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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4. 第 74 章

当浮舟气喘吁吁,手指勾着宿傩的衣带,与他嘴角拉出一道细银丝时,宿傩决定,暂时,别的事情都变次要。

他舔嘴角,切断银线。宿傩向来擅长这点,但他的舌头软于术式。

现在他要让它们更加亲密无间,用自己的唇瓣包裹她的,吮吸浮舟口中的舌头,让她因为迷乱的神志,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声…光是想想便觉得兴奋。

宿傩说:“毕竟是我用十枚铜钱买下的时间--怎么了,你这表情。”

浮舟的嘴巴因惊愕而张开,倒吸气的声音格外响亮。

天塌了也不过是这样,她不可置信:“就这么点?!”

脸庞明净莹润,痛苦显而易见,浮舟伸手推开了宿傩的手臂,背过身去:“我还不如一盘糕点值钱。”

宿傩的手掌覆盖她的后颈,纠正:“是块。”不是一盘。

浮舟愤怒地挥开了他的手,它被打到桌案上,咚一响。

她犹豫着又半扭过肩膀,手轻轻拍他的:“……抱歉,我也不是,有心的。”声音渐微弱。

宿傩才不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碰撞手上,他反握住浮舟的手,指尖抵着她的指节,治好了不顺眼的伤口,又摸她的脸。

只用比呼吸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问道:“不疼了吧?”

现在她虽不情愿却也不撇开了。

她这点没用的胆识啊,他心里暗笑,但同时也为二人间的温情氛围所包裹。

指尖眷恋她肌肤的温度,宿傩缓缓说:“我无碍,但也比你手臂上的伤要重些。”

有时候,她无拘无束地发表意见,还有忽然没理的窘迫表情,也都让他留恋。

果然,浮舟心神不宁,想收手探到右胳膊,然而她的左手还在他手掌心。

宿傩仗着多手的便利,提浮舟撸起袖子,半条瘦骨嶙峋的细胳膊就露了出来。

浮舟挣扎不过他,愤愤卸力,但宿傩望着手下两指合圈却仍有空隙的手腕,一时间怜惜和懊恼交杂的情绪又盖过了戏谑,也不趁机笑她。

也许……是放任浮舟有些久了。

早就知道她一个人,好不到哪里去的。

“是太瘦了。”宿傩镇定地说,凭声音传达不出情绪,“以你这样的身体,确实会更容易受伤,也不耐痛。”

浮舟没等来预想的戏弄:“唔?”

他接着说:“接下来,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吧。”

*

宿傩是这样见面生情的男人吗?

据浮舟印象来说,不是的。

那就很难解释他忽然冷落她好几个月,忽见面却温情体贴。

这个疑惑藏在浮舟心里,直到春天才得到解答。

第一缕带着花瓣的香风吹拂时,她又见到了如今因为她已经过得不错的妇人。

浮舟的小半天值10个铜钱,一天细分下来,能有40个。

总之,长租是比售卖更合算的买卖,她看不见其满面红光的脸,但听声音也知道对方喜形于色。

“你成了这位老爷的妾室?”

浮舟搪塞点头:“差不多,禁脔。”

“禁……什么?”

浮舟和她说不通,摆摆手,招呼侍女扶自己往回走。

正门缓缓合上,妇人的寒暄声音渐小:“女儿,你过得怎么--”

她在心里回答:还行。不好也不坏。

这里的所有事情都逃不过男主人的耳朵,他在晚上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后颈:

“何必在旁人面前自我贬低,你远不止于此。”

宿傩开口时,紧贴着她的就不是柔软的嘴唇而是牙齿,他有两颗尖利的犬齿,接吻的时候她就不喜欢伸舌尖到他嘴里,它咬人疼。

现在,牙齿揪紧她的皮肤,潮热的呼吸拍在她修长、弧度适宜的后颈。浮舟低头的时候,那空隙刚好够他贴上脸。

“那你还咬我的后脖子?”她是真不明白,有人嘴上说着好话,可是行为像在肯定。

所谓禁脔,不过是古代某位皇帝格外钟爱的猪颈肉,因其稀少美味,席间旁人都不染指,以示尊敬,故以此称之。

她的手往后伸,拍在宿傩脸上:“说到底,和一块稀奇的盘中餐有何不同?”

浮舟言语并未表露出自轻自贱的怨怼,只像是不谙世事的发问。

宿傩顿了顿,又说:“大概在于舍不得吃掉你。”

浮舟转了个身,又拍一下他。“你真有考虑过我的味道啊?”

