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许晚星说着,轻轻捏了捏绣娘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咱们起来吧,爹娘在外面该担心了。”他眼神温柔,看着绣娘凌乱的发丝和微红的脸颊,满是爱意。
绣娘脸颊一热,这才恍然想起父母就在外头,心中一阵羞赧。她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起身梳理着头发,动作间仍带着几分慌乱。许晚星见状,唇角上扬,从身后轻轻抱住绣娘,在她耳畔低语:“莫慌,有我在呢。”随后松开她,也开始收拾自己,整理好衣装后,牵起绣娘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二人这才一同朝着房门外走去。
许晚星牵着绣娘的手,来到二老面前,神色庄重而诚恳,深深作揖后说道:“岳父岳母,我在此向二老郑重承诺,我是不会负了她的。不管外头如何,咱们这个家,我始终放在心间,绝不会忘。往后,我定当好好对待绣娘,与她相濡以沫,让她衣食无忧、幸福安乐。”
二老看着眼前的许晚星,神色稍缓。绣娘的父亲微微点头,目光审视中带着一丝期许:“晚星,话虽如此,但往后的日子还长,希望你能言行如一。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宝养大,若你亏待了她,哪怕你身份尊贵,我也绝不轻饶。”
绣娘的母亲则拉过绣娘的手,心疼地摸了摸,看着许晚星,眼中满是担忧:“晚星,绣娘这孩子单纯,你既钟情于她,便莫要让她伤心流泪。”
许晚星赶忙说道:“二老放心,我定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所言非虚。”绣娘在一旁,看着许晚星坚定的模样,又看看父母担忧的神情,心中满是感动,轻轻依偎在许晚星身旁,暗暗祈祷这份感情能长久。
二老听到许晚星这般言辞恳切的承诺,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绣娘父亲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之色:“如此便好,晚星,我们就信你这一回。”绣娘母亲也笑着点头,慈爱地看着许晚星和绣娘:“那你路上小心。”
许晚星冲着二老再次恭敬行礼,而后目光转向绣娘,眼中满是不舍:“我得回王府了,改天再过来看你们。” 绣娘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强颜欢笑道:“晚星,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和爹娘都盼着你再来。”
许晚星轻轻握了握绣娘的手,以示安抚,这才转身离去。绣娘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久久没有移开视线。二老看着女儿这般模样,相互对视一眼,心中虽仍有一丝忧虑,但也希望许晚星真能信守承诺,给绣娘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
许晚星踏入王府,径直走向鲁飞飞的住处。一见到鲁飞飞,他脸上瞬间堆起亲昵的笑容,欢快地唤道:“姐姐,我回来了。”
鲁飞飞正坐在窗前发呆,闻声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款步迎上前:“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去,可是让我好等。”她的声音温婉,目光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满含关切。
许晚星赶忙上前,轻轻拉住鲁飞飞的手,像个讨赏的孩子般说道:“姐姐莫怪,方才去处理了些琐事,心里可一直记挂着姐姐呢。”鲁飞飞微微挑眉,佯装不信:“哦?当真如此?那你且说说,都忙了些什么,竟耽搁这般久?”
