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绑忠臣直播系统后和宿敌HE了》
三月的寒意渐渐退去,曹子阳最后临走之际还是来了林府一趟,等到林尽尘忙完回来之时,下人禀报曹大人已经来了近一个时辰了。可等她来到厅堂之时,曹子阳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多时了。
“见完了?”林尽尘调笑道。
曹子阳轻咳了一声,麦色的皮肤染上红意,“见,见了。”
林尽尘随后眼尖的望见对面那人青色官袍上配着一个香囊,瞧着做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銮儿的手。
“见着了我们銮儿了之后去了柳州就好好干实事,柳州的世家虽然被清的差不多了,但仍有些宗族势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林尽尘来到曹子阳身边,从袖子中拿出一道圣旨递给他。
“我给你求了道旨意,往上封了两级,将来希望能震得住那边。”
曹子阳瞧着手中的圣旨,郑重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此去我必当竭尽全力。”
林尽尘点了点头,随后对着直播间的系统心中低语了一句,“兑换!”
一道册子以及一袋薄纸装着的东西。她将这些拿了出来,递到曹子阳的面前。
"这些是什么?"
曹子阳接过那本册子,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写着的是有关如何疏浚洪水的策略,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的方略颇为新奇且句句在理。
“柳州临近沧江总是有洪涝,如今汛期将至,你新官上任不必着急大刀阔斧的改革,先协同柳州的太守一齐将洪患治理,稳定民心后在慢慢将法令推行,这份册子上写着的便是应对洪患的策略。”
“这上面介绍的法子古来从未有之如此新奇的法子,大人的智谋果真让子阳佩服!”曹子阳越看越欣喜,手不自觉在册子上摩挲着。
“这个方略不是我写的,而是另有其人,大梁地广人灵,有许多人才我们还犹未可知,这个册子你好好收着。”林尽尘笑道,随后指着那袋薄纸,“那册子倒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这个。”
“这是什么?”曹子阳拿起正准备打开,林尽尘立马阻止了他,“别动,等到了柳州,你找到几户精通农忙的农户,把这个交给他们,让他们来好好研究。”
“啊?”曹子阳微张开嘴,眸光疑惑。
“这是,种子。”林尽尘定定的盯着曹子阳,“这是弥足珍贵的东西,事关我们大梁的未来,务必好好保管!”
这些种子,是林尽尘找系统和直播间观众们兑换的,既不会超出这个世代认知,又能推动他们大梁农耕技术更进一步的东西。
[主播,虽然我们很想帮你,但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东西我们不能给你们太多,否则未来会出大乱子!]
[是的,文明时代的发展是缓步前进的,所以我们想帮助你,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没错,我们可以帮助你,但是具体还得靠主播你们哟!这个种子交给你们,虽然对于我们来讲已经很落后了,可若是你们好好研究,能够让很多人吃上饱饭的!]
望着远处夕阳下,曹子阳所坐的马车渐渐驶入远处,林尽尘站在府外,久久望着远处的暮阳下的影子,“我知道,这些种子是希望。”
那年柳州疫病,大雪封城,遍地饿殍病尸的情景,林尽尘再也不想再经历那一次绝望。
回头,望着銮儿站在身旁,她痴痴的望向远处的身影,眸光带着不舍。
“銮儿要不要跟去?”林尽尘认真问道,随后笑,“柳州的瘦马好像挺多的。”
“不,”銮儿摇摇头,“除了照顾大人外,我还得去丝纺教织女纺纱织线。”
林尽尘总是在内阁忙得很晚,平时很少在府中,銮儿活比较轻松,林尽尘便让她去丝纺教着那些春楼里不再做妓女的女子们纺纱织线,学会刺绣,起初銮儿还觉得不可,毕竟她是林府的婢女怎能去丝纺教活,可林尽尘告诉她,这都是一份差事,并无不同,去哪里都是她的自由。
奴婢亦然有尊严和自由,这是直播间里的观众一直告诉林尽尘的道理,而此时她告诉了銮儿。
“你不害怕,他喜欢上了别人么?”林尽尘问道,她看着銮儿左脸上的伤疤,“若是他在柳州找到了一位更加心仪的女子呢?”
“万一,他遇见了一名家世清白,温柔貌美的女子呢?”
