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仙长她不讲武德!!!》
那些修士化成的白瓷人好像“活”过来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天神像,白瓷不经砸,撞到天神像外覆着的那层功德金光就碎了。
但殿内的白瓷人一个接着一个,前赴后继,悍不畏死的往天神像身上扑。
壶玉清隐隐看见每个白瓷人的头顶都有一根细细的丝线吊着他们,扯扯宋玉郎示意他去看。
宋玉郎说,“有人在操控他们。”
修士化身的白瓷人怀有他们被夺走魂灵的怨气,一下接着一下不停的撞向天神像,直到殿内最后一个白瓷人破碎,天神像始终毫发无损,但天神像外层笼罩的那层功德金光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壶玉清看出来变化,“天神像剑指的方向变了。”
原本斜指向殿外天空的剑尖,此刻指向殿门口的地砖。
壶玉清对林姑娘说,“下面估计有东西,我要砸它了。”
林姑娘点头。
壶玉清只是通知她一声,同不同意这个地今天都得砸,运起灵力凝到右手,拿起剑就往下劈。
壶玉清第一次运用如此浑厚的灵力,虽然尽量控制了力度,剑光一闪后,还是劈出一个大坑,地砖陷落,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壶玉清沉默了一瞬。
默默的说,“其实我有意控制过了,一分力都没用到。”
本来是想先劈一条缝的。
宋玉郎:“正常。”
不知道是说她做出这举动正常,还是她就算收敛了力道之后劈出这个大坑是正常的。
壶玉清问林姑娘,“你知道这个洞通往哪里吗?”
林姑娘摇摇头,“如果不是你们来了,我都不知道天神殿正殿下还有这个洞。”
她看起来很是茫然,毫不知情的样子,但有之前看到她身上浓郁邪气的刻板印象在前,壶玉清不放心她,“你和我们一起下去。”
林姑娘不是很想去,但林姑娘没有选择权。
三人跳下洞的那一刻,洞里亮起荧光,一条约七尺高三尺长的洞穴蜿蜒向前,不知去往何方。
洞穴干燥,路上满是晶莹的小石头,闪着或粉或蓝的光芒,十分好看。
前方情况不明,宋玉郎说,“我走在前面探路,你们跟在我身后。”
壶玉清愣了愣,点头说好。
宋玉郎有点担心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小壶,虽然境界高,但小壶明显还没能熟练掌握目前拥有的实力,宋玉郎怕有心人害她,她防备不及。
在乾坤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根缚灵锁,结结实实的绑住林姑娘,林姑娘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修士,你绑我干嘛?”
宋玉郎不说话,只一心将她绑好,留下双腿行走。
“好了,我们出发吧,”特意叮嘱壶玉清,“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叫我。”
壶玉清迎着他担忧的目光,再次狠狠点头。
宋玉郎在前,林姑娘走在中间,壶玉清提着剑走在后头。
三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天神殿内,有道身影站在洞口,向下瞥了眼。
提步走到天神像前,上了香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无论过去多久,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神明。”
地下
三人走了差不多一刻钟,终于来到洞穴尽头,一片不见光的浓重黑暗。
宋玉郎抛了颗发着蓝光的小石头进去,蓝光被黑暗吞没,连掉在地上的声响也无,似乎前方深不见底。
壶玉清隐隐听到一声空荡飘渺的庄严声音在洞穴里空荡回响——
“有何不敢见天神”
下一秒,前方黑暗出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三人被吸进去。
壶玉清被吸进去的前一瞬,感觉到从宋玉郎那里伸来一根绳索样的东西,将她手牢牢绑住,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背后是冰凉的青砖石,眼前是纷纷扬扬洒下的雪花。
壶玉清想抬手,抬手的瞬间,牵带着什么东西一起动了动,一转眼,对上旁边闭着眼睛尤在昏睡的宋玉郎。
睫毛又长又直,像一把小扇子,不安的颤动着,猛的睁眼,嘴里惊呼,“壶玉清!”
看到安安静静观察着他的壶玉清,宋玉郎松了口气,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十分自责,“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对不起,都是我没用,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就没能再厉害一点……”
壶玉清这二十来年的记忆里,除了记忆里小时候她爹娘温暖的环抱,印象里,还没人这么抱过她,看着宋玉郎紧张到浑身颤抖的自责模样,壶玉清一只手回抱住他,一只手在他后背安抚的不断轻拍。
嘴上说,“没事了,没事了……”
这句话说完,眼前突然浮现一个场景。
那个人长着和她相同的脸,但气质和她截然不同,她一眼就感觉那个人是大壶,也是这样抱着宋玉郎,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记忆里的宋玉郎和眼前的宋玉郎同时抬起脸,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让人心生怜爱。
壶玉清心猛的一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我们大女人,需要的就是这种小娇夫。
明明自己也没多厉害,却一边害怕一边挡在前面试图保护她的宋玉郎。
壶玉清用拇指轻轻抹去他眼角溢出的泪意。
语气轻柔的说,“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顿了顿,又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只是你再不起身,我就要被你压死了。”
修士,尤其是她们剑修皮糙肉厚,哪里会被轻易压死,这不是看宋玉郎一直压着她,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滚烫胸膛,她有点不好意思嘛。
宋玉郎闻言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正了正脸色,努力做出一副靠谱的模样,“我先探探这是哪里。”
壶玉清已经在刚刚从他下意识的反应里看透了他的娇娇本质,一边好奇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他,“嗯。”
宋玉郎试图拦住一个过路人,但路人径直从他身体穿过去了,宋玉郎感到不对劲,皱眉望向头顶的天空。
壶玉清问,“这是怎么回事。”
宋玉郎神色凝重的转头看向她,“我们,好像进入‘念’了。”
壶玉清重复,“念?”
“念啊。”壶玉清喃喃道。
她在书上看过。
人都有执念,一个人的执念太过强大,便会形成“念”,一个人神识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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