许晚星挠挠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如常,笑着编造起借口:“不过是些家中杂务,不值一提。姐姐,今日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让我也跟着乐一乐。”鲁飞飞看着他这般模样,终究还是心软,轻笑着摇头,拉着他在榻上坐下说着府中趣事。
许晚星表面上挂着微笑,眼神随着鲁飞飞的动作流转,可思绪却早已飘远。待鲁飞飞稍作停顿,他赶忙接过话茬:“姐姐,上次见你喜欢兔子,府里养着不少有趣的动物,改日你也可以去园子里看看。”
鲁飞飞眼中闪过惊喜,兴致勃勃地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除了兔子,还有什么别的动物?”许晚星愣了一瞬,仓促地拼凑着答案:“嗯……有伶俐的鸟儿,还有温顺的小鹿,都十分可爱。”他一边说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鲁飞飞似乎察觉到许晚星的心不在焉,微微蹙眉,伸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关切问道:“你今日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莫要瞒着姐姐。”许晚星一怔,连忙挤出笑容,摆了摆手:“姐姐多虑了,我只是今日有些乏累,并无烦心事。想到姐姐能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动物,我便觉得欢喜。”鲁飞飞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叮嘱道:“若是累了,便去歇着,莫要强撑。”
许晚星顺势握住鲁飞飞的手,语气带着些撒娇意味:“那姐姐帮我准备洗澡水嘛,我这奔波半日,浑身不自在,洗洗再去歇一会。”说罢,他在鲁飞飞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鲁飞飞脸颊泛起红晕,嗔怪地看他一眼,却也难掩笑意:“就会使唤我,行吧,你且稍等,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 说罢,她起身招来丫鬟,仔细叮嘱准备洗澡水等事宜。安排妥当后,她又转身回到许晚星身边,温柔道:“都安排好了,水应该很快就备齐,你呀,快去好好放松放松。”
许晚星眼神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亲昵,拉着鲁飞飞的手,再度开口:“姐姐,你就好人做到底,给我洗澡嘛。”他微微嘟起嘴,像个小孩子般撒着娇,目光中满是期待。
鲁飞飞双颊瞬间染上更浓郁的绯红,轻啐一口:“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孩子气。”话虽如此,可看着许晚星那副眼巴巴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无奈又宠溺地应道:“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就依你这一回。”
鲁飞飞脸颊绯红,轻移莲步至许晚星身旁。她玉手微颤,缓缓为他宽衣解带。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缓慢,带着丝丝羞涩与娇嗔。衣物一件件滑落,许晚星迈步入浴池,温热的水汽瞬间氤氲开来。
鲁飞飞挽起衣袖,露出如雪藕臂,拿起巾帕浸入水中,拧干后轻轻搭在许晚星肩头。她的动作细致入微,从脖颈开始,顺着线条缓缓擦拭,擦拭到后背时,微微倾身,发丝垂落,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入浴池。
她专注地擦拭着,时不时询问水温是否合适,力度是否恰当。许晚星微微闭眼,享受着这份温柔照料,偶尔睁开眼,看着鲁飞飞专注的神情,嘴角不自觉上扬。
许晚星微微仰头,双目轻阖,脸上满是惬意,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满足:“有姐姐就是好,这般疼我。”水汽在他周身缭绕,模糊了面庞,却衬得那笑容愈发温润。
鲁飞飞轻轻嗔怪:“就你嘴甜。”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将巾帕浸了浸热水,拧干后轻轻擦拭他的手臂,“你呀,平日里也别太操劳,凡事多顾着自己些。”说罢,抬眸看向许晚星,眼中尽是关切与温柔。
许晚星从浴池起身,水汽蒸腾间,他浑身散发着温热,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他微微眯眼,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用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对鲁飞飞说道:“姐姐,给我穿衣服嘛。”
鲁飞飞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满是宠溺。她拿起一旁干净的衣物,轻轻抖开。先将里衣展开,温柔地套在许晚星的双臂上,随后细心地整理好领口与袖口,动作轻柔且娴熟。接着,她拿起外袍,搭在许晚星肩上,慢慢为他系好衣带,手指轻轻抚过衣带的结,确保系得平整美观。在穿衣的过程中,鲁飞飞不时地轻轻拍抚许晚星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个孩童,轻声说道:“你呀,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要人伺候。”而许晚星则乖乖站着,享受着鲁飞飞细致入微的照料,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愉悦的笑容。
