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了我咱两口子一起飞升啊》
去无间狱之前,风惊濯跟宁杳简单说了说情况。
创世之时,天地有一团浊气,邪恶混沌,七位创世神打开天地之后,因其诞生于创世之前,始终无法消灭,便将这团浊气圈禁封存,形成一虚空幻境。
随着时间推移,这团浊气渐渐诞生灵识,喜夜游入梦,摄取人们心中的贪嗔痴。渐渐的,越来越多人自发前往拜会,而灵识也许下欲望置换的承诺,积累与日俱增的欲念,力量渐渐膨大。
浮曦看不下去,将它打包扔到了神界。无极还亲自给它取名为无间狱,意为欲望无间,永无止境。
断了欲念的供给,无间狱膨胀不下去,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神界诸神渐渐增多,神亦有欲念,无间狱又重新吸收力量,一直到被落阴川据为己有,不对外开放,近几万年就没什么消息了。
“照你这么说,无间狱不完全是一个地方,它可以算是一个……人?
风惊濯纠正:“一个灵识。
宁杳哦了一声:“它是一个灵识,有自己的思想,这种东西最难搞了,它不会扣着无极的记忆不还吧?
风惊濯道:“说不准。千万年过去,不知它被月姬调。教成了什么样。
宁杳道:“说起来,咱们要进无间狱,绕不开月姬的眼睛,惊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多拖一阵?
风惊濯沉吟片刻。
“有个办法,可以一试。
*
落阴川幽静峡谷入口,一个巨大光团若隐若现,薄薄一层灵光膜,偶尔闪过水波纹一样的淡淡光芒。
一女子缓步走来,衣着简单干净,头发全部梳成一个发髻,神色淡漠,在那层光膜前停下脚步。
灵光晃动,渐渐打开一条缝,内里幽暗漆黑,如同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又干哈?
女子道:“清岷十六州海水倒灌一事,怎么拖了这么久还没办?
灵识道:“陇南风暴才过去多久啊?又来这么大的活。月姬娘娘倒是喂我点好东西啊,我当牛马多少年,**白干啊?
女子不耐:“就你会讨价还价,来,拿着。
她手臂一甩,将肩上扛的东西甩进那条裂缝中。
裂缝闭合,蠕动两下。
女子双手抱胸,指尖不耐烦地一点一点。
灵识裂缝鼓秋了下,有些僵住,又细细品味:“妈耶……这好像是娜珠神女。
女子嗯一声:“是啊,以后别再抱怨神女大人不记挂你的功劳,娜珠带着极强的欲念和怨念死去,无牌无位,死讯甚至都被压下,只为了填饱你的肚子。神女大人对你已经够好了。
灵识道:“我真是谢谢她。
“知道就好,抓紧办你该
办的事,今时不同往日,曾经降伏不了你,如今你的死活,全在神女大人一念之间,你最好老实些。”
灵识反问:“我还不够老实吗?哪件事我没办?我不就是拖了几天?”
女子警告:“神女大人交代的事,你拖得起吗?耽误了大人的修行,有你好果子吃。吃饱了就抓紧干活,别让我第二次催你。”
灵识怒道:“你们什么态度,以为我会怕吗?!”
女人已经打算走了,淡淡瞥了灵识一眼:“你怕不怕的,有谁会在乎呢?不干就死。”
灵识冷笑:“哈哈,我……”
“这世上,没了谁都能转,你哪儿就重要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娜珠是死在神女大人手上。”
“她可是神女大人的亲生女儿,惹怒了她,一样**。你自己什么价值,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资格在这大呼小叫。怎么——用不用我把今天你说的话向神女大人转达一下?”
灵识道:“……不敢不敢。”
“清岷十六州?——”
“我这就干活,您慢走。”
女子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两步,忽然一顿,向左侧转头。
宁杳和风惊濯齐齐收回探出的脑袋,屏住呼吸,将神力压制的一丝不露。
女子停顿了会,转身对灵识喝道:“老实点!别总搞小动作。”
灵识委屈:“我没有啊。”
她扫它两眼,满是警告的意味,看那片波光低调着不敢闪动,才甩袖离开。
*
宁杳和风惊濯又等了会,确认那女子真的走远了。
宁杳压低声道:“我天……我原本以为娜珠被抓回去,会被罚个禁足什么的,竟然被、**了??”
风惊濯道:“月姬丧心病狂,已到不可想象的程度。”
宁杳长长呼出一口气,向外探一下头,转回来,对风惊濯说:“看来月姬将它据为己有,是为掩人耳目制造痛苦,由无间狱出手,根本没有痕迹,怎么也查不到她身上。他们这
合作,应该已经很久很久了。”
风惊濯点头:“是,无间狱很听月姬的话。”
当年,他六神无主,只求不惜一切代价复活家人,阿鼻道失败之后,便求到落阴川的主人面前,请他放自己进无间狱。无间狱在被落阴川纳为私有之后,神界再也没有神提起过,更惶论进去。
月姬答应了他,可无间狱,无论如何都不肯满足他的任何请求。
宁杳琢磨着不对劲:“无间狱不同意,那它应该什么都没收,可月姬怎会轻而易举放你进来,你和她做了什么交易?”
风惊濯抿了下唇。
宁杳心里清楚,月姬要的就是吃风惊濯的痛苦,怎可能放弃这大好
机会干脆自己上手摸——摸他的喉结锁骨前胸后背任何一处有可能产生剧痛之伤的地方:“以前不知道
风惊濯立刻捉她的手:“杳杳你这样乱摸我会把控不住神力会被发现的。”
宁杳:“怎么可能?我又没用力我就是摸摸有没有伤口。”
“……没有”他喉间吞咽了一下看宁杳那怀疑的小眼神慢慢道:“就是……给了她一条……”
宁杳急:“啥啊?”
“龙筋。”
宁杳险些蹦起来风惊濯将她一把按住:“别暴露了杳杳你听我说你不要训我那个时候我没得选择更是心甘情愿做这个交易。你不能伤心你伤心月姬会闻着味过来。”
宁杳平复了下:“……我没想要训你我——”
其实风惊濯何尝不知道月姬只是在折辱他。她答应让他进无间狱可无间狱是她私人的东西听她一人号令。进去了也没有什么结果只是白白受辱。
宁杳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和戾气对不能愤怒不能难过会把那个狗东西招来的。
她咬了下牙忽然一把搂紧风惊濯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我会把你的龙筋找回来。”
风惊濯笑了:“好。”
又抚一抚她头发:“别把头发蹭乱了额饰歪了没有?我看看。”
宁杳叹气仰头给风惊濯看。
她的头发是风惊濯刚刚梳过的一改往日灵动利落半数散下娇美又温婉额头系了一条极细的银链中央坠下一颗红宝石刚好遮在她的朱砂痣上。
衣衫也换了轻软的绫罗浅金的颜色如绵云般灼灼动人。
风惊濯看了很久宁杳问:“歪了吗?”
“嗯?”
“你看半天看什么呢?歪了没有啊?”宁杳自己摸摸眉心间的红宝石。
风惊濯这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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