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隐秘》
年会本来就是专门选在周五晚上进行的,不管前一天晚上玩到多晚,也不影响第二天。
宿醉带来的后果很要命。
虞皖音有意识时,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脑袋不知是昏沉还是疼。
她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像是断片了。
但她在一个人怀里,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抱着的姿势睡的。
她有一瞬间的愣神,直到好不容易在昏暗中看清熟悉的轮廓。
搂着她身体的那条手臂结实有力。
虞皖音闭上眼睛沉思好半晌,昨晚的记忆才缓缓涌上来。
年会,喝醉,被商临带回了他的住处,然后是……
有关浴室和床上的画面一点点回放。
她被哄骗着做了平时不会做的举动,回忆里那个主动的人,仿佛不是她一般。
可虞皖音知道,那就是自己,没有任何束缚下的自己。
她的身体有点后知后觉的不适,太激烈了,她印象中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候。
此刻被子下,虞皖音的腿搭在商临身上,他的一条手臂搭在她背上,掌心按在臀和腰之间,将她按向自己。
贴得太近。
彼此身体的温度清晰传递,就连反应也是这样,虞皖音尝试挣脱这个怀抱,刚一动,头顶就响起沙哑的声音:“宝贝儿,别动。
宝贝儿。
这声称呼也让虞皖音顿住,昨晚商临喊了好多声。
宝贝儿、乖宝宝、宝宝好棒。
这些在她清醒时听着格外羞耻的话和称呼,在昨晚像是**药一样往她耳朵里倒,而虞皖音因此而被激励。
虞皖音还是挣脱着去翻了个身,身后的人紧随着贴了上去。
要搂上来的手被拍了一下,空气中响起清脆的一声,但也只是让身后的停顿一秒,随后继续强势搂了上来。
虞皖音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沙哑了:“下流!
身后响起轻微的哼笑声,虞皖音听见他说:“怎么骂得这么温柔,骂重一点啊。
他这个反应,虞皖音怀疑再骂重一点,反而会将他骂爽。
这种近乎严丝合缝的相拥,让虞皖音想起,昨晚结束后,她是趴在商临身上的,两个人保持着那个动作抱着。
但她的回忆也只到那为止,因为之后她真的睡着了,也就不知道现在身上的睡衣是怎么被穿上的,更不知道睡衣是哪里来的。
商临蹭了虞皖音一下,她又拍了拍他的手,有点有气无力道:“不要闹,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有点酸,腰和腿,还有……虞皖音顿了一下。
这种像是玩得太过分带来的后果。
商临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弄伤你了吗?”
他说着就要起来给她检查,虞皖音拒绝了:“不是,没受伤。”
虞皖音只是很诚心诚意地觉得未来两三天都应该修身养性一下。
等商临终于在床上躺够,起身去开灯,虞皖音看见他裸着的上半身,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她愣了一下。
显然这间屋子里,似乎只有她具备留下这么新鲜的痕迹的条件。
商临似乎也不知道身上的情况,直到他在落地镜前照了一下,回过身来,看着虞皖音的眸光含笑。
他又走了回来,在床边蹲下,近乎和虞皖音平视。
先是伸手拨了一下她脸颊边的发丝,虞皖音的神色有些闪烁,她下意识往后退,想要翻个身,商临没让。
“躲什么?”商临的语气很轻,眸光一寸寸落在她脸上,“你昨晚真的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
在极致疯狂凌乱后的早晨,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虞皖音依旧觉得羞耻。
她少有那么大胆的尽兴的时候。
商临还想再说句什么,虞皖音将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了,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商临觉得自己还是发现了她的一些XP的,想再确认一下。
被子里传来小声的一句:“我有点害羞。”
商临要被她可爱晕了。
他笑着扯一下被子,将脸颊有些红的人从里面扒拉出来:“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虞皖音的眼神暂时无法和他长时间对视,只要对视久,她就想起昨夜,他腹肌、胸肌、指尖、唇舌乃至鼻梁的触感。
她的脚从被子里探出去,踹了他一下,随后整个人连带着被子都滚另一边去了。
滚到商临昨晚睡的位置去。
商临笑了声,没再逗她,自己去洗漱。
虞皖音在床上大脑放空好一会儿,不小心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卧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商临在厨房里忙活着,一回头看见在厨房门口安安静静站着个人。
虞皖音发丝上还挂着点水珠,看样子是刚洗完脸。
“我的衣服呢?”她问。
商临闻言,平静道:“昨晚没洗,你去衣帽间找找想穿的吧。”
他的衣服其实大多数都不适合虞皖音去穿,但她还是去了趟衣帽间。
虞皖音上一次来这里,应该还是商临发烧时的事,那时候他的衣帽间大多是空的,橱柜里也只是放着两瓶男士香水。
现在再打开,发现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衣服都添置了不少。
再打开下一个柜子,虞皖音愣了下。
柜子里挂满了各式漂亮的裙子
,按照颜色排布。
再下一个柜子,是相对日常的冬日女装,甚至还有几件毛衣外套,甚至还有几套睡衣睡裙。
这就解释了虞皖音身上的睡裙到底是怎么来的。
下面的抽屉,除了商临自己的贴身衣物以外,旁边的抽屉,里面整齐叠放了好几套女士内衣,款式有简约的,也有看着花里胡哨的。
虞皖音看了一下,是她的尺码。
而在这些新的贴身衣物里面,有一条粉白色的内裤格外眼熟。
虞皖音下意识伸手去拿起那件,身后忽然有人拽住她的手,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条不行,你穿别的。
她抬眸对上商临的眸子,顿了片刻:“这是我的。
她自己买的。
商临嗯了声:“但你送我了,就是我的了。
“我什么时候送你……
虞皖音话音未落,商临便道:“你之前落在我这,又没说要回去,不是送我了是什么?
