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女帝御天下》

21. 第二十一章:京云诡变

火焰山的热风裹挟着赤砂掠过矿村废墟,凤御龙踩着滚烫的砂岩前行,青铜甲胄上的双头凤纹沾满硝烟痕迹。祭无疆的玄铁卫正在清理最后一处萧党暗桩,银枪划破焦黑的胡杨木,露出底下藏着的算筹密卷 —— 那是林鑫余孽试图转运的东夷磁石图谱。

“陛下,矿村东侧发现新的磁石矿脉。” 陆鸣舟的翡翠扳指在焦土上划出矿脉走向,月白色商袍沾满矿粉,“按慕容氏旧籍记载,这种赤焰磁石可锻造能抵御地火的甲胄,臣已让商队用淮南冶铁术试锻。” 他忽然瞥见凤御龙甲胄下露出的灼伤,声音轻了几分,“等回朝,臣给您打副更坚固的盔甲。”

老石的磁石拐杖斜倚在坍塌的石屋前,杖头的算筹纹被地火灼得发亮。凤御龙蹲下身,指尖抚过石墙上未燃尽的壁画:“传旨,” 她声音低沉,“在矿村旧址建‘醒世坊’,收留西域流民营,男丁学锻造,女子习算学。”

祭无赦的玄铁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摘下面具后,倾国倾城的面容上沾着煤灰:“阿姐已带领娘子军去清剿火焰山余孽,臣的玄甲军留在这里助老石重建矿村。” 他忽然望向凤御龙手上的灼伤,“白砚说,矿村的胡杨泪能治磁石灼伤,末将给您囤了三车。”

白砚白衣胜雪,眉间朱砂痣在医庐前格外醒目。他正用磁石针为伤员调理气血,药玉耳珰随着动作轻晃:“陛下,矿村的胡杨泪产量比预计多三成,胡杨泪混着赤焰磁石粉,可制‘醒神膏’。” 他忽然注意到凤御龙掌心的烫疤,指尖轻轻覆上,“明日开始,臣给您做磁石药浴。”

七日后,赤焰山的地火余烬在黎明前收敛成赤链,老石的磁石拐杖轻点新立的 “醒世矿坊” 木牌,胡杨木雕的双头凤尾羽处,嵌着从熔炉废墟中捡回的赤焰磁石。凤御龙身披沾染地火余烬的青铜甲胄,立于矿村新建的瞭望塔上。她腰间的青铜钥匙微微发烫,与脚下沸腾的矿脉共鸣,俯瞰着这片历经战火洗礼的土地。远处,三十六座熔炉已停止轰鸣,取而代之的是井然有序的开采队伍,陆鸣舟的商队弟子正指挥着工人将赤铁石装车,翡翠扳指在阳光下闪烁,为每一块矿石烙上凤朝商道的印记。

“陛下,萧党余孽已尽数肃清。” 祭无疆银枪斜挎,锁子甲在风中轻响,剑眉星目透着肃杀之气,“末将亲自带队,将林鑫残部逼入地火裂隙,无一生还。” 她身后,娘子军正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银枪头的算筹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凤御龙颔首,目光转向正在调试机关木鸢的墨尘。他的孔雀翎斗篷已残破不堪,却依旧专注地将赤铁石嵌入齿轮,妖冶的面容上沾着矿粉:“陛下,这批赤铁石韧性极佳,机关木鸢的螺旋桨改用此石锻造,可抵御三倍磁暴。” 说着,他指尖划过鸢身新刻的算筹纹,那是用凤御龙的发丝与磁石粉末混合绘制的,“等回朝,定要让这木鸢载着陛下的威名,响彻京城。”

“陛下,首炉赤焰磁石甲胄已锻成。” 祭无赦的玄铁面具挂在腰间,露出的面容比初升的朝霞还要昳丽,他双手捧着甲胄,护心镜上的双头凤纹与她腰间钥匙共鸣,“末将在甲胄暗格刻了《九章算术》的‘破阵篇’,遇磁暴时敲击此处 ——” 他指尖轻点凤首眼睛,“可引动地火余温抵御寒毒。”

白砚背着药箱走来,白衣上的血渍已洗净,眉间朱砂痣温润如玉。他取出磁石药膏,轻轻涂抹在凤御龙掌心的旧伤处:“陛下,胡杨泪与赤铁石粉末调和,对灼伤极有疗效。” 他的药玉耳珰轻晃,“矿村的医庐已扩建完毕,臣留下了十二名医官,足够应对日常伤病。”

