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隐秘》
商临进入到咖啡厅内,里面这个时候人也不算少。
来了新的客人并没有让靠近窗边的两人将视线投过来。
自从知道这是虞皖音的店后,商氏日常下午茶的选择里,这家店就成为常驻嘉宾了。
哪怕它本来就很受员工青睐。
以至于很多商氏员工不清楚,他们这位商总的偏爱。
商临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他在前台点了杯不含咖啡的饮品,属于他没喝过的新品。
虞皖音的位置背对着门口,所以她其实看不见商临。
廖序廷有看到商临,最初只是看了眼而已。
外在优越的人,不管男女,总能第一时间吸引到他人的注意力。
不过廖序廷没见过他,自然也就不认识。
直到对方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廖序廷也就抬眸看着,对方的脚步放慢,直到站在虞皖音身后一步左右距离。
虞皖音察觉到廖序廷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后抬头看去。
“你怎么在这儿?
廖序廷听出对面女人语气中的小雀跃,他有个不太希望成真的猜测。
那位外形格外优越的男人说:“刚好路过,进来买杯喝的,你呢?约了朋友见面吗?
廖序廷看见虞皖音伸手去拉那个男人的手,那个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拉着坐下来,坐在她身旁,抬眸向他看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商临。
虞皖音说着,也看了商临一眼,介绍对面的人:“这位是廖序廷,他们公司最近跟我们有合作。
廖序廷。
商临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这是他第一次将名字和人对上。
“廖先生,你好,我之前从皖音和彦舟那儿听说过你。商临态度还算温和。
而对面的男人,内心并不算特别平静。
商氏。
商临。
廖序廷并没有了解过商氏,但这样一个集团,他多少听说过。
商姓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姓氏。
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商先生,你好,廖序廷顿了一下,又道,“刚才听皖音说她男朋友在商氏工作,没想到她的形容这么谦虚。
眼前这位,基本可以确认是商氏的太子爷了。
商临不知道他们的谈话提及过自己,此时听到,嘴角上扬了一个不算太明显的弧度:“是吗,聊我什么了?
他的目光是看向虞皖音的。
虞皖音:“没说你什么,你工作结束了吗?
商临:“差不多了,怎么……
他话音未落,虞皖音在桌底捏了一下他的手:“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吗?你要是工作结束了,我
们是不是应该……”
“对,”商临在这时候反应很快,“你们聊完了吗?”
廖序廷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他笑笑:“聊完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廖先生自便。”商临牵起虞皖音的手,双方进行了友好的道别。
商临没忘记带走自己的饮品。
而在外面车里的傅助理,等到了老板出门,但他身边多了个人,还是牵着手的。
目光再落在对方脸上时,他顿了一下,一种荒谬又莫名合理的情况。
作为跟在商临身边的人,傅卓其实对老板的各种行为有一定洞察能力,譬如人家离婚前就各种略经意的殷勤,还有去年还时不时去睿创办公,再比如这几个月来的状态。
男人恋爱时的状态和单身时确实不同。
难怪刚才说要买杯咖啡就下车了,这种事平时大多数时候还是傅卓这位助理去代劳的。
傅卓下车跟虞皖音打了声招呼:“虞小姐。”
他本来是想喊一声虞助的,毕竟从职位上看,虞皖音现在跟他是不同公司的同级岗位,当然,商氏不是睿创现在的规模能比的。
但对方是他老板的对象,这又得另当别论了。
虞皖音笑笑:“傅助理,好久不见了。”
傅卓是个优秀的打工人,他微笑:“虞小姐最近状态看起来很好,想来工作生活都很顺利。”
这看着就是老板要和女友有别的安排,傅卓已经很有眼力见,已经打算自己打车回公司了,优秀的打工人绝不在不该当电灯泡的时候发光发亮。
他刚给商临打开车门,结果听见老板说:“傅卓,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我就不一起了。”
?