他这句话提醒了虞皖音一些之前的事,她耳根有些发烫。
“你、你拿它有什么用?
商临笑了声:“你很好奇我拿它做什么吗?
这个问题让虞皖音沉默。
他能做什么,再涩情也没有比他们晚上做的过分。
但商临这种态度还是难免让人生出些不太好的联想,虞皖音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变态吗?
商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你说是就是。
“……
不过他似乎只是为了逗一下虞皖音,这会儿松开了手:“这条可以还给你,昨晚穿的留给我?
虞皖音闻言张了张口,想骂句什么,但担心开口又将他骂爽了,于是沉默地低头。
她换了个话题:“这些衣服……
“给你准备的,商临说着,还指了一下衣帽间内的桌子,“化妆品、护肤品都给你备了一套,欢迎常来。
虞皖音这才注意到那一堆全新的瓶瓶罐罐。
商临的口吻听起来像他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光明正大般。
“换好衣服后出来吃早餐了。商临摸摸她的脑袋道。
虞皖音这才在众多衣物里选了一套换上。
很休闲的一套。
商临做的早餐也很简单,三明治加一杯拿铁。
这个周末,商临想尽办法将她留下来,虞皖音原本是不愿意的,但他说自己在过年前得飞一趟纽约,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可能有一段时间没办法约会,甚至没办法见面。
于是这个周末,虞皖音留了下来。
也正是这个周末,虞皖音之前挂出去的婚房卖了。
买家意料之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举动,说是很喜欢房子的布局和装修,痛快
地全款买下,也留足了时间让虞皖音去将私人物品带走。
于是在搬出去的七个月后,虞皖音最后一次回到生活过三年的地方。
这里承载着她的一段婚姻以及一段漫长的感情。
商临在楼下等她。
虞皖音在曾经的卧室待了会儿。
其实她的东西早在六月份七月份的时候都陆陆续续搬完了,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房子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拿走。
她和李明霁的书房现在进去看也是空荡荡的。
当初摊牌后,虞皖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房子还有一丝李明霁生活过的痕迹,所以要求他将自己所有个人物品都带走。
但事实上,这里的大部分家具和家电,乃至装修上都有他们两个人的痕迹在,这是两个人的家,审美上哪怕以虞皖音为主,也总有李明霁的想法存在。
三楼有两个卧室装修得稍微梦幻童真,那是他们曾经约定好的儿童房。
商临在楼下逛了圈,这种逛女友和前夫婚房的体验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不出意外也会是最后一次。
整个房子看起来还是满满当当的。
因为家具和家电都留下了。
这边风景不错,地理位置优越,甚至同小区业主都非富即贵。
所以不愁卖。
在此之前,曾经有几波中介带着顾客上门来看,多数人是因为预算的问题放弃的,有两位顾客因为实在喜欢装修和布局,在卖出去之前,还一直试图让中介联系虞皖音商量价格。
虞皖音给出的最低价是降70万。
但那两位有意向的顾客认为可以再降30-40万,于是一直僵持住了。
直到有人直接原价全款买下,中介那边说他们又懊悔这段时间的僵持,但作为卖家,虞皖音不可能白白不要那70万而选择成全他们的喜欢。
“收拾完了?”商临看见她来时拎的托特包里似乎塞了点东西,但依旧比他想象中要少。
来的时候包是空的,这会儿也就塞一半而已。
虞皖音点头。
“今天再出门,这儿可就成别人家了,不后悔吗?”商临跟在她后面问。
虞皖音还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你想我后悔啊?”
商大少爷的声音于是变得有点酸溜溜:“唉,谁让我是后来的呢,校服到婚纱,绝美爱情,他们之前都这么夸的。”
然后他就因为犯贱被捶了。
被捶完之后反而心满意足。
他搂着虞皖音往外走,凑近她道:“房子而已,我也有,有空带你去挑挑,不行带你买个新的。”
“不要。”被拒绝得干脆利落。
商临:“他给你送的房子你要,我给你送的就不要?”
“……”
无理取闹一男的。
这个周末之后,虞皖音的账户进账八位数,在成为富婆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现在确实可以生活得非常富裕,在不追逐名利的前提下。
商临也正如他说的那样,变得很忙。
有时候忙到只有中午或者晚上休息的时间能给虞皖音回消息或者打电话,而他的女朋友非常贴心且不粘人,在他忙得不可开交时,她就真的没怎么发信息来打扰他。
一月底,虞皖音的父母从梧桐市回到了这座曾经生活过很久的城市,没有听女儿的住进她独居的房子,而是回到了之前的家。
他们说还是喜欢住在以前的小区,左右邻舍都是熟人。
有些邻居街坊在孩子考上大学后就将房子卖了出去,然后在别的地方再买房或者租房住,但大多数的人都还在。
让虞皖音父母有些难过的是,以他们的年纪看,不算年轻了,而他们的朋友,有些已经与世长辞。
父母回了以前的家住,虞皖音的周末也跟着回去住两天。
临近过年,陪父母出门时遇见熟人的概率大大提升。
而且这个年纪的人,话题无非儿女婚嫁以及各种家长里短。
虞皖音以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连婚姻大事都没让父母操心,但她离婚这件事,尽管父母没和其他人提过,但这些老邻居们也是知道的。
没办法,虞皖音和他们的儿女是高中同学。
同学间的八卦,大多数传播得很快。
于是虞皖音这位结婚三年就离婚而且未育的人也多了点八卦在身上,其中一个版本就是,她离婚是因为不能生。
在距离除夕还有一周左右时,虞皖音家里有媒人上门了。
也不是很陌生,以前就认识的人,只不过闲来无事有个做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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