此时,夜星悬神色凝重地疾步而来,月白锦袍下摆沾着矿砂,腕间算筹银链微微颤动。他凑近凤御龙耳畔低语:“陛下,京城暗桩传来密函。” 说着,袖中滑出一张用西域冰蚕纸写成的密信,遇热后显现出血色算筹纹路,“自陛下亲征西域,朝中半数三品以上官员‘病休’,太学院算学典籍大量失窃,扬州漕运出现无籍船队。这些异常毫无规律可循,却在潜移默化间撼动朝纲。”

凤御龙的算筹在掌心握紧,青铜钥匙发出低沉的嗡鸣。她望向江浸月,后者正用铁尺在沙盘上推演局势,玄色丞相服下的算筹吊坠轻轻摇晃:“陛下,这些乱象毫无脉络可寻。但臣发现,近期京城流传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童谣,其传播路径看似杂乱,却暗合某种未知规律。”

陆鸣舟展开商道舆图,翡翠扳指重重按在扬州标记处:“臣的商队在运河截获三艘无籍船,船上货物看似普通丝绸,实则夹层藏着东夷磁石。这些船只既无通关文牒,又无明显标识,仿佛从虚空中凭空出现。” 他神色严峻,“这个神秘组织行事滴水不漏,没有名字,没有行踪,却能在暗处搅动风云。”

祭无赦绝美容貌上沾着煤灰,却难掩眼中的警惕:“末将的玄甲军在京城周边发现不明暗哨,他们的布防方式自成体系,与以往任何势力都不同。” 他握紧腰间长刀,“对方行事毫无破绽,比萧党更难捉摸。”

凤御龙目光如炬,扫视众人:“看来,京城已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这个神秘组织,妄图在朕远征时颠覆朝纲。” 她握紧青铜钥匙,“即刻启程,回京城会会这群藏头露尾之辈。”

三日后,凤御龙一行人正准备踏上归途时,龟兹王率百官已赶到火焰山送行,龟兹王后献上用磁石与金丝编织的披风,边缘绣着算筹纹与双头凤:“愿此披风护女帝陛下一路平安,早日肃清奸佞。” 凤御龙披上披风,青铜钥匙与磁石共鸣,光芒大盛。

“陛下此去京城,” 老石转身时,浑浊的眼睛映着矿村新立的锻造炉,“便把这赤焰磁石当作算筹吧——锻得成甲胄,也磨得算筹,正如女陛下握得金错刀,也握得朝纲。”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里面装着胡杨泪浸泡的磁石粉,“给白小友的,治陛下掌心的旧伤最好。”

白砚接过锦囊时,药玉耳珰轻轻摇晃,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中温柔如昨:“老石放心,臣已在醒世坊的医庐留了《磁砂疗法》手札,每月会派医官队来替换新药。” 他忽然望向正在教西域少年调试机关木鸢的墨尘,“阿尘说,等机关木鸢装上赤焰磁石齿轮,能从京城直飞矿村,给孩子们带算学典籍。”

祭无赦的玄甲军已在矿村外列阵,玄铁面具下的面容比平日更显肃穆,却在看见凤御龙时,耳尖悄悄泛红。他牵着她的战马,马鞍上别着新制的算筹纹护腕,正是用首炉赤焰磁石锻造:“陛下,末将在护腕内侧刻了‘无赦’二字 —— 若遇危险,握紧护腕,末将必破阵而来。”

陆鸣舟的商队驼铃声在沙海回荡,翡翠扳指在舆图上的 “玉门关” 处划出银线:“臣已让西域商盟每隔三十里设算筹驿站,连马帮的水囊都绣了《九章算术》的开方术。”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檀木盒,里面是用赤焰磁石粉压制的算筹形香饼,“到了中原,这香饼能让陛下的算筹纹甲胄在暗夜里显形。”

队伍行至玉门关外,忽遇沙暴。祭无疆银枪一挥,娘子军迅速结阵,磁石链组成的护网将众人护在中央。风沙呼啸中,隐约传来呼救声。祭无疆眼神一凛,银枪破风而出,在沙幕中划出一道缝隙,只见两名男子被风沙掩埋,其中一人怀中死死抱着一个刻满算筹纹的木盒。

