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但哭包!》
贺殊跟捧着一颗炸弹一样,谨慎小心地给岑千亦抱回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这么点距离,出的汗比之前扛着人爬山还多。
岑千亦后背触及到柔软床垫时,之前背上的余温散尽,但仍有一点异样的感觉,算不上疼,只是有些存在感。
疑惑这人又要干什么之际,身下的床垫又往下陷了一些。
随后,她的眼前一亮,女人泪痕未干的面庞就这么出现在了视野里。
贺殊没敢对上岑千亦的视线,垂着眼,深吸一口气,拉住了她的手。
“和主人一起睡,开心吗?”
贺殊反正不开心,身边躺个炸弹,她怎么睡得着啊!
哭丧着脸取下岑千亦手上的一个手铐,把另一个手铐的一端拷在了床杆上。
真可惜,剧情只让拷一只手。
如果可以,她想给人双手双脚都铐上,这样她会比较有安全感一点。
岑千亦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医院里醒来时的情形...她也是这样,被拷在女人身边。
她晃了晃手,金属手铐敲击上床杆,发出清脆的‘铛铛’声,惊得贺殊差点一整个灵魂出窍。
身子不受控地抖了起来,感觉岑千亦像有话要说,贺殊看向她嘴里塞着的球,可是不行啊,剧情里不让解开。
不仅不让解开,她还要调戏两句,贺殊硬着头皮按提示摁了摁岑千亦嘴里的球。
“宝贝,你这样可爱极了,像条小金鱼。”
还小金鱼,人家是大鲨鱼啊!给人当金鱼,来八十条锦鲤都救不了原主这蠢货!
贺殊僵着手去搂住这条‘大鲨鱼’。
“宝贝,你会喜欢上这些的,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说着抱住人的手往人背后滑了下去,轻轻摁在了那光裸的背上,悠悠画了个圈,像在提醒对方,‘这些’是哪些。
“今天就先玩到这儿,明天带你玩更好玩的。”
说到这,贺殊想到了明天的剧情,其实相比于明天要‘玩’的,今天的这些算是小儿科了......
明天才真的是重量级...是真的找死......
贺殊闭上了眼,合上了满眼的绝望。
一直注视着人的岑千亦捕捉到了贺殊眼里的情绪,眼尾微微一扬。
她在难过绝望些什么?
岑千亦想到之前淌落在她脖颈处的眼泪,这人真奇怪...明明是她要玩,可她看起来并不开心。
包括刚刚说的话,也好像并不是她想说的话......
可又有谁逼着她做这些、说这些了?
看着女人眼角沁出的泪珠,岑千亦的眼里起了涟漪。
又在哭什么......
还有这么个随时会掉眼泪的人,和她查到的资料上的人,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资料显示,贺殊,贺氏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在集团内拥有绝对的权利,比之其母在世时更为雷霆手段、说一不二。
下午岑千亦详细看了她怎么个雷霆手段,确实是个狠人。
她面对的情况也只有狠人才能立得住。
这人12岁开始,亲人陆续死于各种意外,她倒是有点运气在身上,几次的死里逃生。
成年后接手贺氏,那些和她不对付的元老高层陆续的死在了一场场的意外里。
岑千亦想起之前问贺殊没杀过人吗,对方信誓旦旦地说没有。
果然是个骗子,又或者她觉得这些‘意外’不叫杀人。
所有资料看下来,这女人该是个腹黑有心计、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动不动就哭的人......
贺殊不知道岑千亦对她的身份起了怀疑,知道了也无所谓,她确实就是贺殊。
“宝贝,今晚做个好梦,明早带你去看日出。”
贺殊几乎是颤着声说完的这最后一句台词。
脑海里剧情通过的电子音也让她开心不起来。
奖励什么的她也不在意,她想到明天一睁眼就要‘遛狗’就恨不能把系统揍一遍!
系统倒是挺理直气壮的。
【宿主没养过狗吗,养了狗后,那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不就是遛狗。】
贺殊气得胸痛,她可没养过这样的‘狗’!
也没遇到过这么不是人的狗系统!
骂它狗都侮辱狗了。
贺殊闭眼关灯扯被子盖住头一气呵成。
岑千亦:......
一头雾水看着人说完一句话跟被狗撵了一样倒头就睡,岑千亦眨了眨眼,黑暗并不影响她看清女人的一举一动。
贺殊原本以为自己不可能睡着的,旁边躺着个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炸弹,谁能睡着啊?
