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大少爷回来之后,京城全乱了》
靖安卫大牢的腐臭冲天,薛仁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听见老鼠在角落里上打架。身上的伤口在流脓。那日他的伤还没好就被拖进了监牢,此刻正火辣辣地疼。同时,隔壁牢房传来小妾们的哭声。
"夫君,夫君...”瑞珠隔着栅栏伸出苍白的手,哭得梨花带雨。薛仁懒得搭理她。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哭。
他没有看到房玉娘,事实上,从昨天起,他就没再见过她了。他想,她应该已经跑了。他苦笑一声,她那样的身份,当然要跑了。
寅时三刻,一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几个人出现在牢房门口,火把照亮黑洞洞的牢房,靖安卫百户李长庚冰冷的脸映在薛仁的瞳孔里。
"薛大人,该您叙旧了。"他冷冷地说。
薛仁被拖到阴冷的审讯室里,四周的铜灯将李长庚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薛仁盯着他身上的玄鸟纹,心头突突直跳。
"薛大人,昨夜您说您是冤枉的,说说你怎么冤枉了?”李长庚冷声道。
“大人,这都是绑架我的那个人逼我说的。一定是那贱人找人来害我。”薛仁大声说道。
“你说的贱人是谁?”
“是柳氏。”薛仁咬牙切齿,“她嫉妒成性,只因我想要纳一房小妾,她就喊打喊杀,还怀疑我杀了她的家人。这都是她的报复。”
“是吗?”李长庚轻飘飘地看着他,把他看得心头冷嗖嗖的,“那你说说,再说一下绑架者的长相。”
“是,是一个男人,长得很普通,和我差不多高,小眼睛,塌鼻梁,皮肤黄黄的,脸上有一个瘊子。”
“你被绑在什么地方?”他又问。
“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黑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也被打晕了。”薛仁用力回想。
“那你能不能记得,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者有什么味道?”
薛仁用力回想,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对了,我听到了声音,听到了流水声。”
“流水声?一直能听到吗?”
“嗯,一直能听到。”
李长庚叫来了乙一,他能凭借描述,画出嫌疑人的画像。乙一一点一点地问,画出了一张长相十分普通的男子。
“对对,就是他。”薛仁看到男人的脸,立刻叫道。
“把这张画再画几张,给兄弟们传一下。”李长庚道。
“是,大人,要做通辑令吗?”乙一问。
“暂时不做,但兄弟们要人手一份。”
“是。”乙一退了下去。
李长庚又看向薛仁,“那现在来说说,你杀死柳家人的经过吧。”
薛仁一愣,“大人,那不过是……”
“你不会以为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来问你吧?”李长庚突然一拍桌子,“再不说实话,就大刑伺候!”
薛仁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大叫道:“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是敢刑讯逼供,恐怕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李长庚挑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说我要有什么祸事?”
薛仁却邪魅一笑,“大人,我劝告你这件事到此为止,刘家人是自己初始地,我们的确拿了他们家的银子,但那是柳家人去世之后,是归到我夫人手里的,夫人她不幸意外趋势,这才到了我们薛家。我们没有做任何犯法之事。”
李长庚简直都要笑了,他话没见过敢威胁他们的人。这个人显然有恃无恐。他冷冷对手下吩咐道:“把他带下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是!”立刻有两个膀大腰圆的靖安卫将薛仁拖了下去,薛仁这才惊慌起来。
“李长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敢这么对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他的叫声很快被惨叫取代。
“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这是刑讯逼供!啊啊啊!”
鞭子声在空中响起,将薛仁抽得浑身是血。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了。
“泼醒他。”李长庚说。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将薛仁泼醒了过来。他重重地喘着气,浑身狼狈,活像一只落水狗。
李长庚踱步到他跟前,微微俯身,声音冰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交代柳家的事儿,别再跟我耍花样,否则,刚刚那只是开胃小菜。”
薛仁咬着牙,脸上肌肉因疼痛和愤怒扭曲在一起,“李长庚,你…… 你这是滥用私刑,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李长庚直起身子,冷冷一笑,“动刑。”
有人拿来了烧红的烙铁,在昏暗的刑房里映出诡异的红光。薛仁瞪大了双眼,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然而那粗壮的绳索死死地将他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不!李长庚,你不能这么做!” 薛仁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嗓音中满是绝望与哀求,“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但李长庚仿若未闻。
烙铁愈发靠近,薛仁能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正一点点侵蚀着肌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就在烙铁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突然有人快步走了进来,“慢着!”
李长庚扭头一看,竟然是靖安卫指挥使赵崇。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却还是抬手示意行刑者停下动作。
赵崇走到到他面前,李长庚弯腰行礼,“指挥使。”
赵崇身高八尺,身体强壮,相貌粗狂,一看就是个武将。他是当年跟随隆庆帝的人之一,有从龙之功,也是隆庆帝的心腹。靖安卫也就是在他的带领下,才能有超越普通官员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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