他捉住她说:“又没有真的尝过。”

哦,她明白了,宿傩起码想过。

宿傩也发觉了浮舟的沉默,稍加思索也能明了缘由:“只是想想……后来也就没有了。”

“你看吧,盘中餐。”她指指自己的锁骨,上面还有余温。

宿傩眸光暗沉,以及,吻痕。

“真是不明白你究竟要证明什么,禁脔又不会从盘子里跳起来打人。”他又在红痕处亲吻,声音沙哑低沉,嘬咬的吮吸声与啧啧水声混杂其间:“莫非是想通过指责我,来让你缓解亏欠?”

他一说,她惊讶:“我在什么地方亏欠了你?”

宿傩不悦:“竟然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你还不晓得我开始为何生气。愚钝。”

浮舟朦然,生气?什么生气,他不是一直这样么?

她越是懵懂,他越是不快,对浮舟的一切举措,如今看来,都像打在棉花上。怎不教人郁闷!

宿傩沉声提醒:“上次你为何直接走了?连招呼也不打。”

浮舟仍不明白他情绪的源头,只说:“以往我一直都这样,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你的脾气--”

宿傩很快打断她,不想听她说下去:“那晚你说的话呢,莫非也一并丢到三途川了不成?”

她本来也就是哄哄他,让他高兴一阵,更何况,那天他根本像个木头!

是,她是说了很多甜甜蜜蜜的话,但宿傩又讲了什么?

哦他说:这可是你说的。然后呢?然后没有了。

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试问谁会在郎情妾意诉情的意境中,讲这样像威胁又像警告的话语?

莫名其妙的!

浮舟如今被斥责,自然也有委屈:“你就因为这点小事把我丢在山上几个月,现在却还要说,这是我的错?”

“是又如何。”宿傩冷冷道,“不过和你这个用情不深的女人做了相同的事。”

虽然她早已下定决心,不和宿傩计较,可到了这种关头…如果任他说下去,还以为自己有道理,那这样的生活简直不可忍受。

浮舟捂着胸口喘息,旁边的男人没了动静,但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就为了看她的反应。

也许这是冲动,但浮舟想,就算是在梦里,苦涩的抗拒也该有一席之地。

她庄严地推他,不再垂头,收紧下颌,伸直脖子:“你或许以为故意冷落是喜欢我的表现,但如果我信了,我就只是一个幻想被爱的傻瓜。”

受挫的女人表现出与境遇相反的冷静,她低下头,抹平锋芒,语气轻盈:“那还是算了吧。”

又过了一天,宿傩才愿意和她说话,说她:“本该再加以惩戒,可想到如果不理你,你又要多心。”

浮舟哼了声,侧脸示意他亲她,宿傩照做,这才算过去。

他自己都没发现,服软这件事情,只要有心,上手都会很快。

等宿傩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马已经到了平安京。

浮舟在他怀里,把他当肉垫,靠了十几天。

里梅的声音隔着纱帘通报讯息时,她刚好伸了个懒腰:“终于到了,好累哦。”

这也怪了,她有什么好累的?

宿傩推开浮舟,觉得这个擅长支使人的女人对他有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但浮舟惊呼一声,即将找不到支点地跌倒,他于是又耐着性子托起她。他的手臂结实而稳当,似乎是为了承载她的腰而生。

宿傩伸手揽住浮舟时,臂弯与发软的细腰完美契合。

浮舟的头发,浮舟的衣裳,呼吸,甚至她跌倒的身体,都是轻盈的。

她犹不知足,乃至于伸出手打他:“你推我干嘛?好好的,你总是这样。”

带着香风的巴掌打在宿傩隔着衣衫的躯体上,不疼,毛毛雨一样。

宿傩几乎是麻木地发现,果然自己毫无生气的意思,也不想使伎俩破坏她娇纵的面貌。

说到底,浮舟从刚开始的沉闷被动到现在张牙舞爪,全赖他放任的纵容。看到噘着嘴,又摩挲自己手心的女人,除了无可奈何的微笑叹息,也做不了什么。

他轻易握住她的两只手:“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那你先把我的腰扶正。”她提要求。

“真会使唤人。”他又腾出一只手,将浮舟抱回怀里,理顺她的黑发,下巴搭在半露的白皙肩膀上。

“热呢,你别靠这么近。”浮舟又提意见,这次,他怎么也不听了。

“我看还好,还没到三伏天。”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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