商临不打算上车,但他从车上拿走了傅卓刚才给他带的甜品。
随后跟着女朋友走了,虞皖音自己开了车过来,也停在不远处。
商临没有丝毫迟疑放弃了自己的豪车,选择让助理一人独享。
他将手里的甜品和
饮料都递给了虞皖音:“傅卓买的,他说好吃,你尝尝看,车我来开。”
两人并没有提前约定晚餐,但既然刚才已经被虞皖音用作拒绝别人的借口,商临当然要顺势而为。
不过上车后,商临并没有第一时间开车。
他转头看着虞皖音打开甜品的包装,自己咬了口,眼睛亮了一下,随后递到他嘴边,另一只手还放下面挡着避免掉屑。
虞皖音很少在车里吃东西。
“很香,也不是很甜,挺好吃的。”
商临就着虞皖音的手咬了一口,垂眸记住了那个袋子上的店名。
“还不错,你喜欢吃的话以后下班给你带。”
商临开始思考傅助理的恋爱
心得,不用怎么问他也知道,傅卓这人谈恋爱最擅长的一点就是整天带女朋友去搜刮各种好吃的,给女朋友吃胖十斤但他没胖,被捶了。
然后就在办公室各种唉声叹气,并且跟女同事们请教有什么美食是吃不胖的。
因为多吃不胖的体质,傅卓在公司也惹众怒。
人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心情是会变好的,虞皖音弯了一下眸子。
虽然好吃,多吃几口后还是有点腻,商临将自己那杯饮料插上吸管递到虞皖音唇边。
虞皖音也将剩下的甜品喂商临嘴里了。
商临这时候再往车外看去,瞥见廖序廷从咖啡厅出来,他说了一句:“你前夫那位老同学,看着人品也不是很好。”
虞皖音顿了一下,抬眸看他。
“空气怎么酸酸的?”她问。
一句话里面,又是前夫,又是人品。
商临:“……那他打听你男朋友,摆明是对你还有企图,对别人女朋友有企图的能是什么好人?”
他话音落下,车内又是一阵沉默。
虞皖音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在骂谁。
半晌,商临开口:“我承认我在道德上有值得改进的地方,应该好好接受社会公序良俗的熏陶和改造,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
商临有种理不直气也壮的意思,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眸光里不见半点心虚:“是你前夫自己不争气的,我不早点追,别人就抢占先机了。”
“我不像他,连这么多人喜欢自己老婆都不知道。”
商大少爷始终铭记来时路。
他说着话,不仅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手还捏着她的一只手。
虞皖音反手拍了他一下:“开车。”
“饮料给我喝一口,渴了。”他凑过去,很自然跟她用同一根吸管。
口水都不知道吃多少了,用同一根吸管算什么。
商临开车带虞皖音去了比较偏的一个地方,看着很新中式的/餐厅,人不算多。
乍一看有点像是休闲饮茶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餐厅。
或者直白点说,不像是好吃的/餐厅。
商临大概看懂了她严重的困惑,解释了一句:“这里是预约制,不提前预约一般是不接待的,老板以前在五星级/餐厅当主厨,后来自己过来开店,为了偷懒搞的饥饿营销。”
“谁搁这儿说我坏话啊?”那边绿纱帘子里边走出来一个人,头也不抬就开始谴责某人,“是谁破坏规矩不预约就一条消息发过来就说要吃饭的?偷懒跟饥饿营销两个词怎么沾上关系的你说说?”
