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宗案攻略美强惨》
“根据当铺朝奉的说法,谭秋赎回玉佩时,言行举止并无异状,这说明她并非被暴力胁迫,那便很有可能是被收买的。”林安思忖道,“有人花钱收买谭秋去赎回玉佩,等谭秋完成任务后,又将她灭口,再用玉佩嫁祸萧二公子。而谭秋根本不知此人包藏祸心,对她来说,反正赎玉佩的钱是对方给的,自己非但不亏,还能捞到更多好处,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听起来很有道理。”风青插上一句,“这么说来,凶手要谭秋去赎玉佩,就是为了嫁祸给萧二公子!难不成凶手是在针对相府?”
陌以新却摇了摇头:“倘若只是为了针对濯云,那便不该再去杀害钱夫人。要知道,自谭秋被杀,濯云有嫌疑的风声传开之后,濯云便再未出相府一步。钱夫人在此时被杀,不是反而洗脱了濯云连环杀人的嫌疑?”
风青一时语塞,讷讷道:“对啊,这凶手怎么嫁祸到一半,又不嫁祸了……莫非,其实不是连环杀人,前后其实有两个凶手?”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林安也带着相同的疑惑,度过了在府衙的第二个夜晚。
……
自皇上下旨以来,已经过去一天两夜。这日一早,陌以新便带着风青与林安出了府。风青顺口问了句去往何处,陌以新只简单答了两个字——出城。
林安心中便有了计较,玉娘是在城外坠崖的,她先前便怀疑玉娘之死另有蹊跷,陌以新此行,很可能便是要重新彻查。
路上,三人又经过了华莺苑附近。这一带向来是繁华街区,诅咒的传说大大影响了华莺苑的生意,却丝毫不减附近一带的热闹。
林安不由望向华莺苑的方向,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街边一家茶摊上,又有个说书先生正在说书,说的正是他们前日在另一家茶摊听过的那出——“华莺苑的歌女诅咒”,甚至比那个版本又添油加醋了几分。
林安有些无语,看来,与华莺苑相关的几起命案,已经彻底成了景都热议,如果放在现代,一定就是热搜第一了。林安不禁摇头叹道:“被传成这样,华莺苑的生意能好起来才怪。要是让这故事一天天讲下去,华莺苑迟早得关门大吉。”
风青自然不关心华莺苑的生意,只索然无味道:“老板娘都死了,怎么说书的还在讲歌女诅咒,这不已经过时了吗?”
话音未落,茶摊另一边便有位客人高声叫道:“喂,说书的,别家都换新故事了,你怎么还在讲别人说剩下的老词儿?”
此话一出,竟有一片响应之声,说书先生自然也听到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吹胡子瞪眼地走了。
茶摊老板忙上前道:“众位客官稍安勿躁,咱们马上去请更好的说书先生来,包大家满意!”
风青来了兴致:“还有新词儿?咱们也听听吧!”
陌以新没有反对,三人便找了空位坐下。不多时,小二还真带着一位说书先生来了。
林安一瞅——巧了,这不正是他们上次见到的那位山羊胡吗?上次只是凑巧碰见,却没想到他还是被各家茶摊邀请的“名嘴”,看来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位也不多话,当即便起了架势,一拍抚尺,道:“今日,咱们便说一说绣花鞋的死亡诅咒——厄运降临!”
整个茶摊当即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又吸引了街面上更多人的视线。
“两个月前,那荒无人烟的城郊悬崖下,悄然出现一具支离破碎的尸首。小小歌女,意外坠崖,并未引人注意,然而,一个疯狂的诅咒,从此已悄然开启!
歌女玉娘,身既死而魂未灭。因她一朝横死,死无全尸,故而怨气冲天,徘徊不散,最终化作恶灵,灌注于她唯一的遗物——一只绣花鞋,成为诅咒的序幕,厄运的号角!
歌女秋娘,便因收走这只绣花鞋,招致恶灵,继而横死家中,鲜血淋漓。秋娘的绣花鞋,又被鸟儿叼着,一路飞到华莺苑。于是,华莺苑老板娘随之惨死,悬尸梧桐。而她的尸身上,又少了一只绣花鞋!
没错,绣花鞋传递着死亡的厄运,前一个死者的绣花鞋走向谁,谁就会成为下一个横死之人!
鞋到之处,命绝之时。前人未尽之怨,后人灭顶之灾!
那么,接下来的一个,又会是谁呢?”
说书先生的故事在意味深长的问句中结束,带着余韵悠远的悬疑与恐怖,让茶客们都入了神,良久才响起一片掌声和叫好声。
林安也不得不佩服,要不怎么说高手在民间,景都这些说书先生,不但紧跟时事,脑洞更是一流。
风青皱眉道:“大人,要不要将这些说书先生带回去训话,禁止他们再传播此等危言耸听的流言。这样下去,恐怕景都都要人心惶惶了。”
陌以新笑了笑,环顾茶摊众人:“你看这些人,哪有半点人心惶惶的样子?”
林安也是一叹,是啊,绝大多数人根本不认识玉娘和秋娘,与华莺苑也没有半点关系,自然不会觉得这死亡诅咒会降临在自己头上了。故事说得再玄乎其玄,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点热闹罢了。
从茶摊出发,三人继续一路向南,从热闹到冷清,从南城门出了城。
出城后人烟更加稀少,起初周围还有农舍,行出不久,道路两边便只剩树林了。三人沿路前行,面前出现了一条小岔路。陌以新略一思索,抬步走上岔路。踩着这条小路上的碎石沙砾,又走了百十步,悬崖已在眼前。
林安打量一番,发现此处并不是自己原先想象中那种白云缭绕的万丈深渊,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处很陡的陡坡,向下望去依稀看得到底,若是不慎一脚踩空,确实很容易滚将下去,一摔到底,倘若不是身体强壮或运气绝佳,便难免命丧于此了。
两个月前,玉娘便是在这里坠崖的,只是,这么多时日过去,案发时的痕迹早已不复存在,就算玉娘之死当真并非意外,此时再要调查,可就太难了。
“我翻阅过案宗记录,玉娘的家乡在南边,从南门出城,是她回乡的路。”陌以新忽而缓缓开口,“当时这条小道上,散落着几片破布,看似曾是个包袱,只是早已破破烂烂,里面的东西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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