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太茶,谁让你们就好这一口?》
第五夜的时候,东鸪在地牢里试探出了结果。
派人将温明月送回府后,她沐浴净身,染着夜露守在恒暘长公主卧房门前。
等长公主吩咐。
屋内的欢娱声渐停,出来一人趁着夜色离了长公主府。
不一会,屋内传来恒暘长公主的声音:“东鸪。”
“启禀殿下,温明月那日并不知公主在隔壁行事,只在临出门前听到了疑似男人叹息的声响,甚至疑心听错。”东鸪的头上凝了许多露珠,随着她行礼的时候缓缓滑落到眼前,任露水滚入眼瞳,她都不曾眨眼。
长公主随手拿了身边带着助情香的帕子,递给她擦脸:“做得好。”
“从温家传出来的谣言,想必是那小丫头的手笔,倒是对胃口得紧。”长公主赤着身子只披了件纱衣,玉体在挂满蝉翼纱的暗室里生光。
长公主慢慢饮着茶,喃喃自语:“那日她被护卫接走,不曾想还是个有些底子的,保不齐以后是个人物。”
“卷南,去帮她把谣言传一传。”
“东鸪,让人好生伺候着温明月,给她养养精神。”
卷南领命出去时,天色已蒙蒙亮。
东鸪派了人去通知镇国将军府的眼线,溪芜院的丫鬟婆子们立刻准备了起来。
今日地牢的事结束的早,温明月可以多睡几个时辰。
醒来再吃了致幻的解药,再用些补气血的东西,便可回了魂。
温执素昨夜与母亲和大哥在萧家吃了饯行酒,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
昨夜问了母亲才知道,大哥那背上的烫伤,居然是小时候为了救人留下来的疤。
那日,二人回府,正巧路过了一处里面烧起大火的府苑,母亲听里面惨叫连连,心下不忍,冲进去救人。
府里乱作一团,母亲只来得及救出一个孩子,让他同大哥站在一处。却没成想房梁上烧塌的瞬间,炸飞过一块碎木,正巧砸向两个孩子。大哥护住了那个小孩,也落下了疤。
主人家过了许久才赶回府中,母亲早已带着大哥匆匆离去,甚至没有透露姓名。
因她救人时见到了有人杀了主母,将另一个孩子夺走翻墙而出。
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一般人的府邸。
那时她已生下了温执素,身体不允许她再做英雄。避免节外生枝,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匾额便带着大哥离去了。
正是晏家的恩国公府。
世人皆以为这场大火乃天灾。
这把火,伉俪情深的恩国公失了妻子,人人羡艳的龙凤胎只余一子,此后老国公一蹶不振。
直到晏玄奕十三岁继承了国公府,陛下改赐了一个“厉”字。
温执素心想,晏玄奕的胞妹竟是这么明目张胆被抢去,皇帝真是演都不演了。
这火,本就是冲着晏家去的,为的就是抢他那个年幼的妹妹。
当年恩国公谨小慎微,不曾行差踏错一步,都要被皇帝如此。
这天家皇子们的争斗,想来更是无情。
她这脚,已经踏进这趟浑水里了,没得回头。
院子里忽然有了骚乱,温执素猜测是贬官的人到了,收拾妥当火速出了院子。
正巧撞上哭着跑过来的春灵,她们都不知此事。
“小姐!大事不好了,大少爷……”
她迈着大步往前院走,安慰道:“春灵,莫哭。我知道。”
命人去正院喊温宏礼,不管说什么也要把楚姨娘的门敲开。
温执素去了前院,一个衣着华贵的白头发太监正在那候着,身后足足有二十人。温执枫被他们围在了一边。
她连忙过去福身行礼,“臣女,见过曹公公。”
镶金嵌玉的鹿尾拂尘扫过她的眼前,尖细的声音里无悲无喜:“温大小姐,免礼。”
温执素起身谢过,顺着那拂尘收回的动作,往曹公公袖袋里塞了一根金条。
曹公公面色有了些笑模样,贬谪一个兵马司的副指挥使,还需要劳驾他从宫里出来一趟。
他并不乐意。
倒是这丫头,有些眼色。
“咱家今日来,为了温大少爷贬谪去越州巡检一事。吏部已经下了券牒,本应即刻出发。圣上特意嘱咐,容许大少爷临走前再见见亲人。”
“怎么不见这……闭门思过的温将军?”
嗓音十分刺耳,温执素低眉顺目地听着,不敢皱眉。
围着温执枫的兵士并未松懈,只容许下人去为他取包袱。
温执素使了个眼色,春灵匆匆离去,才道:“回公公的话,家父今日身子不爽利,许是等下就到了。”
曹公公正要再发作,温宏礼面上带着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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