走出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匀称,双臂看起来坚实有力
,跟大多数人眼里的厨师形象有点不符。
这个男人,甚至算得上帅叔。
“小舅。
虞皖音愣住。
那男人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强调了一句:“表的,远房亲戚而已。
陆家在商临母亲这一辈,那对陆氏姐妹花自然是发展得最好的,但陆家这家族,往上几代的亲戚也都在,像陆致晖,就是他们家一远房亲戚。
认真算起来,是陆知蕴女士的堂弟,但也不算很亲的那种,中间还隔了一层两层的。
他们家的经济状况比起来差很远,加之经营不善,长辈将原本的产业都赔进去了。
不过陆致晖十几岁的时候来投靠过堂姐一家,在商临和陆柏聿还小的时候,帮忙带过两天孩子,逢年过节也会给两位姐姐嘘寒问暖一句,就一直有联系。
陆致晖后来跑去当学徒,当厨师,刚好有点天赋,借了点商临家里的关系,干着干着就进五星级酒店当主厨去了。
主要还是厨艺好。
关系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赚够钱后结婚生子,然后又离婚了,儿子跟了前妻,然后这位大厨就开始提前养老了。
这家小店的规模不大,甚至没什么知名度,菜也不算贵,就是陆致晖以前的客人偶尔馋他的手艺,有个地方过来吃饭而已。
总不能请人家到家里面吃去。
虞皖音看着这俩关系还不错但很喜欢呛对方的舅甥,一时无言。
倒是陆致晖目光看向她:“小姑娘,你就是他对象啊?怎么看上这么个人?
眼神不算慈爱,眼前的男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
“小舅。她跟着商临的称呼。
陆致晖:“……
这一声给他喊没辙了。
本来看到商临那条消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了要预约,天王老子来吃饭也要预约,结果他跟陆柏聿俩臭小子,动不动搞突袭。
今天也就来的客人不多,不过陆致晖在收到商临的消息时,原本是打算让这个臭小子自己过来掌厨的,谁知道他带女朋友来了。
这是故意的。
“坐吧,陆致晖白了商临一眼,又看向虞皖音,“小姑娘有忌口吗?没有的话我随便做了。
虞皖音摇摇头。
于是这位远房表舅转身进了他的厨房。
虞皖音在绿纱帘撩起时刚好瞥见那边的厨房……和外面吃饭的地方比起来,算是豪华了。
一个看着格外专业的厨房。
“坐吧。商临搂着虞皖音的腰,在一张餐桌前,先给她拉开椅子坐下。
因为不完全算客人,商临没坐下,就跟着进绿纱帘背后,不知捣鼓了什么,不多时,虞皖音看
见他端了壶热茶出来。
“尝尝,
其实外甥也舍不得的,架不住外甥会**。
商临在这段时间简单给虞皖音介绍了这位远房表舅,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陆致晖十几岁时在商家住过一段时间,那会儿他还是个高中生,尤其是寒暑假,大部分时候住在商家。
陆柏聿和商临这对表兄弟关系是好,但四五岁的孩子,天然喜欢跟大孩子玩。
十六七岁的陆致晖寄人篱下,被小孩骚扰,无力抗拒,甚至被小孩要求陪睡。
是的,四岁的商临很可爱,非常可爱,以至于当年的陆致晖也挺喜欢他的,连小孩晚上闹腾着要跟他睡也同意了。
当年谁也没想到岁月这把杀猪刀竟然这么残忍,将可爱的小孩变成了臭小子。
但这个小舅当得稳当还是因为陆致晖算是救过商临一命,商临五岁时,精力充沛,已经能看得出狗见烦的端倪,加上一个七岁的陆柏聿过来做客,偌大的商家也是要闹翻天的。
两个臭小孩去爬树,商临那会儿小,手滑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就不放心在旁边看着的陆致晖猛地扑过来接住他,双膝跪在地上,恰好跪中一颗
石头。
那个夏天,陆致晖双手都打了石膏,人也坐上了轮椅,体验了一下全方位被人照顾的滋味。
要是商临那么小的孩子磕中那棵石头,天知道后果是怎样。
反正商临和陆柏聿都挨揍了,哭得很大声,后来看见陆致晖伤得这么重,两个臭小孩又哭了一遭,还是跪在他跟前的那种哭,陆致晖那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伤了还是没了。
门口能爬的树没多久全被砍了,本来还是商临爷爷信那点风水之说的,这事儿过后也不信了。
陆致晖那段时间仿佛成了商临的亲舅舅,被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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