但她显然是低估了她的缺觉程度。
不愧是熬夜猝死的人......
有枕头,她是真睡。
岑千亦看着在枕头上几个翻滚就呼吸绵长起来的人,心里的疑惑那叫一个叠一个。
资料里显示,这女人自从亲人离世后,就有了睡眠障碍,需要服用药物才能睡着......
听着这在黑暗里响起的悠悠小呼噜声,岑千亦挑眉,那资料是谁在瞎编。
秒睡也能编成睡眠障碍.....
还是说...岑千亦撑起点身子,低头看向似是睡沉了的人,还是说这人压根不是‘贺殊’。
贺殊睡意沉沉中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好像牵牵来了。
这傻狗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睡。
贺殊伸手就抱住了狗,很自然的一个抬腿压了上去。
“牵牵乖,睡觉了。”
岑千亦突然被压住了身子,眉梢一动,以为人醒了,但这人说完这一句后,磨了磨牙,哼唧几声又继续那调子悠扬的小呼噜。
岑千亦:......
可别让她知道是演的,岑千亦伸手去推腰上的那条腿,但对方像是不满意她的动作,一把就捏住了她的手。
贺殊睡梦中握住了牵牵作怪的爪子扣在了胸口:“乖...牵牵......”
岑千亦蹙紧了眉心,又是这称呼,亲昵又温柔,像是呼喊认识已久的心上人......
她从前,认识一个人,叫‘千千’?
岑千亦要抽回手,并不想被误认,拉扯间,对方的衣袖被蹭上去了一截。
岑千亦看着贺殊手臂上异样的肌肤,动作一顿。
黑暗里,她能看清她的手臂上有一块一块的痕迹,肤色不均匀,但看不出具体颜色。
岑千亦想到了什么,看着睡沉了的人,反手开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灯光下,贺殊手臂上一块块的红痕很是明显,是新烫的,有几块还烫得不轻,甚至皮肤都有些皱烂。
岑千亦挽起人另一只手的袖子,也是一样,烫得一块一块的,甚至还有的起了水泡。
岑千亦想到之前在那间房间里听到的抽气声,那时候烫的?
所以...岑千亦松开了手,眼里有些犹疑,她不光在‘玩’她,她也在‘玩’自己?
她是真觉得这个好玩?
还玩成了这样?
岑千亦屈手摸上后背,虽然看不见,但从触感和她感觉不到痛意这两点结合来看,她背上没有她手上这样。
怎么会这样......
岑千亦看着人,想给这一切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想到那些都燃起的蜡烛,和灭掉的部分,想到那最后用在她身上的红烛,隐隐的岑千亦有个猜想,但又觉得不可能。
她看着人...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岑千亦很少想要理解别人在想什么,也难得对谁有好奇,主要她遇到的人实在好想好猜。
这么奇怪的人,至今她就只遇到过这一个。
她,究竟是谁?
岑千亦想到她查到的贺殊的出生资料,上面写着她出生时胸口处就有一个胎记,形状比较特殊。
岑千亦掀开被子,小心撩起了女人的睡衣下摆。
她要验证下,这人是不是贺殊。
可等看到女人胸口上那个像动物爪印的胎记后,岑千亦第一反应却是那资料会不会也是编的。
她真的是贺殊?
所以现在这个‘玩’都避免伤到人的人,和那个制造意外‘杀人’的人,是同一个人?
人格分裂?
一个强势,一个爱哭?
她遇到的是爱哭的那个?
“唔,痒。”
一声呓语让岑千亦回神,垂眸看去,撩起的衣角蹭到了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女人像是不舒服,挠了挠,胸口上多了几道浅浅红痕。
岑千亦匆匆松了手,刚刚没注意,衣摆有点掀过了点头,白天女人换衣服时遮住的部分晚上倒是不小心看见了。
继挺翘挺紧后,她脑子里冒出了个挺圆。
拉回被子,关了灯,岑千亦看向重新归于黑暗的天花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外的虫鸣都有了歇止的势头。
岑千亦也终于驱走了脑海里的画面。
...
夜越深。
世界越安静。
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夜色里,岑千亦骤然睁了眼,挣脱手铐、翻身进了床底,所有的动作在一个眨眼间完成,悄无声息。
有人来了,带着杀气。
方念躲过保镖,在夜色里成功潜入了目标所在的卧室。
看着床上睡得一无所知的人,不禁有些疑惑。
这就是[亿]?
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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