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
很快到了黄昏时分,残阳如血,将护国寺的殿宇飞檐染上一层凄艳的金红。
积雪未融,在暮色中泛着冰冷的微光。
贤妃午睡方醒,坐在禅房榻边,由小宫女伺候着梳妆。
铜镜里映出她略显倦怠的容颜,她抬手抚了抚鬓发,声音慵懒:“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申时三刻了,”小宫女低声答,“皇上那边传了话,晚膳摆在东禅院,请您过去一同用膳。”
贤妃应了一声。
小宫女却说:“春棠姐姐还没回来。”
春棠自然是贤妃那位大宫女,贤妃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是办成了,春棠应当在料理后事。
贤妃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起身:“她忙着便是,你随本宫去伺候皇上用膳。”
“是。”
小宫女为她披上银狐斗篷,系好带子,又递上手炉。
贤妃带着一众宫奴出了禅房,沿着清扫干净的回廊,朝皇帝休憩的东禅院走去。
暮色渐浓,寺中钟声沉沉响起。
贤妃步履从容,心中盘算着晚膳时如何与皇帝说话,如何借机再提一提六公主的婚事,或是探一探皇帝对勇信侯的态度。
沈明彩一死,勇信侯那边,总得有个说法。
正思量间,已到了东禅院外。
院门肃立着两名御林军侍卫,见是她,躬身行礼。
贤妃含笑颔首,正要迈步,却被拦下。
“娘娘稍候,容奴才通传。”一名大太监从门内闪出,脸上堆着恭敬的笑,眼底却透着一丝异样的警惕。
贤妃心中微诧。
往常她来,从未需要这般正式通传。
但她面上不显,只温声道:“有劳公公。”
大太监转身挑开厚重的挡风毡帘,侧身进去。
就在帘幕掀起又尚未落下的瞬间,贤妃的目光无意间扫**内。
只一眼!她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禅房内烛火通明。
皇帝身穿常服,面色阴沉地坐在紫檀木椅上,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缓缓捻动。
而在他面前,跪着一道浅碧色的身影,正在瑟瑟发抖。
虽只是一个背影,但贤妃绝不会认错。
那是沈明彩!
她竟然还活着?
贤妃瞳孔骤缩脸上血色顷刻褪尽连呼吸都止住了。
毡帘落下隔绝了视线。
贤妃身子猛地一晃脚下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娘娘!”身旁小宫女慌忙扶住她声音发颤“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贤妃用力抓住小宫女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里。
她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脑中一片混乱惊骇。
沈明彩在这里……那春棠呢?
春棠去哪儿了?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脑海令她遍体生寒。
“娘娘?”不多时大太监从帘内出来脸上依旧挂着笑语气却疏离了几分“皇上说请您先在门外稍候片刻皇上正处理些要紧事。”
贤妃心头又是一沉。
在这天寒地冻的门外等候?
皇帝从未如此待她!
是因为她私自对沈明彩动手惹怒了皇帝?
腊月的寒风卷着雪沫吹来刮在脸上如刀割般疼。
贤妃却好似察觉不到冷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冻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发抖。
禅房内。
炭盆烧得极旺暖意蒸腾却驱不散跪在地上那人身上的寒气。
沈明彩裙角半湿色泽变得暗沉。
浅碧宫装沾满泥泞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边
她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不住地后怕。
皇帝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所以你的意思是贤妃为了她跟六公主做过的那些事要杀你灭口?”
沈明彩连连点头:“千真万确皇上明鉴!若非臣女自幼被父亲逼着扎过马步学了点粗浅功夫反应快些今日只怕早已成了那井底冤魂!”
她想起井边那一幕仍心有余悸。
若非她力气比春棠大一些将她撞向井口此刻泡在那冰冷井水里的就是她自己!
“臣女失手将春棠推入井中实属无奈求皇上开恩!臣女只是为了活命一时失手啊!”
皇帝眯着眼缓缓捻动佛
珠。
烛火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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