许晚星穿戴整齐后,有力的双臂顺势将鲁飞飞轻轻揽入怀中,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体贴,柔声道:“姐姐,你刚才服侍我也累了,不如也去洗个澡,好好放松放松。”说罢,他微微低头,在鲁飞飞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鲁飞飞双颊泛起红晕,心中满是甜蜜,轻轻捶了一下许晚星的胸膛,娇嗔道:“就你会心疼人。”然而,眼中却难掩笑意与感动。许晚星抱紧了她,笑着说:“姐姐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疼姐姐是应该的。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好不好?”鲁飞飞轻轻点头,靠在许晚星的怀里。
许晚星立刻招来下人,仔细叮嘱备好热水与干净巾帕等洗浴用品。待下人匆匆离去准备妥当后,他温柔地看向鲁飞飞,牵起她的手:“姐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去洗吧。洗完舒舒服服地歇会儿,我先去处理些事务。”
鲁飞飞微微颔首,眼中满是眷恋:“好,你去忙吧,别太累着自己。”许晚星微笑着点点头,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松开手,转身离去。鲁飞飞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后移步至浴室,在温热的水中舒缓着身体,心中回味着方才与许晚星相处的点滴。
许晚星回到书房,刚坐下,便想起再过两天就要迎侧妃进府。虽说此次从简操办,但该有的仪式一个都不能少,马虎不得。他皱了皱眉,拿起毛笔,在纸上罗列着各项事宜:需提前备好迎亲的花轿,虽不奢华但要整洁;还要安排好乐师,人数不必多却得奏出喜气;府中装饰,也得添置些红绸彩带,营造出喜庆氛围。
而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都在悄悄议论。厨房的李嫂一边切着菜,一边跟旁边的张婶说:“听说过两天侧妃就进府了,也不知道这新主子好不好相处。”张婶擦了擦手,眼睛放光:“管她好不好相处呢,只要能多给咱们打赏就行。咱这忙前忙后,就盼着能多得点赏钱。”一旁扫地的小丫鬟也凑过来:“是啊是啊,希望侧妃娘娘出手大方些,让咱也能沾沾光。”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侧妃进府充满了期待,干活都不自觉地更带劲了几分,只盼着届时能讨得新主子欢心,多得些赏钱。
在吏部侍郎府的闺房中,宋知意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目光凝滞在满室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聘礼以及那身华丽的嫁衣上。嫁衣的红绸鲜艳夺目,金丝绣线勾勒出精致繁复的花纹,在透过窗棂的斑驳光影下闪烁着细碎光芒,可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忧虑与迷茫。
她轻轻抚摸着嫁衣的领口,心中暗自思忖:“王爷究竟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对于即将嫁入的王府,她所知甚少,只听闻王爷已有王妃,府中侍妾也不在少数。想到自己嫁过去后,要与众多女子共事一夫,她的心便如同被重石压着,沉甸甸的。
“自己进去会是怎么样的呢?”她不禁喃喃自语,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吹散。或许会在深宅大院中独守寂寞,或许要在复杂的妻妾纷争中小心翼翼地生存,又或许,能得到王爷哪怕一丝真心相待?无数的揣测在她脑海中交织,让她原本就忐忑的心愈发慌乱。她轻叹一口气,转身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苍白的面容,眼神里满是对未来未知生活的惶惑。
宋母轻轻推开门,见女儿坐在妆台前,神色郁郁,满心忧虑。她踱步至宋知意身后,抬手温柔地搭在女儿肩上,轻叹道:“意儿,娘知道你心里烦闷。要不是圣旨指名选你为侧妃,凭我儿的才貌,指不定能嫁入一户两情相悦的好人家,夫妻和睦,一生顺遂。”
宋知意抬眼,望向镜中母亲满是疼惜的面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娘,女儿也明白圣意难违。只是想到日后要在王府中与诸多女子共处,心中实在没底。”宋母眼眶也微微湿润,将女儿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娘也心疼你。但既已如此,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进了王府,收敛锋芒,莫要与人起争执,凡事多忍让些,只要能平平安安,日子总会过得去的。”
宋知意依偎在母亲怀里,微微点头,可心中的愁绪,却如乱麻般,剪不断,理还乱。
王府中,经过几日悉心调养,樱花公主的气色好了许多。难耐相思之苦,她再次换上侍从服饰,像只灵动的鸟儿般轻巧地朝着书房而去。
书房外,侍卫们身姿挺拔如松。樱花公主脸上堆起乖巧笑容,压低声音道:“王爷正忙,让我送壶新茶进去。”侍卫们不疑有他,挥手放行。
她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屋内静谧,唯有案上烛火跳跃。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正伏案书写,眉头微蹙,专注于公务。樱花公主的心瞬间被柔情填满,轻手轻脚走到他身旁,声音似春风拂过:“王爷,您歇歇吧。”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想念,仿佛要将这几日的相思都倾诉而出。
许晚星听到那轻柔的声音,抬眼瞧见身着侍从服的樱花公主,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你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忙吗?”话虽严厉,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打量,关切之情悄然流露,紧接着又问:“身体修养好了吗?”
