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登基为帝之后》
“难不成是诓朕的?”
“不、不是。”
想起自己得意时丢出的话语,顾宁熙默了片刻只能认下。
她的小腿垂落于榻旁被陆憬单膝抵住,退无可退。
“给朕的交代
**御帐周遭寂静无声。
自上次他们在御书房中不欢而散,到如今已有大半月。
顾宁熙道:“我……我有一句话说错了。”
“嗯?”
顾宁熙手撑于柔软的锦褥仰眸与陆憬直视。
“什么子嗣都是我胡乱说的。”
她的双眸澄澈漂亮似一汪清泉,轻而易举就能化解人心头所有的恼意。
她遵循了本心:“我不想你与旁人在一处!”
分明是有些霸道的话语却恍惚叫人如沐春风。
陆憬倾身望她绯红如玉的面庞倔强的眉眼。
他低低一笑凝眸望入她眼底。
“好啊我记住了。”
他一字一句,吻住她嫣红的唇瓣。
顾宁熙自然是信他的哪怕是在前世,他都从未有过旁人。
微风摇曳,原本轻轻晃动的床幔陡然变得剧烈。
官服的玉带被解开,凌乱的衣物落在了屏风上,有些翩然坠于地。
顾宁熙被人横压于榻上山中的秋日最后一件里衣褪去时有些凉,很快便化于无形。
她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身下锦被,对着清心寡欲了大半月的人,她直感大难临头。
况且眼下又是在营帐中,不比宫里层层殿宇让人安心。
“你——”陆憬被她卡得进退维谷额间隐忍出汗“你放松些。”
顾宁熙双腕被扣于枕边换了一处地界身体不由自主为情绪所控制。
陆憬轻含住她的唇他熟悉她更知晓该如何安抚她。
温柔缠绵的吻中待身下人变得柔软腻滑陆憬方长驱直入。
床幔摇摇欲坠夹杂着女郎压抑的愉悦的低吟。
一日一夜顾宁熙没能出御帐。
她已经不记得后半夜再度睡去时是什么时辰她只知晓翌日醒来时榻上的帷幔已更换一新。
官服尚可里衣是完全不能再看了系带无影无踪。
陆憬正要吩咐人去她帐中取衣裳顾宁熙一把拽住他:“不许去!”
这一来一回招摇过市。
她的声音中犹带两分情事后的喑哑无端的勾人。
顾宁熙护住自己的寝衣干脆今日也不出营帐。直到夜色笼罩整座营地都沉入安宁祥和吟竹方依顾大人的意思送了浆洗好的衣裳来。
足足休息了一日顾宁熙第二日方有入山围猎的力气。
飞韵和青骓并驾前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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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与陛下向东,谢谦三人忙不迭选了往西的方向,两不相扰。
林中小径错综复杂,多数时候是看眼缘。黄叶铺了满地,马蹄踏上时沙沙作响。
顾宁熙听那声音有趣,与陆憬相视一笑。
秋日的山林间猎物数不胜数,好歹不能白来这一回。顾宁熙执了长弓,对自己精进过一二的箭术有了些信心。她箭囊中备着数十支簇新的箭羽,乍一看像模像样。
阳光透过层层树影,顾宁熙放轻了马蹄声。猞猁她是不敢猎的,野鹿太敏锐只会浪费她的箭羽。顾宁熙搭箭上弓,瞄定了树下优哉游哉的一只野鸡。
长箭离弦而出,“嗖的一声钉入树干。
那野鸡被这动静惊到飞起,扑棱着翅膀正要四处逃窜。然下一刻,另一支长箭已带起凌厉风声,将它贯穿于地。
恰到好处的时机,像是早有预料似的。
顾宁熙看向一旁收起弓箭的人,越俎代庖。
她道:“我本来可以射中。
都是因为他执弓,箭气害得她偏了方向。
陆憬:“……
陆憬:“好罢。
猎物自有护卫来收,依着其上不同的箭羽判定其中归属。
如从前一般,顾宁熙抓了几支自己的箭羽投到陆憬的箭囊中。
二人策马同行,一路上都是顾宁熙带了方向,沿途收获颇丰。
顾宁熙辨认着暗卫留下的记号,牵动马缰,选了右边的那一条路。
陆憬随手猎得一头野鹿,看出些端倪,笑道:“你要找什么地方?
“那些细作不是供出了埋藏兵器的地方吗?我想去看看。
陆憬失笑,那路不好寻,连细作都要靠半份地图才能顺利找到位置。
禁军押着他们前往时都绕了好一阵,回程时沿途做了记号。
虽觉得没有必要,但陆憬还是随了顾宁熙的好奇心,陪着她一同探路。
禁军挖出来的三十七件兵刃中,就有突厥人作战时惯用的半月弯刀。甚至还有两瓶**,想来淮王若要起事,已经做好准备将罪魁祸首推给突厥。
昨日刑部传回消息,在重审被关押在狱中的原淮王府心腹后,那二人承认了这一桩新罪名。与突厥的往来信件大部分都已经被烧去,他们还留了半本账目,原本是想等淮王事成后用以谋求荣华富贵。
奈何淮王府兵败如山倒,他们再拿出账目也无济于事,还多添一项勾连外族的耻辱罪行。
是以初入刑部时,他们对大部分罪状都供认不讳,甚至积极举告,戴罪立功。适逢大赦天下,新帝网开一面,刑部改秋后问斩为徒刑,收押他们在天牢中。
万万没想到还有再用上他们的时候。只不过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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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生性多疑,九云山营地伏兵之事并未交给他们,他们亦不知情。
但无论如何,淮王勾结突厥一事铁证如山,抵赖不得。
他既已半疯,又被幽禁在仁智宫中。顾宁熙道:“那该如何处置?”
“待搜集齐了证据,移交父皇,先由他定夺便是。”
顾宁熙点头,太上皇尚在,请他出面会更好些。
她看向陆憬,倘若由他下旨,那么无论新帝如何事出有因,总不免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
为君者,尤为紧要的便是一个名正言顺。
倘若得位不正,必招致文人攻讦。哪怕是寻常天灾,都会被人口诛笔伐作上天示警,压力可想而知。
马蹄沿着记号追寻,最后停于一株槐树前。
树荫下的泥土明显有回填过的痕迹,兵器便是在此起出。
秋风染黄了碧叶,顾宁熙望这株高大的槐树,已经记不清梦中它的模样。
她跃身下马,踏过新泥,手一寸寸抚上它粗糙的枝干。
两枚黄叶悠悠飘落,点于顾宁熙脚边。
梦境与现实仿佛在此刻无声重叠。
指间的触感传来,顾宁熙想,梦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它好似指引着她解开前世心结,脱离困境;可也是因为它,在找寻这株槐树的过程中,她提前在他面前暴露了身份。
冥冥之中好似有既定的安排,将命运归回了应有的位置。
她想起皇后娘娘,她依旧是在仁智宫中,罪行累累的小儿子在她身畔,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你在发什么愣?”
顾宁熙收回手,停顿片刻:“我只是在想,埋着的是怎样的**?”
陆憬一时也不记得那名字:“是淬在箭上,增加胜算。”
不单单是冲着他,淮王府还想将皇兄一并除去。
总归这些年没折在他手上,现下想想着实不易。
顾宁熙垂了眸,唯有坐上最高位者可以得到一切,是以权位之争向来是腥风血雨,你死我活。
她低声道:“**毁去了便好。”
她最后望一眼这株槐树,化作释然一笑,去执陆憬的手:“我们回去罢?”
陆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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