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神新妻》
警察大半夜在酒吧讲案情——不是很合规,但谁让对面是佛子呢?佛子自有办法!谭鸿信不管了,□□!天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见着佛子和施霜景。D市那么大又那么小,佛子藏进这上千万人里,岂止是难找。
S省是人口流动大省,D市又是人数爆棚的新一线城市,一些死人的悬案没法破就是没法破,科技进步了也不行。可邪门的是,从夏天起,那些线索散发出了只有干警们才能嗅到的腐臭,对人类这生物来说,腐臭味象征同类的逝去,进而提醒威胁的存在。
例如一桩校园跳楼案,死者是年轻女教师,本是按自杀处理,死者的母亲十年如一日地上访、游走,认为一定不是自杀。十年后一场腐败案牵扯出来校园内的线索,警察找到了大量尘封的权力霸凌证据,说来也可悲,这证据本该被教师犯人销毁,却又被犯人的妻子偷存了下来,因为犯人出轨外加转移财产,妻子想手里留武器。这样的连环线索实在微妙,非时间流逝不可浮出水面。
施霜景食欲大增,啃汉堡中,见到久违的熟人,这让他心情很好。罗爱曜大概听了几例,直截了当道:“这都是很寻常的事情,你要拜神,总得有合适的难题。”
谭鸿信话锋一转:“我们局里的案子其实……也就这样吧,忙是忙了点,不超出我们的工作范围。佛子,我们市里今年好几个大型工程动工出问题,都说市里今年风水很差。那些老板去请和尚、道士做法事,做下来都没啥用。市内一所大寺的住持明确表明了,他们今年不会参加任何一场开工的法事,问就是无用,什么龙天护法皆不顾……”
“讲重点。”
“不是,佛子,我之前真以为你已经不住市里了。你能透露点消息不?我也好跟那些朋友知会一声。”
罗爱曜抿唇思索,晃了晃酒杯,只剩冰块,谭鸿信又给他来了杯一模一样的,罗爱曜拿到新酒,还是不吭声,问就是他也没有思路,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谭警官,不然你们去问问郎放?有关土地和本地神的事情,肯定还是问他们家更稳妥。”施霜景建议道。
可惜谭鸿信已很多年不与郎放一家联系,根本不敢去微信发一条信息,他生怕发现自己已经被删除通讯。罗爱曜也表示,他已顺利涅槃,行事作风变稳当了许多,现在又要马上做爸爸,更是不能起个坏头。罗爱曜会帮谭鸿信留意一下,可也请谭鸿信不要抱太大希望。
谭鸿信对“涅槃”什么的没概念,但他现在偶尔还会梦回罗爱曜当时作的鬼子母神仪式,罗爱曜有这样大的神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地区性的异常?可既然罗爱曜这么说了,谭鸿信怎么好再纠缠?佛子也搞不定吗?那完了,D市还要来什么妖魔鬼怪?谭鸿信是个人民警察,天然有危机和责任感,什么坏人什么妖魔鬼怪的,最好都不要来啊!
凌晨两点,大家各自散伙。酒馆空调开得猛,施霜景一出来便不受风,罗爱曜将长款羽绒服和他对换,原来罗爱曜是把自己当人形衣架,给施霜景带衣服。谭鸿信目送这一对俊男骑机车扬长而去,好唏嘘,好感慨,没想到两个人缘分的开端如此荒唐,相处下来却是最彼此适合的。
机车驾驶十余分钟,忽然一个掉头,换方向又开了二十多分钟,在一家洗浴水疗中心的停车场停稳车辆。施霜景今晚被勾起玩心,不要回家,回家一见到那卧室就心烦,干脆洗大澡。罗爱曜陪玩陪到底,此时施霜景的清醒时间余额大概还有两个半钟头,今天又是见不到太阳的一天,只能想办法让玉米妈妈尽量开心一些。
“罗爱曜,你是故意见谭警官的吧?”
施霜景坐进宽敞的内场汤池,凌晨时分人少,偌大的男汤池里只有他们二人,施霜景很自如,毛巾搭在头上,心终于平静下来。
罗爱曜坐到施霜景身边,说:“算不上故意,他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个添头。快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不要转移话题哦,这些拜来拜去的事找上你,你怎么可能解决不了。”
“跟拜不拜没关系,D市今年的风水就是不佳,天时地利的事,就像励光厂是个天然因果流转地一样,D市今年转大运,跟我有何干?”
“我没在怪你。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要做什么可以跟我说一说吗……”
罗爱曜的脸被温泉微微蒸红,一头湿发往后捋,忽的就放空了,眼神深邃却不知望向何处,就此沉默。施霜景观察罗爱曜的表情,一时眼前也有些迷离,他喝了酒又怀着孕,下水几分钟就有些呼吸不畅,便坐回池边,也发起呆来。
半晌,罗爱曜回神,身旁的人不见了,他一回头,见施霜景撑着脑袋面无表情地发呆,罗爱曜便也从连汤带水地起来,说:“我知道你没在怪我。我做的事……说来其实有点可笑,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事,一切都是为了重新建寺做准备。你还好吗?感觉发晕我们就出去再说。”
施霜景在池水里泡泡涮涮,来回三四次,拢共也就进水一刻钟,再也受不了了,再泡他得晕倒,便和罗爱曜换了衣服出去公共区。刚才罗爱曜说的话全没入脑,施霜景摸摸肚子,今晚胃口很好啊,看来玉米也到了闹馋的时候了?两人去自助区,施霜景煮小火锅,罗爱曜用手机搜索新闻,递给施霜景看。
《河西地区再发现早期佛教道场遗迹》,《河西坛场藏经窟发掘现场,唐代古梵文佛教经书为世罕见》,《失离的密宗传承——敦煌研究所开设新研究中心》……
施霜景下划新闻,注意力被大量的图片所吸引。他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是前两年的新闻……?”
“对,我大约两三年前就缓慢地释出了一些密宗经书的手抄秘本,主要还是以胎藏、金刚两部密的再释译与仪式详解为主,补足密宗东渡之前最后的一点本土遗产,再慢慢过渡到我自己的新经,做交叉引用。”罗爱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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