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
“月姐姐!”
“小姐!”
两声惊呼后,蛰星和小百合夺门挤了进来。
“父亲……”蛰月停顿一下,脑中有种不真实的东西炸开来,她一时间僵住,方才如潮汐般汹涌的情绪也在此刻陡然散去。
“大人,您要罚就罚奴婢吧,小姐身上还有伤,一切都是奴婢的失责!”小百合第一时间扶起地上的蛰月,也不管什么事,全往自己身上揽。
“父亲,您别生气,月姐姐她是无心之举,她不会……”蛰星心中绞痛,他虽一直惧怕蛰戟,但因为蛰月,心里总会滋生几分勇气。
“够了!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蛰戟一声喝止住他们。
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我难道说错什么了吗?!”嘶哑的反问再度从齿缝中扯出,蛰月看着蛰戟,耳边一片嗡鸣,只能凭借口型猜出他们的话。
蛰戟:“你!”
“父亲别打月姐姐!”蛰星闭上眼睛,直接手脚并用扑上去缚住蛰戟。
“这是怎么回事?”被惊动的林氏绞着头发,悠哉悠哉踏进来。
本是打着看戏的念头想凑个热闹,没想到场面会是这般失控。她扫了几眼哭丧着脸的儿子,又扫了眼脸色苍白的小百合,最后再定格在蛰月身上。
她的眉不由自主地皱起,本来想落井下石奚落蛰月这丫头几句,现在却忽然不想说了。
全场寂然,蛰戟甩袖背过身去,避开蛰月幽邃的目光。
从小到大,这是蛰戟唯一一次打蛰月。
“回你屋里去,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府中半步。”蛰戟背对着蛰月,方才的气焰随着那一巴掌尽数消散,他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硬下发哑的嗓音。
“父亲……”蛰月瞪大双眼,从干裂的喉中艰难挤出几个字眼。
手心传来滚烫,那灼烧般的疼痛透过血肉闯入每一处骨骼,煎熬着他那颗看似无坚不摧实则摇摇欲坠的内心。
惨白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苍凉,蛰月不想就此止步。
“哎呀!”林氏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一副肆意张扬的做派,故作揶揄道:“小屁孩懂什么!快老实回你屋子呆着去!”
到嘴边的话被噎了下去,蛰月不解地看向林氏。
只见林氏迈开腿一个箭步到了她面前,拿出惯有的姿态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点带你小姐走!”
再说下去,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两个人性子一个臭样,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小姐。”小百合这时也顾不上和林氏针锋相对,看着蛰月欲言又止。
林氏推了推蛰月,又用脚暗搓搓踢了一脚蛰星,对他挤眉弄眼使着眼色,就怕她这蠢儿子看不懂。
被重击的蛰星身子一个瑟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弓起炸毛的脊背。他回头瞧见了林氏的明示,抿唇整理好表情,小心拽住蛰月的衣袖,“月姐姐,我们走吧。”
蛰月走到门槛处,最后看了眼蛰戟萧瑟的背影,转头投身黑夜。
回去的路上,不管小百合问什么,蛰月都只是沉默地摇头。
小百合心急如焚,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其他人。
“月姐姐。”蛰星跟在一路未语的蛰月身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膏,“给你这个。”
蛰月放下遮挡脸颊的手,她认出了这一小盒药膏,这是当初她替蛰星擦伤口的药。
药膏一点没少,蛰星一次也没舍得用。
小百合撇了撇嘴,一反常态地缄默,没有出声呵斥蛰星。
“我没事。”蛰月并没有收。
“你回去吧。”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
冰冷的药盒因反复摩挲而染上温度,蛰星攥紧手中之物,水光涟涟的眸子担忧地望着蛰月。
“小百合,送他回去吧。”蛰月毅然转身,已经迈出步子,“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小姐……”
蛰月的声音渐弱,落在蛰星耳里却是无比清晰。望着姐姐融入夜色的背影,他的心一空,不停责备自己的蠢笨。
一定是他又说错什么话了……
“你别墨迹了,赶紧走吧。”小百合交叉着手,自己迈开步子走了,压根没管蛰星有没有跟上。
蛰星埋头老实地跟在后面,细数着自己的脚步,良久,他蓦地抬头,“方才是我说错什么话让月姐姐难过了吗?”
小百合慢慢转身,终于舍得正视他一次。
“没有。”小百合无波无澜地说出口,幽幽打量着以前从不在意的人。
其实一直以来,蛰星都和林氏不同。
他一直都很喜欢蛰月。
尽管林氏经常拿蛰月打压他,尽管蛰戟些许不公平的对待,尽管蛰月若有若无的疏远,都没能消磨掉这份潜滋暗长的情谊。
“那就好,那就好。”蛰星松了一口气,像被安抚好的小猫儿,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我以后能常来找月姐姐吗?”蛰星两只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小百合,带上了祈求的意味,弱弱问道。
小百合鸡皮疙瘩掉一地,连忙离他远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道:“小姐同意我就放你进去。”
蛰星一惊,立马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愁绪满面的眉眼逐渐舒展,但很快又被心里那团阴云按下,只留那星星点点的余温轻轻抚平悲怆。
按照以往,小百合一定会抬高下巴鄙夷地说:“你算什么?”
虽然这次她的态度也算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了些许改变。这是不是也说明,蛰月也对他有更进一步的改观了呢?
算了算了,别自作多情了!
但还是很开心!
……
转眼已是初春,蛰月被禁闭在府中的日子已有三月之久。
期间蛰月不管怎么想方设法地获取宫中情报,都宛若石沉大海般不了了之。
所幸她那日带了许多药,想是够用的。回顾往昔,或许这是她唯一一次出格。
夜揽雪怎么样了呢?
蛰月能看出他对南宁的怨气,但她能怎么办呢?
南宁,是她的家。
半月后,栗贵妃生辰。
蛰戟打着这个由头暂时解了蛰月的禁闭,其实他很后悔因为那一时冲动打了蛰月,禁足之事也是迫不得已。
他的女儿生来就该站在最高处,蛰戟绝不允许有不相干的人涉足她的未来,带偏她原有的轨迹。
她所有的路,蛰戟都为她铺好了。
栗贵妃的生辰宴举办得十分隆重,皇宫每一处改头换面,皆装点上了栗贵妃喜欢的玩意儿,很是喜庆。
蛰月不喜热闹之地,每次宴会对她而言无异于变相的折磨。她干坐着,托脸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皇帝贵妃。
同样和她一样干坐着的人,还有清皇后。
蛰月瞄准时机溜走了,这么多年,她已经练就了一身在蛰戟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本领。
她避开人流,来到梅岭周边的一处幽静之地。这儿有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粗硕的根系生长出来,错乱纷杂,宛若巨大的蛛网盘踞于此。
蛰月走过去,用手触碰那老树粗糙的树干,垂眸不知所想。
细看,那树干上刻有两行字痕,虽然早已模糊,但不难看出这字出自不同笔法。
一行歪歪扭扭,龙飞凤舞。一行行云流水,细腻娟秀。
春风吻过脸颊,本就稀疏的树叶随风而落,风铃摇曳,召来清脆的回响。
蛰月仰头静静望着那几只孤零零的风铃,似乎是在透过它们窥看什么。那双澄澈似湖的眸子倒映出蔚蓝的天,倒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不易察觉的角落,有人正躲在树下窥望心中那遥不可及的婆娑身影。
那人用手攀着树干,只敢偷偷露出头来,凝望着蛰月出神。
忽然,有一双手伸了过去,挑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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