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竹马一起变成动物后被暗恋对象收养了》
江稚鱼忘记的是,喜欢小狗的是赵清浔,但喜欢甜品的人是他。
三个人里,向晚澄和赵清浔都属于是不挑食但也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甜的类型。
而小鱼呢,小时候因为虫牙在零食甜点这一块儿被妈妈管控得可严了,再长大点又因为酷哥人设鲜少暴露自己的爱好。
说起来小学时期让守规矩的小鱼陪向晚澄一起逃课去送洛溪的原因就有每次洛溪带过来的甜品都有他一份儿。
仅限于这个环节的洛溪是大好人,每次都一脸凶恶地让他来尝新推出的甜品,因为向晚澄吃什么都说好吃。
甜甜的东西吃进嘴里,江稚鱼可以无条件原谅这个世界一天。
江稚鱼眼睛一亮,像是吃到了超美味猫条的猫猫,这个做成树桩形状的蜜瓜蛋糕,比看起来还要好吃。
向晚澄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让江稚鱼心情变好。
“他能吃得完吗?”赵清浔看过去,小茶桌上摆了快有六七个小蛋糕,还有饼干,刚刚一转眼向晚澄就点了很多个。
“不用担心,小鱼超喜欢吃蛋糕的。”向晚澄抱起这只不太配合赵清浔的白土松,蓬松又软乎像一只超大的棉花糖一样。
向晚澄:【老实点。】
棉花糖:【呜……】
向晚澄和赵清浔来这边的区域撸小狗了。
“你更喜欢狗还是猫呀,清浔?”向晚澄捏捏小狗的爪子,不知道为什么小狗在她怀里乖得不行。
赵清浔回答她:“都喜欢。”
“要摸吗?”向晚澄蹲着的,一只腿弯曲膝盖垂地,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那团雪色毛球蓬松的毛发里,将棉花糖面朝着赵清浔轻轻托起,白土松像融化的云朵一样瘫在她的臂弯里。
是迫于向晚澄的压力,棉花糖现在可乖地卖着萌呢。
向晚澄笑意盈盈地望向赵清浔,把棉花糖抱着往前伸,自己脑袋也靠着棉花糖,两双同样黑溜溜的圆眼睛同时盯着赵清浔,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才是想要被清浔摸脑袋的小狗。
“想摸就摸啊。”向晚澄不经意地低了低脑袋,语气轻飘飘的又有些意味不明。
最后赵清浔忍住了,摸的是棉花糖的脑袋,软乎乎的。
向晚澄:【啧。】
棉花糖:【呜……?】
在小狗甜品屋玩了半天,准备走的时候发现江稚鱼靠小沙发上睡着了,还跑来了两只小狗跟他窝在一块儿睡觉,看样子是很喜欢江稚鱼。
向晚澄默默掏出手机拍照传给江慈顺便留纪念,赵清浔的联系方式当然是早就得到了。
昨天晚上向晚澄盯着列表里【赵清浔】三个字兴奋了好一阵儿呢。
赵清浔在一旁看着向晚澄的动作和她一块儿笑,这些体验对赵清浔来说都是很新奇的,是第一次经历。
和向晚澄还有江稚鱼待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平和。
大概是因为今天天气还不错,又或许是因为空气里的味道太甜,让人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赵清浔对行程一点意见都没有,属于是向晚澄和他说去哪他都说好,相当配合,是位十分让人省心的游客,全程也从来没有过不耐烦。
江稚鱼是第四天才琢磨出来一点不对劲的,前两天就算了,事发突然根本没有玩什么。
从第三天的小狗甜品屋开始,到第四天白天寺庙祈福也都还好,前者算投其所好室内放松一下,后者貌似是基操,向晚澄和江稚鱼都还挺喜欢去寺庙的。
向晚澄喜欢看这些建筑,江稚鱼很尊重这些,虽然他不信佛,但对于所有可以“许愿”的,他都抱着一股子莫名的劲儿。
还有为什么这两个人总是走着走着就凑一块儿了?
江稚鱼冷眼看着凑在一起说话说得正开心的向晚澄和赵清浔。
他们两个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可说。
碍眼。
可是伴随着一点小情绪之后涌上来的是更莫名的心情。
向晚澄没用那种眼神看过他,向晚澄没用用那种表情对着过他。
沉迷于某物又满心欢喜的样子。
江稚鱼知道的,向晚澄的“喜欢”总是很“表面”,她只是擅长这样做而已,其实真正让向晚澄感兴趣的东西很少,有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所以每次看见向晚澄身边出现新朋友的时候,也觉得不怎么样,他们根本不了解向晚澄,反正最后一直和向晚澄待在一起的只会是他。
──都这么多年了。
江稚鱼并不讨厌洛溪李书禾她们本人,只是觉得碍眼,江稚鱼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觉得她们碍眼啊,因为占据了向晚澄身边的位置。
但和她们也没有关系,全是他自己的原因。
因为怯懦,因为青春期的迷茫和无所适从,发现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开始发生变化。
听见同龄的男生开始讨论起女孩子们,总是绕不开的向晚澄,那个时候还觉得无聊,干嘛总是要说到她,再说了,向晚澄也不会对他们感兴趣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呢?
从有意识不可以随便进向晚澄房间开始,明明只是想叫她起床,却因为瞧见短裤下交叠的白皙双腿、晨光漫过的光裸脚踝、坐起来的瞬间背心领口荡出来的弧度、伸手仰头时露出来的一截腰腹……
空气中的橙子气息都变得黏腻,将呼吸都黏住。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慢慢意识到:
向晚澄是女生。
向晚澄是很漂亮的女生。
明明先用那种眼神看待向晚澄的人是他。
谁会对自己的好朋友有冲动呢,一切的启蒙皆来自向晚澄,也只有、只会有向晚澄。
分明是觉得自己脏死了的别扭却转化为攻击性,犯蠢地对向晚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总是刺耳又尖锐。
要是被向晚澄知道了,会觉得他恶心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向晚澄好像就有了关系很好的朋友,各种各样的,向晚澄改变了很多,总是会有人被她吸引从小到大,她选择性地接纳,用她自己的方式。
选择性?
可是向晚澄认识他的时候没有其他选项,要是他没有来得这么早,要是他没有一直在的话,是不是就会被向晚澄淘汰掉?
他会不会是,不被选择的那个?
晨光斜斜地穿过斑驳的朱漆门,香炉里腾起的青烟宛若游龙在云雾里沉浮,缠绕。
烛火明明灭灭,映得菩萨低垂的眉眼更添悲悯。
向晚澄从来不会问他许得什么愿望,她只会说“你直接告诉我说不定还能实现得更快。”
事实的确如此,小时候幼稚又天真的愿望偷偷和向晚澄讲过之后总是能实现能如愿,也不过是想要新出来的游戏之类的,其实最该求的人是妈妈,向晚澄便总是以“是我想要送给小鱼的礼物”为理由请求妈妈买给江稚鱼。
可是后来的愿望全是和向晚澄有关。
该怎么同她诉说、该怎样来释放。
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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