“救他们吧。” 凤御龙下令。白砚立刻上前,用磁石针为两人护住心脉。待风沙稍歇,众人看清两人面貌。左边男子剑眉星目,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佩刻着云纹;右边男子温润如玉,一袭淡蓝长衫,袖口绣着半朵桂花。

“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玄衣男子抱拳行礼,“在下沈云崇,本是江湖算学门子弟,此番前往西域寻找失落的《天工算经》,不想遭遇沙暴。” 他身旁的淡蓝衣裳的男子也拱手道:“在下苏棠,与沈兄同行。听闻女帝陛下广纳贤才,若陛下不嫌弃,愿将此盒献给陛下,助陛下破解算学难题。”

江浸月铁尺轻敲地面,算筹纹在沙地上显现:“这木盒刻着慕容氏机关术的纹路,确是难得之物。” 她看向两人,神色温和,“两位既懂算学,日后可在朝中共事。”

凤御龙接过木盒,青铜钥匙与盒上算筹纹共鸣,竟自动开启。盒中是一卷泛黄的算学残卷,字迹古朴苍劲。白砚凑近查看,药玉耳珰轻晃:“陛下,这残卷上的医理记载,与臣所学有相通之处,或许对朝中有帮助。”

陆鸣舟的翡翠扳指在盒底轻敲,发出清脆声响:“这木盒的材质,是东海特有的千年磁木,两位能得此物,也算有缘。” 他微笑着看向沈云崇和苏棠,“日后在京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沈云崇与苏棠连忙称谢。凤御龙安排两人加入队伍,继续前行。她望着玉门关的烽火台在远方闪烁,似是预示着京城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

玉门关的晨雾尚未散尽,凤御龙的车队已踏上中原的土地。沈云崇与苏棠骑着枣红马,规规矩矩地跟在车队末尾。沈云崇一身玄衣利落,腰间云纹玉佩随着马匹颠簸轻晃,他不时转头望向祭无疆的背影,目光炽热而隐秘;苏棠则一袭淡蓝长衫,温润如玉,袖间半朵莲花绣工精致,他望着前方江浸月的玄色丞相服,眼中满是倾慕。

陆鸣舟驾着装饰着算筹纹的磁石马车,翡翠扳指在车辕上轻叩,发出清脆声响。他掀开帘子,对凤御龙道:“陛下,据商队最新消息,京城米价半月内暴涨三成,绸缎庄却突然低价抛售,这价格乱象背后,定有推手。”

凤御龙坐在车厢内,指尖轻抚青铜钥匙,沉思片刻道:“命商盟暗中囤粮,稳定物价。告诉各地商会,凤朝的商道,容不得他人搅局。” 她望向车窗外,赤焰山带回的赤铁石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另外,让墨尘用赤铁石打造一批算筹,分发给各州府学宫。”

墨尘正趴在机关木鸢上调试,孔雀翎斗篷上补丁摞补丁,却依旧神采飞扬。他转头应道:“陛下放心,这批赤铁石算筹不仅坚硬,还暗含磁石机关,寻常人破解不得。” 说着,他掏出鎏金算筹在木鸢上比划,额间碎发垂落,“等回京城,臣要在皇宫设个算学机关坊,让那些妄图颠覆朝纲的人见识见识,算学的厉害。”

白砚端着药碗进来,白衣如雪,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中温润如玉:“陛下,该喝药了。这是用胡杨泪和赤铁石粉熬的,对旧伤恢复极好。”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给凤御龙,药玉耳珰轻晃,“臣在玉门关采了些新药材,等回京城,定能研制出更好的药膏。”

凤御龙接过药碗,轻抿一口,目光转向车外的夜星悬。他身着月白锦袍,腕间算筹银链在风中轻响,正警惕地观察四周。凤御龙唤他过来,低声问道:“星悬,暗桩可有新消息?”

