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男配鬼魂缠上了》
宋闻溪这才想起正事,娓娓道来:“许是和我母亲有关,上次晕倒她入了我的梦,我们一族世代守护涣心镜,想必那人是想取我的心头血吧。”
陆青衍隐约猜到些,可宋闻溪百年前曾说她非此间人,如今宋闻溪回来了,他也不敢乱猜。
宋闻溪说着说着生出疑惑:“我的心头血可以涤清涣心镜内储存的魔气,只是……那人这么做是为何呢?还有那血池里诸多心脏……”
说到这里,梦里的血腥场面闪过脑海,与血色池子中漂着的心脏重合在一起,浓郁的血腥气好似又缠上鼻尖,令人作呕。
陆青衍瞥见她煞白的脸色,手指勾上她的腕子,暗暗输送灵力缓解。
他神色自若,淡红的唇轻轻开合:“我曾在古籍上阅到过,涣心镜可吸收天地一切浊气,但只是储存的容器,其空间终究有限,便需要守护人以心头血浇灌。”
他顿了顿,道:“若以九十九颗普通心脏的血浸透,再以守护人的魂魄祭祀,便可破除禁制,使镜内魔气一涌而出。”
宋闻溪恍然:“他抓走我魂魄那日,剖出的心脏就是第九十九颗。”
九十九颗心脏就是九十九条人命,何其残忍。
她也差一点成了坏人为祸世间的助力。
她越想越心惊,嘴唇无意识的半张着,眼睛微微睁大。
乍一看又像是丢了魂。
陆青衍陡然提高音调,唤道:“溪溪。”
听到名字,宋闻溪怀里的红团子抬起脑袋,透亮的眼睛眨巴着,“咕叽咕叽”地应了两声。
宋闻溪的思绪收拢,涣散的瞳孔聚了焦,安抚下怀里挣扎的幼鸟。
陆青衍瞪它一眼,声线骤然变冷:“不是叫你,埋回去。”
赤焰鸟刚活跃一点,对上凶巴巴的目光,又怂怂地将脑袋埋了回去。
陆青衍和宋闻溪抬起的眸子对上,眼里的冷意转瞬即逝,声调柔和几分:“溪溪。”
不是在叫鸟,那便是唤她?
未等宋闻溪开口,他又继续问道:“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溪溪。”
末了,他又唤了声,听得宋闻溪脸热。
从前只有两位母亲这般唤她,并无什么异常,怎么这两个字从陆青衍嘴里说出来……就有点羞耻,像是在调情。
宋闻溪羞赧着,冷酷回绝道:“不可以。”
话落她又有些后悔,她怎么觉着陆青衍嘴角都下垂了几分,眼神也可怜巴巴的……
不管了,说出口的话哪有为了男人随意改变的道理!
陆青衍见她态度之坚决,音调降了几分:“嘻嘻前些日子查到了个地方,应该是那人的老巢。”
话里的“嘻嘻”也连带着一点低落,好像真的很委屈,也不是不可以改变……
宋闻溪刚要开口,陆青衍继续道:“那地方你也去过——不归川。”
算了,她相信陆青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断不会被这些琐事绊住。
陡然又听到不归川三个字,竟有种岁月如白驹过隙之感,一晃眼便过了百年。
不归川这个名字很不吉利,她从前就想吐槽,“不归”像是一个恶毒诅咒……
“溪溪。”
陆青衍轻唤着,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淡淡的光,宋闻溪应声抬眸,他的目光又飘走了。
陆青衍不忘解释,指着她怀里的赤焰鸟:“我喊的它。”
宋闻溪“哦”了声:“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去不归川吧。”
她起身去拾搭在屏风上的外衣,陆青衍唇角闪过一丝笑意。
在路上,陆青衍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关于“宋闻溪并非此间人之事”。
宋闻溪挠挠头,将发丝揉得炸起,上辈子的穿书,这辈子的身世,时间线虽有些错乱,但好在事实清晰。她喋喋不休一个时辰,终于把上上下下全都说清,说得她口干舌燥。
陆青衍则是静静听着,目视前方专心御剑,时不时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
他们之间是阴差阳错,也是缘分使然。
宋闻溪阴差阳错穿回百年前的时间线,救了陆青衍。
宋闻溪回归本体后,缘分使然地再遇见陆青衍。
破败的石碑立在路旁,在落日的霞光下,模模糊糊地印着“香蒲村”三个字。
梵宇收了佩剑,抹了抹额上的汗:“师尊,方圆几十里内了无人烟,只此一个村落。”
陆青衍眸光扫过,村子里屋子简陋却不破烂,男耕女之,黄发垂髫皆和乐。
只是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他微微蹙眉:“大家赶路辛苦,在此将就一晚,切记注意安全。”
弟子们跟着陆青衍风餐露宿惯了,也并非矫情之人,自发地与村民交谈起留宿之事。
天边的云烧得火红,像是血染了半边天,绮丽而诡谲。
等到入了夜,整个村子静谧起来,无一灯火亮起,无一人在街上游荡,恍若成了一座空村。
他们一行人得以好心的大娘收留,挤在一间房中,也不算太委屈,好歹不是挂在树干上吹冷风。
中年女人眼窝凹陷,眼下乌青很深,灰色的斑隐在的脸颊的皱纹中。
她扯着沙哑的笑,声音像是在沙漠中风干了几年:“诸位看着不似普通人,怎地来了我们这个村子?”
容央与她斡旋:“我们一行人本是要北上省亲,怎料在半途遭了劫匪,盘缠被抢了去不说,还在这山林里迷了路,走了好久才见着人烟,想着歇一夜脚,明日再继续赶路。”
她半掩着面,声音带了些哭腔,说得情真意切。
她指着宋闻溪和陆青衍:“这两位是我的哥哥嫂嫂。”
陆青衍陡然靠近,揽过宋闻溪的腰,作出一副亲密的“老夫老妻”样。
碍于做戏,宋闻溪没反抗,漾着笑意靠了靠他。
“这是我订了婚约的未婚夫。”
梵宇腰间一紧,绯色爬上耳尖,他满脸羞涩笑了笑。
“这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自幼身体不好,如今跟着我们奔波,免不了要大夫照看,旁侧那位便是。”
杨婉兮坐在轮椅上,大氅掩着半张脸,轻咳着,弱柳扶风,像是一捧要融不融的雪,
向文书靠在她身侧,眼神纯澈,点了点头。
“你们唤我阿婆便好,”阿婆似是对他们的身份不感兴趣,只眯着黄澄澄的眼睛,提醒道,“各位早些休息,夜黑风高,切记熄灭烛火,关好门窗,不要出门。”
她熄了烛火,皎皎月光斜斜打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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