林尽尘忍不住问着銮儿,銮儿此时在她府中还只是一名婢女,而曹子阳却近几年受到她的提携已经是翰林院学士,拜入内阁,朝中炙手可热的正五品官员。
“若为不和,便是离,有什么害怕的?”銮儿对着林尽尘的侧眼清秀姣好,她眉目清淡,余晖洒在她的发梢上,转眸对着林尽尘道,“銮儿有銮儿的事宜要忙,曹大人有曹大人的要务在身,我们二人皆有自己的职责,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
“至于他与我之间的差距,都不过是各谋其事,各尽其责,林大人,是您教我的,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銮儿笑道。
林尽尘想起之前她让銮儿走出林府,去丝纺做活,銮儿一副不可接受的模样,她直言自己已为林府的奴婢又岂能到外面当差,她缓缓把跪在地上的銮儿扶起来,告诉她,自己其实与她没有不同,若是不想甘于现状那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感受自己价值。
她们只是受限于世代的束缚,其实她们没有什么不同。
这是林尽尘刻意的将直播间来自后世的思想传输给銮儿,当看到銮儿站在辉光中反驳自己的话语,林尽尘心中一动,随后她勾唇笑道,“是啊,没什么不同。”
这段对话像是一根毛羽扫尽林尽尘心中隐隐覆盖的银尘,她抬头望着北方,陆云霁什么时候归来呢?
有些话,她已经埋藏在心里很久了,好想瞬间吐露出来,告诉他。
北漠,一袭银甲,眸若寒冰的男子驭马前行,斜后方跟着左右副将,副将之后,整齐列队的是十万军师,众军骑着鞍马,踏着铁蹄个个目光锐利的望着前方最后的北狄残部。
与他们相对的北狄残部,手握刀柄,艰难的咽下口水,自方粮营被毁,主力受创,原本对面的大梁军队也是一片军心涣散,粮食紧缺,可谁料,越打对面的军队越勇猛,作战越来越精妙,一步败后,他们一族便步步败。
“前面的!若是你们卸甲归降,今后再不敢踏入大梁国土一步,今日便饶了你们一命,若是仍不肯归降,呵,有的是你们好果子吃!”
身后的左副将扬剑指向对方,大声道。
前面的北狄一族相互看了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冲了上去。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骑着马,位于最前方的男子轻嗤一声,他缓缓拔出剑,眸子轻眯,“既然不愿意归降,为了彻底解决北漠之事,那便灭了吧。”
左右副将皆都一愣,望向前方那人,“将军的意思是……?”
“既不愿上供,又不愿归降,那北狄,便纳入大梁吧!”陆云霁勒紧缰绳,手执长剑,慢慢指着对面,缓缓道,“北狄,我要了。”
听着这看似轻描淡写的语气,左右副将听完,目光对视,皆为犀利,随后挥舞缰绳,厉声道,“众军听令!拿下北狄!”
明璟五年,北狄溃败,北狄王颁布诏书连夜投降,并许诺北漠二十三城尽归大梁。
扎营内,众士兵正围着篝火烤着羊肉,喝着热酒,纵情享乐着,有些士兵涨红着小脸,唱起家乡的歌曲,白硕端着酒囊环顾了一周,在众多营帐篝火内找到了一个身影,正当要走过去的时候,去被两个酒鬼拦住了去路,一回头正是两个副将。
右副将打着酒嗝,粗壮的手臂绕着白硕,“白老,嗝!好久都打的这么痛快了!折腾了五六年了,这北狄终于没了!哈哈哈哈,我江霍,要载入史册了!”
“光宗耀祖!哈哈哈!”
“切,就你!”左副将打了对方一拳,“之前不是你使性子,估计能胜的更快!”
“我这是再锻炼那小兔崽子!凭什么还敢骑到我头上,我杀人拿着敌人头颅玩的时候,他还在京城里喝奶呢!卫将军走了之后,我们多憋屈啊!”
“嘘嘘,你还乱讲,还小兔崽子,你才是小兔崽子!”白硕拿着酒壶恨恨打了对方头,“口不择言!”
“没事,陆将军不会在意的!”右副将眼神清明了点,他望着远处走入营帐的那道身影道,“我现在觉得,京城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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