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要是去见,袁绍但凡没瞎都能看得出来,他和皇帝刘辩长得不一样,完全就是在这里冒认的。
可要是不见的话……
“您怎么了?”
刘秉回过神来,就对上了司马朗担忧的眼神。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心虚,他怎么看都觉得,司马朗的担忧之下,还潜藏着一份疑惑与试探。
如果刘秉真的是皇帝的话,他为何不敢去见袁绍呢?
听袁绍所说,他是因为开罪了董卓才弃官而走的,要这样说的话,他与刘秉就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避而不见,反是心中有鬼了。
但还没等司马朗从刘秉的默然中看出些门道,他的手就被刘秉一把抓住了:“你没去见袁绍吧?”
“……什么?”
司马朗轻抽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刘秉此刻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力道格外大。
刘秉目光沉沉:“我说,袁绍知不知道你在此地为黑山军效力?”
司马朗下意识作答,“应当不知。只有温县那边,是以我司马氏的名义,请街坊乡邻闭门戒备,其他的地方,都是由张将军出面,把人赶入城的。”
司马朗也得承认,有些时候,积攒的声名没多大的用处,还是土匪一些的蛮横做派,才更容易达成目的。
话扯远了。
他不明白,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面前的青年似乎松了一口气:“走!我们去看看。”
但在去看看之前,司马朗又被刘秉拉着,换了一身更朴素的衣服。混在人群之中,只要低着头,也不容易被看出他们在其中的不同寻常来。
刘秉借着压低的斗笠,微抬起眼,向远处的袁绍打量。
说是说的弃官而逃,袁绍也并非孤身上路,同行的还有三五个壮硕的侍从,牵着数匹好马,若是路遇流寇,仍有自保的本钱。
而这位辞掉了司隶校尉官职的袁氏公子正挎刀而立,远远看来也足见仪表不凡,身量威武,放在汉代这种当官还要看脸的年代,简直是天然手握一张好牌。
相比之下,此刻正在与袁绍打交道的孙轻就显得畏缩了些,难怪他急着来找能顶上的人,接待那位贵客。
“……确是袁绍无疑。”刘秉低声开口。
司马朗顿时恍然,陛下不急着上来就见,是要先确认对方的身份。
但说实话,刘秉哪里知道那是不是袁绍?
他就是觉得,这时代虽说卧龙凤雏常常扎堆出现,却总不能在他这个假装皇帝的人面前,还能有个假装袁绍的。
这听起来就不太可能。
就当那个确实是袁绍好了。不过……
“您不见他?”司马朗惊愕地看到,在说出那句认定后,刘秉非但没有直接迎上去,反而掉头就走。
在袁绍没能发觉到刘秉混在人群中的打量前,他就已经走出了袁绍的视线。这让匆匆跟上的司马朗大为不解。
刘秉脚步一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了司马朗。
司马懿刚刚闻声而来,就听到了一句怒斥:“你是蠢材吗?什么叫做我不见他?不仅我不能见他,你和你弟弟也不能见他!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你父亲还在洛阳。”
司马朗:“……”
生死危机面前,人果然是会有急智的。
刘秉一边庆幸,自己竟然想出了一个如此好用的理由,一边对着司马朗继续输出。
“我大汉自来重孝,难道你要做这个例外?先前你兄弟二人被迫相助于我,为擒拿吕布出谋划策,洛阳只知有黑山军反击,不知其他,那董卓除非提刀砍遍洛阳,否则你父亲必无性命之忧,但若你我去见了袁绍,便大不一样了!”
“你怎敢断言,袁绍真与董卓撕破了脸皮,不是来探查此地有何人在背后谋划?”
“这……”司马朗语塞。
不仅是他,连年少聪慧的司马懿也不知该当如何反驳。
黑山军之前是如何行事的,京畿河内诸地一清二楚。说他会因吕布抵达河内而出兵反击,他们是信的,说他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擒获吕布……
啊哈哈哈,不是看不起张燕,实在是有点难为他了。
换了他们是洛阳的官员也要猜测,张燕背后有高人指点,会不会让人来借机试探呢?
“那袁绍出自汝南袁氏,应当不会做那董卓的鹰犬?”
“司马伯达!”刘秉冷声。
“你是不是忘了,到底是谁建议董卓入京的,是谁让这西凉匹夫有此能耐屯兵河东,威逼京城?是袁绍!那他又为何不能替董卓办事?现在刀在董卓的手里,他不得不从。”
“若是汝南袁氏已与董卓决裂,先该站出来的也不是袁绍,而是太傅袁隗,为何时至今日还没有他的声音?”
刘秉步步紧逼,心中对司马懿感谢了一番,感谢他前几日没少用小孩子装大人的口吻说起京城里的官员,也让他记住了几个名字。
此刻这一连串的问题砸在司马朗司马懿两兄弟的头上,还真让他们应接不暇。
刘秉“唉”了一声,“或许袁绍真有此等风骨胆魄,不顾生死也要逃亡出京,扭转因他而起的这个错误,但我们不能赌!”
司马朗:“……是。”
刘秉不能赌。因为他击败的只是吕布,而不是现在控制住洛阳兵马的董卓。
若是被董卓知道,还有一位逃亡在外的小皇帝正好身在黑山军中,河内地界不日便会面对真正的大祸。是陛下先来得及振臂一呼,宣告自己的身份,还是董卓先大举吞掉黑山军,连带着将刘秉也杀死在乱军当中,真是谁也不好说。
司马朗也不能赌。
他先前觉得父亲在朝中没有担任要职,已经从洛阳令这样危险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现在,他与“反贼”与“流落民间的皇帝”混在一起,会反过来连累父亲。
刘秉认真地问:“你现在还觉得,我能去见袁绍?”
司马朗摇头。
刘秉:“我不想怀疑士人的忠诚,就像我之前将你兄弟二人放走,相信你们不会随意告密,但你司马伯达为我出谋划策,往复奔走,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就不能不顾你父亲的死活。”
青年的眼中,泛着一层悲悯的光亮。
“说实话,在安顿完了河内百姓避入城池之中后,我已打算让黑山军中数人潜入洛阳,伺机救出你父亲,在得手之前,我们不能徒添风险了。”
“——陛下!”
司马朗心中大为动容,险些忘记,他先前有意改换了称呼,防止陛下的身份外泄,现在又已是一句“陛下”脱口而出。
幸好,他已随同刘秉走到了一边,这一声并未引起旁人的关注。
可换了是谁在他的位置上,听到陛下这样的一句解释,也得为之震动。
“好了,别说了。伯达,仲达,劳烦你二人去寻张将军。”刘秉扶起了险些想要跪下的司马朗,说道,“请他分拨出五十名士卒交予袁绍,这五十人必须是他麾下的精锐,口风够严,绝不能泄露我等相关讯息。”
“倘若袁绍真有对抗董卓、肃清朝政之心,这五十名精锐能确保他安然回到冀州,我们也算和他结下了一份善缘。若是他名为拜访借兵,实则试探,这批精锐若想撤离也不难。”
“好!”
司马朗俨然已因刘秉的一番话,认下了这忠臣的身份,应声而动。
然而张燕皱着眉头听完了司马朗的解释,却吐出了一句话:“笑话,什么叫做想要撤离也不难?”
“啊?”
司马朗正担心是自己和司马懿的问题导致了陛下不能去见袁绍,会让张燕不满,忽听他说:“要是那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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