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强迫夏油吃掉自己后》
夜蛾是以夏油同伙的名义被咒监会判决死刑的。
判决书上说,夜蛾十年前支持夏油叛逃,杀死一百多名普通人,又勾结夏油发动百鬼夜行。
是以,对夜蛾执行死刑,执刑人是京都校的校长乐岩寺。
处决时间就是今天晚上八点。
咒监会的通告中不仅“阐述”了夜蛾的罪行,还有对于五条的宣判和指控。
五条同样被指控和夏油勾结,十年来欺瞒咒监会,和夏油一起犯下累累罪行。
夏油十年前的叛逃再次被提起,仿佛生怕咒术界遗忘了夏油是多么罪大恶极的诅咒师。
夜蛾、五条、夏油三人勾结,背叛咒术界。
简直是咒术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日下部捏着烟猛吸了一口,把剩下的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底捻灭。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硝子,“你联系夏油了吗?”
闻言,硝子惊讶地抬头看他。
一直以来日下部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这么多年,咒术界的很多事他都选择置身事外,不关心,不参与。咒术界毁灭了,他还能苟几年。
这一次竟然主动提起夏油。
如果可以,日下部一点也不想和那位叛逃咒术界被咒监会通缉了十年的“学弟”扯上任何关系。
但这一次不一样。
咒监会的心思昭然若揭,嘴脸丑恶贪婪。
它高高举起了屠刀,瞄准的不仅是夜蛾,还有夜蛾身后的东京高专。
之前,一直有五条站在最前面,咒监会藏起獠牙,缩起利爪。
这次对夜蛾的死刑处决,是试探,也是前奏。
日下部看得明白,夜蛾也看得明白,他比日下部知道得更多。
出了试探,咒监会还在觊觎他手中的咒骸技术。
在判决书宣读的前一刻,咒监会还派人来和他做最后交涉,只要他交出《自主成长型咒骸独立意识赋予技术》,死刑取消,他的名字也会从宣判书上撤销。
他拒绝了。
咒监会的人怒气冲冲离开,临走前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夜蛾,夜蛾……”
熊猫跌跌撞撞从远处跑来,不远的距离连续跌了好几个跟头儿,跑到夜蛾面前身上黑一块白一块沾满了泥土。
圆滚滚的脸上全是眼泪,他扑进夜蛾怀里,用力抱住他,一向快乐的声音夹杂着恐惧,“夜蛾,夜蛾,你叫悟回来,他去哪里?只要悟回来,咒监会就不敢对你……”
夜蛾右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安抚地摩挲两下,“你知道了?”
熊猫点头,眼里蓄着泪。
“放心。”夜蛾拖着熊猫去洗漱,“我已经联系悟了。”
熊猫洗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睛里逬出惊喜,“真的?夜蛾你联系悟了?那就太好了!”
看他恢复了活泼,夜蛾心中一阵轻松,取了大号毛巾给他擦脸。
“为防万一,如果我今天晚上过去没有回来,你就去盘星教找夏油。”夜蛾想为熊猫找一个妥善的去处。
可以想象,今夜死刑后,咒监会必定不会放过熊猫。
熊猫是他一手制作出来,教导成长,和儿女无恙。
算是他的一点儿私心。
“为什么?”熊猫不解。
在他心中,五条是无所不能呢,只要五条在,事情就不会出现变数。
“我是说如果,事情不一定那么糟。”夜蛾用力在熊猫粗壮的后脖颈上摩挲了两把,“回去告诉你的同学,让他们不要担心和惊慌,安心待在高专,一切照旧。”
熊猫盯着夜蛾看了一会儿,看不出异常,“我能把悟的消息告诉他们吗?”
“暂时不用。悟在干一件大事。”
熊猫似懂非懂,他只有五岁,人类世界的事很多还在学习,复杂得很。
哄走了熊猫,夜蛾在高专转了一圈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是他任教二十几年的地方,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熟悉得宛如自己的家。
半个月前下的那场雪已经消融,松柏苍翠,教学楼后面的一株老梅花开得正茂,花瓣殷红如血,香气混在寒气里,传出很远。
太阳落山后,夜蛾悄悄一个人离开了高专。
咒监会针对他的阴谋,他不愿牵连高专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高专的学生。
江户川流淌过东京,靠近岸边的地方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冻住了已经枯败的水草。
冷月惨白,无声高挂在夜空,夜幕呈现幽蓝透白的颜色,像腐烂发臭的鱼肚皮。
夜蛾沿着江堤,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乐岩寺出现在夜蛾前行的路上,一同出现的还有两名咒监会的监刑人。
乐岩寺看着夜蛾,没有迎上前,等着夜蛾慢慢走过来,对监刑人的催促听而不闻。
作为京都校的校长,乐岩寺对夜蛾这样的结局有兔死狐悲之感,但另一方面,他的教学理念“因循守旧”和夜蛾的“革新”几乎背道而驰。
在他看来,咒术界要□□,维持所有的一切,不需要改变。
东京校教出夏油这样叛逃的学生,五条的行事恣意随性,几乎不把咒监会放在眼里,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
咒监会将东京校列入**名单,五条一旦不在,咒监会果然对东京校下手了。
眼看催不动乐岩寺,咒监会的两名监刑人不在催促,双臂抱胸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他们来之前,已经得到咒监会长老们的授意。
如果乐岩寺不对夜蛾执行死刑,那就和夜蛾一起被处刑!
“乐岩寺校长。”
夜蛾像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仿佛他们只是平常的见面。
乐岩寺看着夜蛾试图劝导,“何必闹到这种地步?作为校长,你应该想想东京校的学生。”
乐岩寺语重心长,“五条不在,东京校一旦失去了你,以后会怎么样?”他不喜欢东京校的很多学生,他们来自非术师家庭,不懂规矩,总能传出各种各样的祸来。
他这样说,只是因为和夜蛾的情意。
乐岩寺活到现在的年纪,欣赏的人不多,夜蛾是其中一个。长了一副极恶组织大佬的凶狠长相,性格严谨温和,行事正义,本该成为咒术界的中流砥柱。
“多谢乐岩寺校长。”
夜蛾对乐岩寺鞠躬,他能感受到乐岩寺的善意。但有些东西,必须坚持。
当年,他也是这样教导五条和夏油的。
劝导无效,乐岩寺不再多劝,只是惋惜地看着夏油,从背后取下武器。
他不赞同咒监会对夜蛾的处决,但他的力量对上咒监会,如蜉蝣撼树。
况且,他在这世界上,也非全无牵挂。他身后有他的家族,还有京都校的师生。
吉他握在手里,抬头再看向夜蛾时,乐岩寺已经做出了决定。
夜蛾垂手,引颈待戮,没有丝毫要反抗的举动。
“夜蛾,要开始了。”
乐岩寺提醒一句,手指放在吉他乐弦上。
铿锵音符迸裂,音浪蕴含着咒力向夜蛾扑杀过来。
这是乐岩寺的独有术式,音杀术。音乐能够增强咒术强度。
不远处的咒监会监刑人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失望的同时是心底漫卷的欣喜。
咒监会让他们监刑,是真的监刑,阻止夜蛾逃脱,防范乐岩寺执行防水。更重要的目的是试探,用夜蛾的性命试探五条的生死。
如果五条还活着,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夜蛾被执刑。
咒监会的很多后续计划都建立在五条不在的基础前提上。
两人高兴有点儿早。
在乐岩寺的音杀攻击接触到夜蛾身体前,攻击被挡住了,被一块突兀出现闪烁着咒术光华的盾牌挡住了。
惊讶停留在现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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