雾霾很重的,哪里来的星星?”
“我有个法宝。”司北忽然笑起来,右侧的小虎牙也露了出来:“下城区有个爷爷给我借来的,说是可以看星星,我今天把他带来了。”
司北手一动,一个黑色包包出现在白念安眼前。
“只是看星星吗?”白念安一挑眉,这阵子白祥君不在家,要是这个蠢狗只是单纯的找他看次星星,他也不是不能答应。
“你要是敢玩那种看着看这个星星忽然给我递情书表白的把戏,我转头就走,知道了吗?”
白念安眉头一拧,很凶的瞪了眼司北。
像是诡计被戳穿一样,司北心虚的笑笑,他把口袋里的情书往深处藏了藏。
“怎么会呢,我没有那么老土。”
他微微俯下身,头贴近一点点白念安,问:“上次我的演出,你怎么没来啊?”
地下室的空气很闭塞,让白念安的脸也不由得的变得滚烫。
他别过头,语气很冰冷:“只是不想去而已,再说了,我又没有答应要去。”
“哦。”
“好吧。”司北点点头,也是,白念安从来没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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