樱花公主微微嘟起嘴,眼眸中闪过一丝委屈,但很快又被笑意取代,轻声说道:“王爷,我好多啦,就是太想您,忍不住就过来看看。您这么忙,可要多注意身体呀。”说着,她轻轻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许晚星的神色,希望他不要真的生气。
许晚星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神略带疲惫,对着樱花公主叹道:“我正为侧妃进府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诸多繁杂事务,实在棘手。虽说一切从简,可该有的规矩礼仪,一项都省不得。从筹备仪式流程,到安排府内上下事宜,桩桩件件都得操心,麻烦得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却只是在手中无意识地转动着。
樱花公主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恢复如常,轻声安慰道:“王爷莫要烦恼,您如此殚精竭虑,诸事必定能安排得妥妥当当。若有需要,我也可帮您分担一二。”她微微前倾,一脸关切地望着许晚星,试图为他排忧解难。
许晚星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樱花公主,心中一软,说道:“你就别跟着操心了,这些事自有我和府里下人操办。”
樱花公主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她缓缓挪动脚步,轻轻靠在许晚星怀里,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王爷,我真的好想你。就让我留在这儿陪陪你,好不好?”说着,她微微仰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许晚星,眼神里尽是期盼与眷恋。
许晚星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你呀,真拿你没办法。既然来了,就安安静静陪我一会儿吧。”说罢,他又将目光移回桌上堆积的文书,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沙沙作响,可环着樱花公主的手臂,却始终没有松开。
樱花公主仰头凝视着许晚星,眼中爱意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溺毙在这深情之中。未等许晚星有所反应,她鼓起勇气,轻闭双眸,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了许晚星的唇。
她的吻热烈而急切,饱含着多日来的思念与眷恋,仿佛要将这份深情通过这一吻,毫无保留地传递给许晚星。许晚星身子微微一僵,手中的笔差点滑落,片刻的怔愣后,他缓缓闭上双眼,回应着樱花公主的吻。
然而,理智很快将许晚星从这份沉醉中拉回,他轻轻推开樱花公主,眼中虽仍残留着几分柔情,却也带着几分无奈与严肃,低声说道:“我现在实在太忙了,这侧妃进府的事千头万绪,不容有失。你别叨扰我,乖。”
樱花公主微微嘟起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看着许晚星专注且疲惫的神情,终究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那王爷你忙,我就在旁边安安静静陪着。”说罢,她依偎在许晚星身旁,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处理事务。
许晚星沉浸在侧妃进府的筹备事务中,手中的笔不停地书写、圈画,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奋笔疾书。时间就在这寂静的书房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摇曳的烛火在风中微微晃动,将他的身影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长时间的专注与劳累,逐渐侵蚀着他的精力。终于,他手中的笔慢慢停下,头不自觉地垂了下去,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着了。
一旁静静陪伴的樱花公主,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轻手轻脚地拿来一条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许晚星身上,生怕惊醒了他。看着他熟睡中仍微微蹙着的眉头,樱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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