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妾做平妻?我转身改嫁九千岁杀疯了》
大房自从被叶晚竹收拾过后,明面上便一直保持着偃旗息鼓的模样,便是外面闹得如此不可开交,静心居的门也是紧闭着的。
柳汝兰和更是在屋中不理世事,直到被几个官差押着来到裴玉祁面前,看见前院这偌大的阵仗,才双膝一软。
这,这是什么情况?
萧子易和两个儿子也被一同带来,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萧子易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柳氏。”
裴玉祁这时候朝着柳汝兰走了过去。
和叶晚竹当面发生冲突的是她,宝琅斋原先的伙计也是她的人,柳汝兰怎么想都逃脱不了嫌疑。
毕竟真的做了亏心事,听着这位裴大人的问话,柳汝兰背上冷汗一层又一层地冒个不停。
叶晚竹这个毒妇,不是向来横冲直撞,视律法于无物吗?
怎么忽然找上刑部,正经八百地调查起案子来了?
循规蹈矩和叶晚竹放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别扭!
她下意识地朝着叶晚竹看了过去。
叶晚竹已经盯着柳汝兰看了半晌,见她不敢相信,又慌里慌张的眼神,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这景平王府里的人,应该都习惯了她自己动手收拾人的模样吧?
私下恩怨,私下了结,想来柳汝兰是这么打算的。
不过这一回还是换换好了。
让柳汝兰知道,她也是讲理的!
只要理在她这边!
叶晚竹的笑容在柳汝兰看来满是不怀好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柳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裴玉祁问完了话,久久得不到柳汝兰的回应,又抓住她偷看叶晚竹的举动,语气顿时沉了几分。
“你与景平王妃素有旧怨,可是因为这个,有意报复王妃的铺子?”
叶晚竹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深,瞧着也更慑人了。
柳汝兰猛地回过神来,抽回目光,扑通一声跪倒在裴玉祁的面前!
“大人,民妇没有,民妇万万不敢啊大人!”
她还能讲得出道理的时候,叶晚竹喊打喊杀,二话不说;等如今她也不想讲理,跟着动了手,叶晚竹她忽然又讲道理了!
柳汝兰邦邦地磕着头,额头冒出血丝,喉咙也气得溢出了铁锈味。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那你的伙计盯着蕴秀阁,是想做什么!”
裴玉祁虽然有玉面公子的美称,但那都是无聊之人评头论足的臆想产物,身为刑部侍郎,身上焉能没有几分煞气。
此刻他将脸一板,厉声质问着,院中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默。
柳汝兰慌得连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额头撑着地面,死死咬着牙关。
这要怎么办?
“裴大人。”
萧子易这时候忽然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不知大人口中的伙计究竟是什么人?”
他顿了顿,表情似乎又变得有些为难。
“大人有所不知,静心居的下人们办事不得力,前段时间已经由王妃做主,全都遣出府去了,如今院中只有我们一家四口,实在不知道大人说的是谁,恐怕无法叫来问话。”
叶晚竹刚听第一句的时候,还以为萧子易是良心发现,抑或是为了避免惹火烧身,要保下柳汝兰。
等听到他这长篇大论才算明白过来。
这是又在祸水东引啊!
想暗示一切是她自导自演?
叶晚竹又笑了笑,这次看向了萧子易。
“这个简单,大哥想叫谁来问话,刘康还是金勇?”
萧子易的脸色立刻变了,柳汝兰更是猛烈地哆嗦了一下。
前者是金婶子的儿子,后者是娘家侄子!
“大哥不说话,是都想听咯?”叶晚竹手一挥,“隐风,把人带过来!”
她都知道是谁在暗中行事了,岂能没有一点准备?
衙门最是讲证据的地方,叶晚竹当然要拿得出才行!
听着隐风转身而去的脚步声,柳汝兰绝望地趴在地上,已是心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到刘康和金勇前来,前者抖若筛糠,后者面如死灰。
隐风手里抓着一件衣裳,一角的破损正能对上被送到裴玉祁手中的那块布条。
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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