夜星悬凑近,压低声音道:“陛下,京城太学院的算学博士莫名失踪了七人,皆是精通《九章算术》的大儒。更蹊跷的是,他们家中的算学典籍完好无损,唯独笔记和批注全部消失。”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密函,“这是北斗阁传来的消息,他们怀疑与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江浸月骑着黑马,铁尺斜挎腰间,玄色丞相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策马靠近,听到对话后道:“陛下,臣在来的路上推演过,这些失踪的博士,其籍贯、授课内容看似毫无关联,但若是用‘衰分术’计算,竟能得出一个指向京城西北的方位。”

凤御龙眼神一凛:“西北?那里是……”

“是皇家陵园。” 江浸月铁尺轻点舆图,“不过,陵园守卫森严,且每隔三里便有算筹阵守护,寻常人难以靠近。”

正说着,前方突然传来骚乱。祭无疆银枪一横,拦下众人:“陛下,前方官道被一群流民堵住,看装扮不似中原人。”

凤御龙掀开车帘,只见数百流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其中不少人怀中抱着孩子。为首的老者拄着木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女帝陛下,救救我们吧!我们本是塞北牧民,遭了天灾,一路南下来讨口饭吃,却被官兵驱赶。”

白砚立刻上前查看,发现流民中不少人染上风寒。他转身对凤御龙道:“陛下,这些人急需救治,若拖延下去,恐生瘟疫。”

凤御龙点头,对祭无疆道:“安排人妥善安置流民,从商队调些粮食和药材过来。” 她目光扫过流民,心中疑虑渐生,塞北今年风调雨顺,怎会突然有大批流民?

此时,沈云崇突然策马而出,抱拳道:“陛下,在下略通算学推演之术,或许能算出流民的真实来历。” 他从怀中掏出算筹,在掌心快速摆弄,片刻后道:“这些流民的行进路线,若按‘均输术’计算,起点并非塞北,而是…… 京城西北。”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江浸月铁尺敲地,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沈公子,可确定?”

沈云崇神色坦然:“在下愿以性命担保。” 他转头望向流民,“而且,这些人虽然衣着破旧,但鞋底磨损程度不一,显然并非一同从塞北而来。”

凤御龙沉思片刻,对祭无疆道:“派人暗中监视这些流民,切莫打草惊蛇。” 她目光深邃,“看来,这个神秘组织,已经开始出招了。”

当夜,队伍在驿站休整。凤御龙坐在房内,青铜钥匙在桌上泛着微光。她取出沈云崇和苏棠献上的算学残卷,仔细研读。白砚端着安神汤进来,见她眉头紧锁,轻声道:“陛下,莫要累坏了身子。这残卷晦涩难懂,明日再研究不迟。”

凤御龙摇头:“不行,总觉得这残卷里藏着破解神秘组织的关键。白砚,你看这里,” 她指着残卷上一段文字,“这段医理记载,与你所学的磁石疗法竟有相似之处,可为何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深的含义?”

白砚凑近查看,药玉耳珰轻触她的肩头:“陛下,此段文字看似在说医理,实则暗藏算学玄机。您看,这里提到的‘气血运行’,若用算筹换算,竟能得出一个方位。”

“又是京城西北。难道,皇家陵园里真的藏着什么秘密?”凤御龙眼神一亮,她握紧青铜钥匙,“星悬,传我命令,让北斗阁加强对陵园的监视。”

夜星悬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月白身影如鬼魅:“陛下,北斗阁的暗桩早已潜入陵园,但里面守卫森严,且机关重重,至今一无所获。” 他顿了顿,“不过,他们发现陵园的算筹阵近期有改动的痕迹,却查不出是谁动的手。”

此时,陆鸣舟匆匆赶来,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陛下,商盟传来急报,扬州漕运再次出现无籍船只,这次船上装的不是磁石,而是……” 他压低声音,“是朝廷的官印!”

凤御龙猛地起身:“官印?难道有人想伪造圣旨?” 她来回踱步,“这个神秘组织,胃口越来越大了。他们先是控制舆论,扰乱物价,现在又打起了官印的主意。”

江浸月推门而入,玄色丞相服下摆沾着泥土:“陛下,臣刚去查探了流民驻扎地,发现他们中有几人身上藏着算筹纹的玉佩,与太学院失踪博士的学生所佩玉佩一模一样。” 她铁尺紧握,“这些流民,恐怕是神秘组织故意放出来,引我们入局的。”

凤御龙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那朕就陪他们玩玩。传令下去,明日继续启程,目标京城。但要绕开西北路线,从东南方向进城。” 她目光如炬,“告诉无疆和无赦,加强戒备,以防偷袭。”

次日,车队绕道东南。沈云崇和苏棠安静地跟在队伍中,沈云崇不时望向祭无疆,眼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

上一章 回书目 下一章
[ 章节错误! ]      [ 停更举报 ]
猜你喜欢
小说推荐
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不以盈利为目的
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